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暴躁。
尽管在房事上,他是一贯的强硬霸道,但鲜少有这幺粗鲁的时候。
饶是她已经能料想到这次性爱,却也还是有些心悸。
内裤当然免不了被扯拽下来,胸罩也被解开,松垮垮挂着,欲遮未遮。
他的指插进她发间,擡高她的头又凶狠吻她。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毫无前兆捅进她穴里。
“啊——”她仰头受不了地叫出来。
可他压根不顾她是否受得住。
这幺久来压抑积攒的怒火让他恨不得就这幺把她弄死,让她再也没法跑。
这幺想着,指间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霸道,戳揉按捏,。
她呻吟着扭臀儿想逃脱。
他的手就滑下来扣住她的腰。
逼她承受这折磨。
她的腿心已湿了一大片,被蹂躏的穴儿已经微微红肿。
挺翘的乳儿紧紧贴着他胸膛,艳红的乳尖止不住地摩擦。
酸麻的不行,难耐的感觉逼得她鼻头酸涩,两眼发红。
“迟殷…殷…哈嗯~我受不了呜呜、你…你轻些啊~”她娇喘着向他求饶。
“受不了?”他闻言挑眉,“这两年都没做过吗?一根手指都吃不了。”
甄知了又气又委屈。
这幺尖锐地讽刺她。
她通红着眼睛盯着他,肩头微颤,像一头受了伤又不想露怯的小兽。
“你…你呢?你和别的女人、做过吗?”
“做过又怎样?”他冷哼。
她手攥成拳捶他滚烫的胸膛,挣扎着要远离他。
“那就…那就离我远一点——我才不要便宜你~”
她可是干干净净的。
他怎幺可以沾花惹草了。
“还敢躲信不信我今天肏死你。”他一把把她拖回来。
怒火更旺。
她比刚刚更惨。
只记得他弄了她好久,后来实在受不住,叫喊着失了知觉。
夜深时醒了。
被冷醒的。
打量了一下应是在酒店房间里。
她身上虽酸疼,却不粘腻,想来他没有一狠到底把她完全扔下不管,还是绅士地把她清理了干净。
只是听着身旁他沉稳的呼吸,借着清冷的月光望着他宽阔的肩背,却看不见他的面容,甄知了心里泛起一股又一股难言的酸涩。
他背对她,不再把怀抱露给她。
她还是无法忽视这种落差。
真矫情,明明都是自己搞出来的。她在心里暗暗唾弃了自己。
小心翼翼伸出手触碰他的背脊。
“离我远点。”他清冷的声音让她猝不及防。
原来他醒着的。
“迟殷,我冷。”她委屈地缩缩身子。
迟殷十多秒都没回应。
“迟殷……真的冷。”她还不死心。
迟殷重重地呼气,无可奈何,又像是被她的缠给烦的,转过身子把她拉进他温暖的怀里。
她乖顺地蹭蹭他,像是小宠物讨好主人。
“两年不见,你这撒娇功力倒是好了很多。”迟殷闭着眼也不忘暗损上她一句。
他知道他还没有完全消气。
“迟殷…我其实可想穿那套婚纱了……”她试探着说。
迟殷果然没开口理她。
“对不起,我…我那时只是不太确定,我有些怕……”她眼框不由自主湿润起来。
只是后来时不时思念他,有很多人有意无意带来他的消息:他比以前更冷漠,话更少……还有他还是一个人,并没有和杨如珊在一起。
范泛说杨如珊也已经离开了。
“现在呢?确定了?不怕了?”他的声音沉沉的。
“我要是说是…”她眨巴着眼睛。
“哼,”他显然不想再吃她这一套,“你又不是我的谁,我管你做什幺?”
……
为什幺他现在变这幺毒舌这幺难哄。
甄知了好愁,但也明白是自己理亏,只好耐下性子:“那个…那你让我穿了那件婚纱嘛…”
“……”哼,迟殷还不想服软。
“好不好啊……?嗯?”她一鼓作气,不达目的不罢休。
“你还睡不睡,不睡就下去。”
“你不答应我睡不着。”
又装可怜搏同情,这女人这些招数倒会得很,难过胆大得包了天。
“行了行了答应你,烦人。”他把她抱得更紧一点,想让她快点闭嘴。
她终于听他松了口,满足地安心睡去。
久违的温暖怀抱里,她一夜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