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去,只见一个富态的女人端着满脸笑意地走到馆里头儿,身后跟着两个女待从,然后只听有人大喊一声,见客!馆内的姑娘便围了上去,这女人看上去颇为阔绰,手上玉环金戒的,攀上了她,大概能赚到不少,只是我虽然也想赚多些,但这些看上去极为富裕的女人,才是最为可怕的,她们有钱财、有权力,仗着这些下手不知轻重和分寸,即使闹出人命也能用钱来摆平,而且她们活得更久、在这社会上拼搏打滚得更久,对人命更是越发轻视,往往比起那群年少轻狂的纨绔子弟更加冷酷、危险,对于这类人,我能避则避,若是无可奈何真要打交道,便是尽量说话做事都小心些,免得触了她们的逆鳞。
这富态女子油光满面,一面福相,大耳垂,笑得如菩萨般和善仁慈,似有金光罩住,若是再往眉间添上一点朱砂,便更像了,大概是吃得太好的关系,只见一身肥膘,油得反光的圆脸上是被挤成一条细缝的小眼,那小眼冒着精光,咕溜咕溜地在细细打转,目光在馆内的姑娘转了两圈,最后竟是径直停在了我身上,见她看着我笑得开怀,我也立刻识相地迎了上去,她抖着一身白肉,瞇着小眼笑道,怎幺称呼啊,美人?我妩媚地一笑,答道,小的叫艳娇。
艳娇?倒真是名如其人,真是又艳又娇,富态女人笑说道,倒像是真心在称赞,一双胖嘟嘟的肉手抚上了我的腰,暧昧地游离着,我刻意把腰挺前贴得更近,媚眼如丝,咬了咬嘴唇,凑上前些许,小声道,小的不止又艳又娇,,在床上更是又浪又贱,,不知大人,可想,,一品?富态女子笑得更深了,原本还在腰上游走的手已经暗示地滑过我的私密处,我装作腰身一软,便直接靠进她的怀里,她接住了我,我笑眼道,随小的来吧。
我领她走向房间,走到门前时,她令两个女待从在外看守,才随我进了房,她倒不是猴急的客人,中规中矩的,碰触也是点到即止的,像挠痒一样,待关上了房门也没有解衣宽带的意思,只是让我给她倒酒,她连喝了好几杯,脸上的笑意从未淡过,胖手指一勾让我靠过去,我依偎在她肥厚的怀里的,听她说道,你这小脸,倒是生得极为秀气,乍眼一看,雌雄莫辨,在一群女子中,更是尤其惹眼,我靠着她的胸膛,柔声说道,若非生得男气,又怎能引起大人的注意,富态女人笑眯眯的,喂了我一口酒水,我望了她一眼,慢慢喝下,她又说道,是啊,若非如此,又如何引得起我的注意?
我擡起眼皮,只见她嘴角带笑,但笑意却未传至眼底,她笑呵呵地道,不是男儿,又不似女儿,像你这样的,该称作什幺?我神色不变,缓缓道,大人倒是善忘,小的不是说过了吗,称小的作艳娇便好,富态女人的手摸上我的颈项,微握着,然后悠悠道,像你这种货色,也是配有名字的吗,我的手微微一攥,笑道,自然是不配的,只是有个名字,大人吩咐小的做事也方便点儿,女人维持着眉目和善道,呵呵,这小嘴还挺会说话,不过说来,这女人虽不及男人柔软丰腴,但胜在耐玩,而且怎幺玩也不会怀孕,可惜大多都生得始终过于壮健,你倒是挺合我意的,一个长得比男人还男人的女子,真适合这女儿馆,不是吗?
我眼眸低垂,答道,大人说得是,小的生来就是女儿馆的人,能来到这儿,得大人宠幸,是小的三生福气,女人擡起了我的脸,笑意盈盈地道,说得真顺口,像你们这些做娼的,就没句真心?我咧着嘴,乐呵呵道,小的句句乃是肺腑之言,又胆敢骗大人?
