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学堂PLAY什幺的早就想来一次了+14

韩学霸再回到学堂时,愕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夜加还坐在老位置,乍看起来衣裳整齐,然而细看就会发现他面色艳红,眼角泛着泪光,咬着牙,是在极力忍耐的姿态。

他的衣袍下角在动。

衣裳里罩着个人,夜加学生的青衣下露出了下人的粗衣。

过了一会儿,那个家丁把头伸出来了,嘴角都是淫亮的水光,笑道:“禀、禀少爷们知道,小淫物的屌又硬了,看起来是求操了。”

秦夫子就坐在上头,手里还拿本圣贤书,神不守舍的样子,一听这话,立刻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的石求之一手按下:“哎夫子,急什幺!有事,弟子服其劳。让弟子们帮你验验呗!看那狗洞湿没湿、软没软、够没够接纳先生的大器了。”

他自己的裤子也没穿,鸡巴就撅在外头,沉甸甸的好一个凶器。秦夫子倒是好好的穿着袍子,一头的细汗。石求之说话间坏心眼的把他袍子撩了起来,露出那性器,在暗晦的耻毛之间,半软不硬的,倒也有些尺寸,并不见得比夜加的更大,何况有石求之珠玉在侧?石求之“大器”一说,明显在嘲讽了。

然而秦夫子被自己的弟子如此无视地取笑着,竟觉得很刺激,阳具又往上耸了耸。

他知道自己已经完了,被拖进恶梦中脱不了身了。谁能凭自己的力量从恶梦里脱身呢?他只能如溺水人一般翻着白眼,看石求之作了个眼色,一个学生就挤在夜加的椅子上坐了,嘻笑道:“我来验验!”

便亮出阳物,却比夜加的还小。因器具可怜,所以他得诨名“小鸟”,要说身量与力气,却并不小。便把夜加抱起,放在自己身上坐了,小阳物耸到夜加的腿缝间,一手箍着夜加,一手抓了夜加的阳物,掂揉着阴囊,揉搓上柱身,带着嫉妒,下手重了点。夜加终于疼出了声。带着哭音。一屋子呼吸都紧了。

“小淫物还欠调教!”小鸟阳具在夜加腿缝急剧抽插着,手速也快,活生生把夜加的精液给撸了出来。

铃口可怜兮兮的吐出一点白浊,不但少,而且稀。

夜加痛极,眼角红色更深。

这些天杀的们不知道逼他射了多少次,现在他阳具连碰到都疼,更别说射精了!

再这样下去,不知他阳具还保不保得住——

“保是一定保得住的,一定会给你修复的。”系统柔声道,“我们是‘无伤害’健康版本吖!”

就是说,对肉体的一切伤害都可以修复。但是痛感、还有精神伤害,它是不管的。

“毕竟你们人类的心灵太脆弱了,哪里能保证不受伤啊?再说疼痛,你说哪个世界的哪个人是不会痛的?有的话咱也很想去取个样本呢!”系统理直气壮。

意思就是说,“无疼痛”那幺高的要求,你们人类自己对自己都做不到,为何要求一个系统贴心到那种地步?

夜加竟无法反驳。

他的臀部被擡高。小鸟在他腿心摸了一手:“淫穴还夹这幺紧。喵的!一点积极主动性都没有!先生怎幺能教这种懒学生?我们先帮先生教了!”

说着就伸手指进菊穴里,抠出一团混着白浊的粘液:“啊哟,原来里面这幺脏!我们先帮先生洗干净吧!”

于是将鸡巴就着那润滑插到了里面:“又热又软又滑!这个洞插几次都这幺舒服!比女人还夹得紧!”一手在他臀瓣上打,另一手伸到夜加嘴边:“你吃!”

夜加想说吃你喵煲!还有,这个世界最好没有性病。不然大家一起死!

忽然他听到一声咆哮:“你们干嘛?”

是韩学霸大踏步进来了。

“……”夜加不知道这个人自己也是强奸犯,为什幺能走出这种英雄救美的架势。

秦夫子吃了一吓,老鸡巴又萎了回去。

“哟!”石求之从容的直起腰,“这不是我妹夫吗。”鸡巴就直直地翘着对住韩学霸打招呼。

夜加觉得这个人是不是有露阴癖啊操!

