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躯火热,指掌灵活,劲腰有力,紧贴在她身上游走揉捏,时惜惜瘫软在他身下,全身的力气都被他抽走了似的,与他相贴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白玉般的脸颊儿上沁出了胭脂似的红。黑发荡开,像黑蛇似的蜿蜒,偶有几缕落在身上,也是黑纱似的被汗水黏在肌肤,半遮半掩着身子,朦胧而妖媚。
那汗有她的,也有他的。那是尽兴狂放的汗水,滴滴坠落在她身上,落在肌肤上的时候,偶有如被雨点轻打之感。
堆雪一般的乳儿顶着红艳艳的樱果和青紫斑斓的吮吻齿痕,反射着水光,颤颤巍巍得摇晃着,和他坚实得赤裸胸膛挨着,两人的乳果是离心脏最近的肌肤,而每一次擦碰,都会给两人带来深入人心一般的战栗。
男人的劲腰起伏挺动,打桩一样得稳定,连速率都不乱了分毫,从他身后的影子看上去,倒像是在进行着什幺机械运动。
外头日色正好,这山洞却因为常年照不到阳光而一片阴暗湿冷,灰暗的石壁难得遇着光亮却又被影子遮挡,就像在这山林之间上演了溢出市井孩童最爱的皮影戏,那影子不断得起伏晃动,诡谲又香艳。而水汽又被火塘烤着,空气是温暖又湿润的复杂感觉,似乎是因此,连在这里响起的“啪啪”声都带着湿润的黏腻。
那声音越发激烈高亢,似入了巅峰。浸泡玉杵的水穴花径本已软腻,此刻却甘心奉上最娇嫩的一点儿,承受着仿佛要把她灼穿的高温白浆,那涵洞也和凑趣儿似的放出炙热的花水,两相混杂,互相冲抵,把那溪谷沼地没成一片泽国。
拍击声在冲水声之后便渐渐止住了,再一次恢复安静的山洞里只剩下柴火哔剥的水花声,在黑魆魆的山洞上投射出哪怕已经安静休息着却纠缠在一起的两道人影,就像交颈的鸳鸯。
“惜儿。你说这样的话,到底是为了伤我,还是伤你自己?”时惜惜本就身体虚弱,性事激烈而持久,她未等他尽兴完成便已经昏睡过去,意识昏蒙中,她似乎听到一声长叹。
时惜惜本来就受了蛊虫发作的伤,气虚血弱,又受着他没日没夜的欲望,无力得躺在铺砌的地铺上,身上除了盖着的披风松松裹了一件外袍,轻轻一撩便能暴露大片肌肤。
不是她不想穿,而是就算是她穿了,没多久就会被他脱去,手脚稍微重些便破损了,既然如此不如随意些,她的衣物带的不多,可不想到时候出山的时候连件能蔽体的得体衣裳都没有。可饶是如此,这一件只是聊胜于无的外袍也免不了毒手,衣领前胸下摆都已经撕裂了数处。
衣裳都已经是如此,外袍下的身子更是狼藉,挺起的乳房乳尖真的胀的和樱桃一般大,顶尖都破了皮,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有一种能钻到人心里去的痒麻。莹白的身体遍布青紫和红痕,层层叠叠,旧的痕迹尚未消去新的痕迹就再次形成,散都散不去。尤其是两条腿根儿,青紫的指印哪怕看着都觉得疼痛,也不知他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有多少次意乱情迷的癫狂才留下这幺深的痕迹。外袍下就是真空了,下体湿润着也赤裸着毫无遮蔽,这是为了方便他随时冲进她的身体。
这几天不知他是怎幺了,他似乎时时刻刻都要和她云雨,不管是否青天白日,不管外面是暴雨还是艳阳。她不知道多少次被他做着昏睡过去又被他做到醒来,昏昏沉沉的简直不知今夕何夕。饮食洗漱,几乎全是在她半睡半醒时由他帮着她解决,而往往清洗了没多久就又会滚到一起去,全然没个清醒的时候。
时惜惜说不清到底喜不喜欢这样,但却能明确得察觉心中的羞窘,可她本就敌不过他,如今走两步都气喘,被他要的站都站不起来,更是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了。
时惜惜有时候真的觉得,男人这种生物,哪怕正派如展锋,一旦开了荤也和一只淫邪的兽似的,一要起来就没完没了,非得把她吃干抹净了,他享用飨足了才肯放过。
“惜儿,醒了?”展锋走进来蹲坐在她面前,脸上的表情是不带掩饰的喜悦,“我找到了一个猎户留宿山林的小屋,虽然破旧,但是好歹比这山洞好些。”
“我不醒……还不都怪你!”时惜惜还有些没睡清醒的昏蒙,闻言下意识地轻搡了他一下,“好歹让我穿上衣服。”
“你有力气吗?要不,我来帮你穿?”时惜惜这点力气根本推不动他,他还在坏心眼得调戏她。
“出去!”哪怕是羞愤,那嗓音也依旧微哑。
PS:脑力耗干,呼叫灵感……有什幺香艳的古言肉肉肉推一推的吗?宫宫的口味你们知道的嘛,要文笔好,无粗口,唯美肉的,或者香艳些的,或者大胆些,或者粗暴些,都可以。拒绝NP乱伦骨科出轨!
我先推一本抛砖引玉,《相见欢》,作者晴方好,就是经常上首页读者推荐的那一本,短篇集,已完结三个故事。文笔剧情俱佳,肉走香艳风。朝堂向则锦华妖娆,字娇墨艳,江湖向则郎逸疏阔,言清情媚。
话说昨天大大居然更新了哎,这简直就是有生之年系列的突破啊!不知道我能不能看到第四卷的完结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