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送热水来的人竟是丁姐儿!我心里咯噔一下,一时忘了手被红绳捆住,就想往赤裸的身子上掩,只是扯痛了自己,红绳还是纹丝不动,我吃痛地发出嘶的一声,富态女人笑吟吟拍了拍我的臂部,道,怎的,突然这幺激动,是迫不及待了?我脑袋一空,平时的淫词秽语一个字也蹦不出,嘴唇撇在一块儿,没有说话,富态女人阴冷地笑道,刚才不是还挺能说的吗,装什幺哑巴!接着抖着肥肉的手掌大力地掴在我的左脸上,把我的脸打歪向另一边,脸上如被针扎般密密麻麻的刺痛,女人的指甲还刚好刮过我的嘴唇,抓得我的嘴角破皮,渗出点点的血丝。
好在女人这一掌把我打醒了,我回过神,颔首垂眼道,小的,,只是等得有些急了,下面太痒了,迫不及待想吞下粗大的东西来止痒,这一恍神,没听情大人的话,小的罪该万死,女人这才勉强地妥协,我低着头不敢再看丁姐儿,她似乎除了进门时的一眼,像是刻意又像是不经意似的,没再投来过一丝目光,这无疑让我松了一口气,我实在不让她瞧见我这卑躬屈膝、低贱讨好的姿态,不过我也知道,实际上她该瞧见的都揽入眼中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连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她都听见了。
丁姐儿把木桶放好后,便想转身离开,但富态女人把她叫住,丁姐儿怔了一下,踏出的步子还没收回来,半响,才收回步伐,静静地把目光投向女人,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女人笑着道,别急着走啊,这小骚货怕是被人看着更爽吧?你瞧,你一进来,她便连魂也丢了,我摇头,连忙道,大人,小的只对大人骚,只给大人看,让她走吧,别要留她在这儿,女人睨了我一眼,又转向丁姐儿道,留不留?丁姐儿抿了抿唇,神色有些抗拒,伫在那儿比了比手势似乎不太愿意。
富态女人拧了拧眉,看不太懂的样子,蓦地,想到什幺似地笑道,哑巴?呵呵,你们还真是天作之合,一个是真哑巴,一个喜欢装哑巴,听到这话,我微皱眉头,而丁姐儿却完全没有任何动摇,仍然努力向女人传达着她的意思,女人瞇着小眼道,你当真以为我在问你?留与不留,答案只有留,你一个小杂役,有什幺资本和我说不?
我见女人斩钉截铁的态度,只想让她能松口让丁姐儿走,便咬咬唇,跪着向前挪了一些,卑微地蹭着她的脚,请求道,留她在这儿也只会败了大人的兴致,小的只要大人便够了,只有大人看着贱狗,贱狗才会发骚流水,富态女子低头朝我眯眼一笑,然后忽地,一脚把我踢开,那粗肥的脚踢在我的腹部,我忍了忍,把痛呼压了下来,女人不悦地冷笑道,我让她留便留,哪来这幺多废话,丁姐儿见状,双手垂在身侧,没有了动作。
富态女人扫了她一眼,指了指那根做工精致的假阳具,道,你,把这玩意塞进那贱货的骚穴里头,丁姐儿手抖了抖,没有上前,女人警告地望了她一眼,恶意道,你是哑巴,不是聋子,若是你不肯把这东西塞这贱货下面,那我便让人往她那处塞木棍刀子,我倒想知道,和这玩意比,哪一个比较狠?我瞧你这小杂役,似乎还挺在意这贱狗的,你若想害她,就尽管不听我的话。
丁姐儿听到后,垂下眼眸,慢慢地上前拿起那道具,弯身蹲在我的眼前,待瞧见我下身已经干涸了的血渍,眼睛微瞪大,半刻又回复平静的神态,她拿着那假阳具,硺磨了半天也寻不到诀窍,迟迟未放进我的身子里,我见事情都到了这一步,忍下了心下各种的五味杂陈,双腿大张,诱导她道,先用手指扩张,对,,嗯,伸进来,唔,,丁姐儿覆着薄茧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伸进我微张的小穴里,扩张抽插着,粗砺的质感带来更深的快感,这难得的爱抚,让我不禁低声隐忍地呻吟起来,下身渐渐畅滑了起来,很容易便能插入,她的手指够长,竟是摸到我肉壁中凸起的敏感点。
我向前伸出颈项,爽得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落,浪荡地叫了起来,大叫道,碰到了,,呜,,好舒服,,骚逼还要,,丁姐儿照着我的话,手指不停揉弄着我的敏感点,快感集中在那处,我呜咽着,晃动着乳峰,朱红色肉粒在雪白的峰岔上颤颤巍巍,下身一前一后地迎合她的手指摆动,又插了两下,我让她把那假阳具插进来。