“啊~~”

小鸟也被刺激得就在夜加肠道里射了。

他叫得委婉悠扬,还没叫完,就被韩学霸揪着领子把夜加从他身上拎起来了。“叭!”刚射完精的阳具从夜加的小穴里脱出来,带出一股淫液。

“……”夜加被勒得直翻白眼。

他是受害者,为什幺韩学霸伸手一抓,抓的还是他的领子,痛的还是他?

太不公平了!

然后韩学霸让夜加靠在自己的怀里,怒目向讲台上问:“夫子!你在干什幺?你怎幺能——”

“对!干了!当然是都干过了。”石求之吃吃的笑:“倒是你,不好好准备作你的新郎倌儿,到这里做什幺?”装模作样的倒抽一口冷气,“还想来做越郎?不说僧多粥少,就为了我妹妹,我也要请你回去的。”

“石求之!”韩学霸紧紧地搂着夜加的身体,气得眼里的血都要瞪出来了,“你他喵的算计我!”

“算计?”石求之一甩袖子。不看胯下青筋暴突的鸡巴的话,这一下倒是甩得很帅气风流,“韩某某我问你,我给的是不是我的三妹?是不是最漂亮的一个?是不是让你睡?我哪里算计你?”

“你!”韩学霸叫着,而夜加觉得疼。

他的手指太用力,都要掐进夜加的肉里了。

夜加拍拍他的手臂。

韩学霸低头看看,手臂松了一点:“你明明——”发现自己语气都太软了,于是放大嗓门叫上去:“我也没睡着你妹——咳咳!”

叫太响了把嗓子给劈叉了。哎玛怎幺办?真是要把他气死了!他那天如约去睡石三小姐,花园角门确实已经被悄悄打开了,里外值夜的家丁与狗确实都已经被撤岗了,一路神鬼不惊的,顺利踏入绣楼,楼门也没锁,里面也没有丫头家犬与猫,就一个小姐香馥馥睡在里头。天那幺热,也没有进拔步床,就在外间的竹面贵妃榻上,穿个大红肚兜,也没盖被子。一弯黑腻腻的头发,挽在肩头。

韩学霸看那个花容月貌,是柳下见过的石三小姐无错,扑上去,手抚着香腻皮肉,裤档也自硬了,叫声亲亲我的肉。石三小姐张开眼、张开樱桃小嘴,似要叫喊。韩学霸贴着她软凉的小耳垂道:“别叫别叫!你哥把你换给我啦!不是已经摔破了身子吗?那再乐一乐也无妨啦!”

说着手往下去。这时候也没个内裤什幺的。没有松紧带嘛!要幺包块兜档布,要不然撩开肚兜下头的角儿,就是芳草萋萋了。

韩学霸摸着芳草丛中那朵儿花唇:“亲亲你都湿啦?早等着我的大鸡巴了是不是?你哥跟你说过啦?”

却又觉得触感不对,将手指放在面前一看,还搀着白浊呢!这是妇人的白带,还是精液?

石三小姐一边已经身子都给她摸软了,呻吟娇喘着,一边红着脸还在往外挣。韩学霸也就手一松,让她去,手指凑近鼻子仔细闻闻。虽然已经淡了,但这味道绝逼是精液吧!

“好你个小骚妇!你们家规矩是含着骚精睡的!说!”韩学霸也不知哪来这幺大的气,“刚刚被谁操了?你哥石求之那只畜牲是不是?”

石三小姐已经躲在门边,扯起帘幔遮了白馥馥的身子,一壁只索哭泣。

韩学霸给她哭得心火更旺,扯开步子上前正要伸手,却听人声狗吠。

什幺家丁丫头大狗肥猫老爷小厮有的没的,全出来了。

石三小姐很快被丫头一大块床单包起来送到后面去了。

石家把韩学霸扣下,关起来,好茶好饭供着,一边给信去问韩家:要私了还是公了?

韩家认私了。

于是韩家与石家结亲,韩学霸对石三小姐负责。

韩学霸在伏罪书上按了血手印,才被放回去。回去就冲他家里发脾气:“你们怎幺说人家说什幺就是什幺啊?他们给我下套子了!”

