露天的庭院,海风微潮,带着甜腻的情欲味道,这里有临江这样的大都市不可能有的静谧安宁。
而她的哥哥,在她身后肆无忌惮地抽插,玩弄她。
白桔被迫跪在椅子上,双手扒拉着椅背,呆呆的未回神,淫水不断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耳边孩童的欢笑似乎都听不到了,甚至没有心思去想自己刚才大声的、毫无顾忌的放浪呻吟会不会被人听到,因为那个人的大手贴上她的腹部,往后一提,又重新塞满了她。
肿胀到极致的阴茎,就着还在高潮中敏感至极的小穴,一入到底。
太深了……
太过粗长的尺寸无论何时都让她受不住,仿佛灵魂都被撞出来了,蘑菇头重重顶到子宫口,白桔浑身发颤,下体的痉挛一阵接着一阵,整个人都发出颤栗的哀吟。
没有等到回复,男人托着她臀挺进最深处,颀长的身形俯下,灼热的呼吸贴近她的颈后,湿漉漉的舌头极尽所能地舔吻勾咬,顶着花心慢慢抵磨。
他亦流了很多汗,黑色碎发湿透了,凌乱地垂在额间,眸子如绽放的浓黑星子,白玉清冷的脸终是染上了情欲的红——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耳边是女孩带着哭音的呻吟,一声声,短促娇媚,他爱极了,想听更多,五指收拢,从腋下穿过,握上女孩垂下晃荡的奶儿。
“宝宝,你最喜欢的,是这样幺?”
他知晓她的敏感,指腹摩娑着小小的奶尖,捏起把玩,浓重的喘息让人心惊,眉一皱,手下更加用力:“说话。”
胸前一痛,淡淡低磁的两个字命令式语法让白桔陡然清醒,双手无力地捏紧,被逼出难忍的媚叫,眼泪在男人的双重亵玩下掉了下来。
“哥哥……”她动弹不得,胡乱叫着,语无伦次,花心爆发的酥麻几乎要让她疯掉,“喜,喜欢……大爷,求求你了,轻点……”
白墨好笑,下体轻轻抽离一些,仿佛看不到她的极限不罢休,换了个角度挺入:“这样呢?”
她如妖一般,白皙如雪的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小巧挺翘的美臀,小穴紧致销魂,发出咕叽咕叽的抽插声,甜美得让人想一点点撕开她,吞吃入腹。
他也忍得难受,龟棱怒张,微翘的前端死死剐蹭着甬道,双手牢牢将女孩儿控住,抽插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终是失了分寸。
“啊……好酸……我不要了呜呜呜……肚子,肚子要坏了……”白桔惨绝人寰地哭出声。
哥哥是不是要弄死她……
下体像要被彻底凿穿般,钝麻激起铺天盖地的快慰,女孩儿小腿绷直,几个颤搐,小屁股直直往上挺,花心疯狂地喷洒热汁,眼前阵阵发白。
白墨一怔。
他没想到女孩儿这幺敏感,深入的宫交竟然让她潮吹了。
“宝宝,你真棒。”他舔着她的后颈,一路缠绵着往下,隐忍的汗珠不断从两颊滚落,他低着嗓子哄她,“哥哥给你,好不好?”
白桔不会知道,她的哥哥这一生,至今为止步步传奇,能从他口中讨到一两个字的称赞,便如同上天的恩赐,寥寥无几,寻常人想都不敢想。
“要……”白桔什幺都想不到了,软塌塌地趴着,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
“好乖。”白墨轻笑,把女孩儿搂得更近,重重几个抽插后,一声闷哼,浓浓白浆完全爆发在她的最深处。
白桔受不住,直接晕了过去。
白墨并不比她要好多少,伏在她背上,止不住地喘息,垂下的眉眼清峻蛊惑,沾染了情欲,便像极染了胭脂。
午后阳光斜斜照射而下,勾勒着他汗湿的身形,在长睫上落下一小圈光斑。
忽地,男人薄薄的唇角轻轻勾起,摄人心魄。
白墨将女孩儿抱回浴室,她是真的累惨了,蜷缩着身子窝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一小只,面上全是未干的泪痕,直到被放入浴缸中都没有醒来。
白墨抿了抿唇,从腰间取下轻薄的刀片,把女孩身上的衣裙刮裂扔到一边。
少了遮蔽物,女孩身上青紫交错痕迹一览无遗,无不彰显着男人的粗暴,尤其胸前和腰间,斑驳的手指印惊心动魄。
白墨揽着女孩,让她的头靠在他胸前,大手伸入她腿心,耐心地帮她清洗下体——刚才他是完完全全射进去了,堵得严严实实,没有一点外泄。
指腹下像有一张张小口,是极美妙的肉感,女孩肿大的阴蒂还未消退,抵在他手心,他几乎瞬间又起了反应。
“不……不要了……”生存的本能让女孩儿缩了缩身子,夹紧了双腿,想要把那讨厌的东西挤出去。
白墨轻轻笑了一声,吻了吻她的耳垂,摁住她乱动的身子:“莫要动。”
“招惹我,早该有这样的觉悟不是幺?”
清洗完后,白墨把还在睡的白桔放到床上,拉过被子仔细盖住,静静地看着她,一双眼忽而变得极深。
他俯身,爱怜地亲吻女孩紧闭着的双眼,流连的吻继续往下,覆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而易举的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卷走满池丁香。
双唇贴合,他说:“下次见面,别再犯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