那饱满的龟头只进了个前端,我的淫逼便颤抖着往外吐着淫水,穴口饥渴地紧咬假阳具不放,龟头磨擦着穴肉,带来又痒又爽的快感,我摆动着臂部把假阳具吞吐得更深,把假具完全吞进下身的甬道里,阳具的尖端顶在我的穴心上不断撞击,娇嫩的穴肉随着插动外露,穴口清楚见到红艳的穴肉,我不可自控地呻吟起来,汗水混杂着淫水,把我弄湿漉漉的,从穴道流出的淫水,滴落至臂缝间,冒着油亮的水光,有些还流进了屁眼里。
随着几十下的抽动,每一次抽插都刺激着敏感的肉壁,我茫然舒爽间,迷迷糊糊地道,贱逼,,要大鸡巴插,,乳头好痒,,骚穴也好痒,,嗯,,更深点儿嘛,,半张开的眼,对上丁姐儿那双始终淡然的双目,她的鼻尖冒着细汗,手上虽然做着色情淫秽的动作,却又不带丝毫淫邪的意味,我不禁一窒,屏住了呼吸,窒息的快感惹得下身猛地一阵战栗,两腿间紧夹着假阳具,骚洞被假阳具填满,只觉肉道深处有一股暖流涌出,竟是断断续续地喷射出透明的液体,大腿上射满了淫水,我舒爽得闭上双眼,感受下身强烈的快感,只知眼前白光乍现,下身不停涌出淫秽的液体,其他的,一概不知道了,只能毫无理智地大声呻吟着、渴求着,我,,竟是被丁姐儿弄得潮吹了。
发泄完的身子泛起一层薄红,我小幅度地喘着气,不敢乱动,因为只要下身轻轻一夹,会刺激到仍然挺立的阴蒂,敏感地抽搐着冒出淫水,丁姐儿的手不经意扯动了埋在我身体里头的假阳具,我一抖,手指紧掐着掌心,下身又抽搐着喷出些许春水,把丁姐儿弄得一愣,我低涰了起来,却不是因为羞愧,而是太过舒爽的缘故,我的身躯在极乐中浮沉,而头脑却是越发清醒,我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肉躯,看着那个身上捆着红绳、软成一摊春水的女子,而这荒淫糜烂的一幕,让我不禁好笑地挑了挑眉,学起那肥头大耳的女人,用笑中带着讥讽的语气道,真他娘的贱。
富态女人在一旁姿势随意地坐在凳子上,两腿大开,一只手撑在木桌上,托着胖得垂下来的腮帮子,看戏似地乐道,竟然还被玩得潮吹了,果然是个骚货,我喘着气无力回答,只又听见女人指使着丁姐儿把我抱进木桶里头,木桶还冒着丝丝热气,萦绕在上头,丁姐儿长年劳动的建壮手臂一下子擡起了我,我微惊,因为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用两条腿紧夹着丁姐儿的腰身,她的一只手扶在我的后背,一口手托着我的臂部,护着我的身体,把我放到热气腾腾的木桶里头。
这木桶也不大,刚好能装一个成年人,虽有些挤,但也将就着,我坐在桶里,假阳具完全地操进身体的最深点,热水逐渐渗入我的阴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体内的东西在胀大,我痛苦地呻吟着,只觉穴口被撑至拳头大,我语气央求道,太大了,,贱逼吃不下了,,丁姐儿闻言,似乎想拉我起来,但想到什幺,终究是缓缓地收回手,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染上几分焦躁。
我感受着敏感的下身被撕裂而开,仿佛身体被从左右两旁扯裂分离,肉道被强制撑大,如果此时把假阳具取走,只怕会留下一个合不上的肉洞,让这水都灌进来,灌大我的肚子,让我的腹部像怀孕般鼓起来,我有些害怕,却痛得直不起身子,两腿发软,一次次尝试擡起臂部后的重重跌落,只是把假具吞得更深,穴心仿佛要被捅开一个洞,我的阴穴再也承受不住,只见血水从我的下身流出,散开在水中。
不消片刻,便染红了木桶内的水,我浸在这血水里,有些头晕目眩,鼻腔里充斥着难闻的气味,阴道这下是彻彻底底地撕裂了,强烈的疼痛一直维持着,反而渐渐有些麻木,我眼神涣散地擡起头,扫见女人胖而大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像是得到极大的满足,餍足地笑着,再往丁姐儿站着的地儿一扫,只见她紧攥着青筋暴起的拳头,指甲狠狠掐进掌心之中,流出潺潺的血,她的整个掌心都是殷红一片,吓人得很,我微睁大双目,不知为何,瞧见她手掌心上的血,我那麻木无感的伤口,竟又隐隐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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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假日又一更,下章继续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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