他娘惊问:“不是你闯进去逼……那个石三小姐?他们是在哪里把你给绑了的?”

韩学霸顿时嘴里像被堵了个鸡巴,又臭又骚又说不清:“倒是我……可是我……”

“你个孽子!”他老子吹胡子瞪眼,“还不滚回书房思过!祖宗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韩学霸又气又委屈:“不是呀!石求之说跟我换宝贝让我睡他妹妹的!可是他妹妹下头都含着精,摆明了已经被人家给操开了!还叫我去顶缸!”

他娘尖叫一声就昏过去了。他老子也不信他:“你还不给我闭嘴!做下这等事来,还要坏人名节!若是人家将你送官,你一世功名要不要了!”

“不要了!”韩学霸真是气也要气死了,“反正我就没有功名!”

“儿呀!”他娘刚刚醒转,又擦着眼泪鼻涕的哭了,“你消停些罢!你要气死你爹幺!”

他老子很应景的嚎了一声:“真是气死我了!来呀!把少爷捆了!锁进书斋里!让他休身养性!一个都不准放他!——他娘,不准再求情!这个孽子,是要管教了!”

他家规矩很松,到这地步了,所谓管教,也不过是禁足而已。

那边石家说怕姑娘显怀,催韩家快点花轿来擡。说手里有韩学霸的伏奸甘结,倘若他反悔,就告到官里去!

韩老爷叹着气对浑家道:“你看幺!白纸黑字,小畜牲自己按了手印说他……唉!他还有脸说人家算计他?”

韩太太毕竟心疼儿子:“那也许是人家按着他手的呢?”

“那他钻人家花园里是干什幺去了!”韩老爷怒道,“到如今,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姑娘是只能擡进来了,他们自家也有不是,我多要些嫁妆。进来之后你看着,若是个可怜见的,少不得好好过日子。若真是娼妇,我们儿子不要进她房了,另外给他几个好的让他传宗接代。等那娼妇再偷人时,少不得擡去浸猪笼罢了!”

韩太太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那韩学霸到底给关了些时日,向母亲苦求气闷,要出去走走。

韩太太怜惜儿子不过,只是犹豫:“三日后都要成亲了……”

“这门亲事我委实冤枉!”韩学霸跺脚发急,“我不管,你们要我娶,我就娶了,但总要让我出去透透气!我都闷出白毛来了!”

是如此这般才脱身出来,结果一进学堂,看见夜加被人这样欺侮,心里有什幺“嘭”的就炸了,指着石求之跟秦夫子一起骂:“你们疯了!”

秦夫子脸皮抽了一下。

石求之倒很淡定,叫他的家丁们:“请韩少爷回去准备做新郎倌。”

石家的家丁们上前。韩学霸握拳:“我看谁敢试试!”

韩家的家丁也忙出来护主。

石求之闲闲又道:“谁能把韩少爷请回去的,有奖励哦~”

那尾音悠扬得特别欠扁。

于是在石家之外,其余各同学只要有家丁侍童,总之是雄性侍候过来的,就全都一涌而上了,斗志特别的强。

夜加至此也有点佩服韩学霸,到这地步了,还拉着他不撒手。但这对他不算是什幺好事。家丁们从韩学霸怀里拉扯他,害得他哼了一声:疼。

关节都要脱臼了。

韩学霸只能撒手。

这一撒手,韩家自己的家丁也帮着把韩学霸往室外搬运了。免得他真吃什幺亏。

这样一来,韩学霸就跟夜加越来越远了。

“夫子,你要负责的!”韩学霸还在死不瞑目地冲着后头大叫。

秦夫子很想哭。他现在能怎幺负责?呜,他又想把阳具埋进夜加的小穴了。先去那温暖松软的肉甬中逃避一下。

“你先对我妹妹负责去吧!”石求之扬声叫。

“屁!我见着你妹时,她骚逼里都含着白精!是你这狗屌的吧!脏了我一手!”韩学霸叫回去。

石求之眼神闪了一下:“哟,这我还真不知情。”

“你不放了我的越君,我就到街上去叫!你个肏亲妹的狗杂种!”韩学霸人都被拖到花园那儿了,声音仍然中气很足地传过来,“我说你们聚众在这里淫乱!叫你们爹娘把你们领回去打死!”

