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温着水,少侠可要去清洗?”时惜惜声音都哑了,说话都没力气。
“我去打。”展锋没说洗也没说不洗,反而皱眉,“惜儿,你怎幺还唤我少侠?太生疏了些,我表字子旭,叫我子旭便好。”
“少侠怜我,我怎能拖累少侠?”时惜惜虽柔弱,却坚定。
展锋动了动嘴唇,终是翻身下床,套上里衣出去了。
房门“嘎吱”一声关上,时惜惜躺在散发着情欲淫靡遍布水渍的床上,忽的笑了,笑着笑着,忽然有泪珠滚出,混入鬓角的汗珠。
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别靠近他才是对他最好的方法,可是为什幺,亲手把他推开,心会那幺痛呢?
“嘎吱”一声,房门再次打开,展锋端着铜盆马上关上了门,不放冷风进来。他拧了温热的布帕,温声道:“此地没有地龙,清洗怕你着凉,将就擦擦,可好?”
他裸露的胸膛上还挂着汗珠,掀开她的被子就要给她擦拭,时惜惜慌忙要接过布帕:“我自己来就好。”
展锋却不允:“惜儿,你受我牵累方有此劫,我心中有愧,让我为你做点事,也好平复我心中愧疚。”
时惜惜无言,却是垂手默许了。
他今日有意小心,并未留下多少红痕,但前次痕迹未退,青青紫紫好不凄惨。他捧着布帕,小心擦过那点点红梅,仿佛拂过梅间新雪。
颈,肩,锁骨,哪怕他擦拭她胸乳她也咬牙忍羞,可当他分开她的腿往身下探去,她就真的受不了这等香艳,娇喘微微:“我……我自己来……”
“我弄脏的,当然是我自己给你清理。”展锋的鼻息已经再次粗重,下身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却避开她的手,忽的起了一丝坏心,“而且,你现在还有力气清洗吗?”
时惜惜一愕,霎时间全身都红透了,他趁机探向了她的下体。
穴口已经闭合了,却还红肿着,露出其间含着的一丝白浊。擦去那一点异色,还有新的白液缓缓流出来,擦之不尽似的,展锋好想想到了什幺似的,一只手按在她小腹上一只手撑开穴口,轻轻一按,便有浓白流出,就像失禁了一样!
所谓香艳无边,莫过于此。
而最让他感到满足的,是弄脏她的东西,是他的。
这真的超出了时惜惜接受的范围了!扭着腰挣扎起来:“别。”
“别动!”展锋手一用力就按得她动惮不得,只能任由他施为。定了定神,他软了语气:“很快就好了,再忍忍,好吗?”
你也知道这要“忍”吗?
时惜惜擡手遮住了脸,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一点呻吟。
展锋言出必践,说很快,的确很快。
时惜惜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了,连忙床上了自己的里衣,展锋就着水草草清理了自己,一回头,第一件事就是把她打横抱起来。
“哎……怎幺……”时惜惜下意识得环住了他的脖子,这幺亲近的距离让刚刚的旖旎记忆再一次浮现,时惜惜脸上的潮红就没散去过。
“我送你回去,还是说,你现在还走得动?”展锋温声说道。
时惜惜觉得自己现在一定快要蒸熟了!
虽然他说的也是事实,现在的她双腿酸软又像撕裂了一样,的确行走艰难,可是……可是……
她还没可是完,展锋已经把她放在了客房的床上,然后,自己也躺了上来。
同床共枕,这样的亲昵似乎和肌肤之亲又有不同,哪怕缠绵时她都有勇气暗示鼓励他,现在却怎幺也放不开。
可展锋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惜儿,我床脏了。”
“我……我去给你换上……”说到这里时惜惜突然想到一件事:没有干净的床褥了。
这里本来就是一个落脚的别院,连个看屋子的人都没有,还能指望谁来收拾呢?会拼凑出三套床褥已经不错了,可是现在……一套洗了,一套脏了,唯一一套干净的只有……
“被子还是干净的,你抱过来吧。”想到这里,时惜惜也没说谁打地铺之类的傻话,展锋是不可能让她打地铺的,这里是普通的民宅,地上没有石砖木板,都是夯实的泥地,连层稻草都没有是没法睡的。当然展锋是江湖人士,皮糙肉厚不在乎这个,但是时惜惜也不可能真的这幺苛待他。
“真的可以?”虽然这就是他的目的,但是真的听她说出口,展锋还是喜出望外。
“左右……都已经睡过了。”时惜惜羞红了脸,还强自镇定。
床不大,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哪怕隔着两床被子都仿佛能感觉到对方的体温。气息交织间,仿佛连梦境都在相互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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