那张肥脸笑得越发耐人寻味,小家伙,真是谎话连篇,那你倒说说,我生得好看吗,我瞧着她那张被肥肉挤得看不清五官的脸,老实地答道,大人自然生得不难看,女人一脸笑意,不置可否,好似不太相信,事实上,我并没有说谎,我对外貌的要求并不高,反正女人这种的,在我眼中虽称不上好看,但绝不算丑,况且皮囊只是风光一时,又有谁能保一世青春美丽?死后不过又是一抔黄土罢了。
又喝了一会儿酒,女人蓦地低笑一声,朝我道,我有些冷,你把衣服脱掉,让我暖暖手好不好?我没有出声,缓缓脱下身上的衣服,露出赤裸的身体,女人略冰凉的手如毒蛇般爬走在我的身体上,我冷得有些哆嗦,但免得女人扫兴,只能努力克制住,心里冷得发痛,自嘲地想道,这女人,竟把人当作暖手的玩意儿,,或许,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人看,不同于黄衣女子的不屑,假如那黄衣女子是看不起我,那这富态女人就是根本没有把我放进眼内,,
她的手指捻住我的乳头,把它们搓得通红,像要脱皮一般,她胖胖的两颊笑得鼓了起来,宛若婴童一般,道,你这身子白里透粉,这乳头、乳晕还有这小嘴,倒是红艳如茱萸,这眼睛、这头发却又是彻底的黑,当真是生得极好,我佯装羞涩地一笑,不去看她,她掰过我的脸,粗肥的手指印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了五个红通通的手印,见状,她阴阳怪气地说,这皮肤倒是娇嫩,稍施力便落下了红印,如同雪中的一点红梅,似乎衬得更好看了点儿,若是用红绳捆着你的身子,又会是如何的一幅美景?
女人说的红绳,房里自然是不缺的,女儿馆里的每间房里头总会备着一些情趣用的道具,而这红绳便是其中一样,我熟门熟路地取出一条长长的红绳,然后低眉垂眼地递给女人,女人大概也不是第一次弄这玩意儿,往我身上捆绳子的时候,倒是熟练灵巧得很,红绳勒着我的皮肉,让我生出一种错觉,仿佛我是一个千刀万剐的罪人,而这富态女人便是那刽子手,我的皮肉会被她一片一片割下来,这个过程将会缓长而又煎熬,直到最后一块肉被剜出前,我将会苟延残喘地继续活着。
女人将我的手反绑在身后,让我触不到自己的前身,红绳刚好卡在我的阴唇之间的缝隙里,粗糙的绳身磨擦着我脆弱的阴蒂,使得我的下身火辣辣的干涩,欲火被这疼痛生生扑灭,我不敢看,下身似乎是被磨得出血了,丝丝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富态女人眼中似是闪过一丝暴虐,嘴角却噙笑,温声道,这血像是处子血吗?我望着身下流下的血,心里苦笑道,处子血?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女人戏谑地问道,你下面这张小嘴,尝过男儿的滋味吗?红绳亦捆至我的脖子上,我摇了摇头,牵动了颈上的红绳,道,小的下面这张嘴只给女人玩过,未曾尝过男人的滋味,女人似是有些讶意地挑了挑眉头,道,一个女子,下面竟还没吞过男人的阴茎,倒真是稀奇,你莫不是在入馆前便是沉迷这磨镜之好吧?
女人边说,边从一堆道具中挑选着什幺,我答道,小的并非爱这磨镜之好,只是未曾遇见合适的男儿,如此罢了,富态女人闻言大笑起来道,哈哈,还好没碰着,一个只配给女人玩的低贱货色,若是被谁家公子碰着,倒真是倒了十辈子的霉,我抿了抿唇,不在意地笑了笑,只是觉得这红绳绑得有些过于紧了,若能松一点儿便好了。
她眉间露出一丝喜色,似是挑选到合心意的玩意儿,她朝我问道,知道这是什幺玩意吗?我点点头,这女儿馆里头的东西我又怎幺可能不知道是什幺,她又道,试过吗?我摇了摇头。这玩意儿当真是个好东西,照着男子下身那根东西仿造,遇热水则会发胀,遇冷水则会收缩,你猜若你浸泡在热水里头,下身插着这玩意儿,这东西能涨到多大?
富态女子愉悦地笑道,我微瞪大眼,立刻猜到她的用意,她的手顺着我身上的红绳游走,最后落至我的两腿间,她轻轻一拨,把卡在我那处的红绳拨开,沾在红绳上的血呈黑红色,她似是慈悲地道,没尝过男子的滋味也不打紧,这东西,也能让你舒服得欲仙欲死,只是这房内没有热水,也罢,我让人打一盘过来便是了,女人说着放下了手上的玩意,朝外头的侍从吩咐了几句。
不消片刻,便又回到来,看到我丝毫不变的姿势,她满意地笑了笑,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乖巧的狗,她的手轻抚过我的脖子,乐嘻嘻道,给你点儿奖励,语毕,便举起酒杯将里头的酒水洒在了地上,有些溅起的酒水落在了我的身上,她赏赐般地说,喝吧,我瞧着她半响,才道,谢大人,然后才慢慢地将上半身向前伏,双膝跪地,伸出舌头舔向地上那摊酒水,入口微苦,到喉咙处时,似有灼伤的感觉,这时门外传来一下一下的敲门声,富态女子说了一声进来,门外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便是推门而入的声音,还有水在大木桶里翻动的水声,应该是送热水的人来了,我往声音的源头瞄了一眼,只对上了一双平静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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