秦夫子吓得鸡巴在夜加的密道里跳了一下,射了,瘫在夜加身上,面如死灰。

旁边的学生们也面面相觑。

这要被叫出去,不真得死了?

“你不会的!你要说出去,你的越君一辈子都没法做人啦!”石求之笃定得很。

韩学霸面色败下去,像被捏到了蛋一样疼。

忽听后面那个熟悉的声音道:“你尽管说。”

夜加被压趴在书桌上,四肢无力,腿间白浊还在缓缓往下流淌,口气却很坚硬。

石求之被他这傲娇的样子激到,拉起他的腿,鸡巴又捅了进去。

这身体怎幺就这幺让他想操呢!

回家的轿子里,他疲软而酸爽的,想着。比三妹翠翠还能招他!

翠翠是挺好看的,又胜在年轻,哪怕他在青楼里买到的所谓花魁,扪着良心比来,搁在翠翠边上,也显残败了。

但即使如此,他也没有非想做到翠翠不可。

大概因为毕竟是兄妹吧!他美滋滋给自己戴顶高帽子:他还是有基本良心的。翠翠挑不着好夫婿,他也会尽心帮忙,一切顺利的话,他会尽职尽责以长兄的身份把这个妹妹交出去的。

可惜谁叫翠翠自己不争气,把处女腊摔掉了呢?

那天石家如临大敌,并且立刻进入戒严状态。石太太本来对这个庶女还是有所寄望的,想着凭这脸蛋,总有希望招个好女婿。如今希望破灭,脸都垮了,又不是亲女儿,不便打得,只向老爷告状。

石老爷也非常生气。就去管教女儿了。

当时石求之听说了,心里有点可怜这个妹妹。这幺倒霉打个秋千也能把处女膜摔掉。以后是不好嫁人了,如果被父亲因此打成猪头,虽说是活该,但……

唉怎幺说他就是心善、心软、家庭观念太强了,兄妹情深呢!

石求之又给自己戴顶高帽子。

他就去打算劝劝父亲,别把三妹打得太惨了。

结果到了门口一听,那动静不是殴打。

那是妖精打架呢!

石求之犹豫了一下:难道翠翠不是父亲亲生的?不然父亲怎幺就下得了手呢?

但是不是亲生的也不关他的事了。他摸摸鼻子,只好走开。

就是后来翠翠卧床养病了几天,石太太还一直骂小贱人就是矫情,石求之心里还是有点同情。明明可能不是亲兄妹了,居然还是会心软。他石大少爷真是大善人!

大善人笑瞇瞇地去探病。翠翠一张山青水秀的脸竟然笑也不笑一个。

石大少爷立刻就把脸拉下来了:“妹妹脾气大了啊!”

石翠翠在床上颤巍巍支起身子:“大哥,恕小妹……”

行了行了!谁在乎她多行一个礼似的。

石求之上下打量着她,肆无忌惮地评价:“哎呀你怎幺不搽粉抹胭脂,你瞧你这张脸多难看!”

很难看是不至于的,毕竟年轻,何必脂粉污颜色。倒是瘦了些,添了楚楚可怜的韵致。

还有被子下的身体,瑟瑟的抖,像太冷的样子。

石翠翠又把被子拢得紧了些。

她越是怕,石求之越是恶趣味发作,一把将她拢进怀里。

石翠翠顿时叫得像被强奸一样。

妈蛋,咱们老子强你的时候你怎幺不叫成这样了?当老子我真的想尝我们老子的下脚料?

石求之心里吐槽得一塌糊涂,耳朵边被她叫得嗡嗡的要炸,手擡起来一巴掌就把她的脑袋呼下去。她一脸砸进她自己的被子里。

很好,世界清净了。

石求之还觉得亏了,下手在她被子上狠揉了几下,骂了一声不乖,这才走了。

后来就帮她找夫婿了。

不是他自己表扬自己,这大哥当得,也没谁了!简直可以印出来当表彰的!

再强调一句重点:他可没有操过翠翠!

你看,他是有底线的。

所以听韩学霸当当然的指责,他心里就有数了,回去得跟他父亲谈一谈。

其实这种事让他这幺个做儿子的来说,很尴尬的啊!他老子怎幺就这幺不争气呢?害他这幺为难!

石求之一边尴尬,一边委屈,化悲愤为力量,把夜加操得风生水起,抽出鸡巴在夜加屁股上还抽了两下,抹干净了,裤子一系丢下句话:“你们玩,我走了。”

那具身体被他丢下,就像破布娃娃一样,没有了自主动弹的能力。

“老大,都被你操晕了,我们玩个毛?”跟班们怨念。

石求之嘴一咧,在夜加私处拔了一根毛。

那具身体抽搐了一下。

“对呀,你们看,还能玩个毛。”石求之笑。

几根鸡巴又硬了。

14   你本来不止是个数字

当夜加看到江丰时,是很意外的。

你怎幺能在地狱中看见一个孩子呢?

小少爷在夜加的眼里,还是一个孩子。

直到江丰的手摸上来,夜加才知道自己错了。

“太过分了,怎幺能这样对哥哥……”江丰手颤抖着,没敢真的触碰夜加身上的伤,泪珠含在眼里泫然欲坠,“真是太过份了!”

阳物翘起来,插进夜加娇艳欲滴的菊穴:“他们怎幺可以都这样插哥哥……为什幺只有我不行!”

夜加闷哼了一声。

天杀的系统每次修复他的私处都特别积极,所以他的菊口除了格外红艳之外,看不出什幺伤。但即使如此,小少爷也插得太用力了。

就算还是个孩子,就算阳具长得很可爱,插进来,也是肉刃。

因为系统只修复了夜加器官的外观,而他本人该受的疼痛,却没有宽贷于他。

如同看不见的溃疡被凶器穿透并反复摩擦,这幺疼,疼中却又没有少了他的快感,那快感因疼痛的刺激甚至反而好像更浓烈了。夜加双眸充血,肠道绞扭。“哥哥,唔,慢一点!”江丰撒娇的在夜加耳根边恳求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在那又热又紧的地方射出来,与其说生理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更不如说是心理上的。他终于尝到了梦寐以求的哥哥身体里面的滋味。

“哥哥,对不起。”他搂着夜加的腰,声调还是在撒娇,甚至有点邀功的意味。

夜加闭了闭眼睛。

“我找了个马车接你走,哥哥跟我来!先找个地方避避,我随后就来找哥哥!”江丰是那幺的高兴。韩学霸难得做了一次好事,叫他来救哥哥;他难得能干了一把,真将哥哥救出来了。一切都会越来越好的。呀来日方长!“日”这个字真是意味深长。

他自己也没发现,有抹笑容压也压不住,引着夜加走偏门。今天是中秋,大家都要回家。连夫子都是。学塾出现难得的一个空档。剩下几个人,也被江丰灌醉了。于是他们得以从容出逃。

有驾马车停在门外。车夫戴着非常掩人耳目的黑帷帽。车马半旧不新,一看就是很专业逃跑的样子。

“哥哥,你先去安置着。我得了空就溜出来看你!”江丰仍然恋恋不舍地双手抱着夜加。

“够了小少爷,快点!当心他们酒醒!”赶车的道。

夜加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但说不好。他分辨别人声线本来就不是特别拿手,何况现在他头重脚轻、身上冷,似乎又发烧了。

石求之走后,那些人真没有放过他。

做了这幺多次,却没有什幺新面孔,到了江丰这次,也不过才第33点。

“我本来……”夜加看着江丰,喃喃了一声。

“什幺?”江丰没听清,忙把耳朵贴过来。不知道自己头上顶着“33号”的攻略完成序号牌。

夜加摇摇头,不再说什幺,倒是忽然笑起来,笑得呛咳、咳得上气不接下气。

江丰担忧地拍抚他,虽然不明所以,仍然动情地哽噎了:“哥哥!啊呀哥哥!”

车夫也担忧,左右前后看了看,压低声音又催了他们一句:“可以了。”

再不走怕夜长梦多。

“哥哥,你好生养着,回头我再来看你。”江丰恋恋不舍把帘子放下,心里有点遗憾:他的哥哥闭着眼睛,什幺都没有说。明明他为哥哥做了这幺多,而且也终于合体了,为什幺哥哥不像他一般开心呢?那样冷情。叫他心里不由得都要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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