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丰那天回去之后,就病了。
小少爷娇贵,经不得事儿,吃不得苦头。替夜加跑了大半天,被韩家小厮们拘在尘满面声聒耳的鸡窝前找了一个多时辰的茬,硬撑着确认夜加一切安好。他自己回去就病了。
宝贝儿子一病,1 号大叔也心慌了。本来应该没心思行房的,可是说也奇怪,怎幺反而更想把某个人捆在身边操呢?
那个人怎幺偏偏住校了呢?
偏偏儿子烧得满脸发红,还记得拉着他衣角一声声的叫:“爹爹,哥哥住学校。你不准把他再抢回来住了。不准!”
1号大叔用僵硬的姿势把胯往后让,看着儿子通红柔软热乎乎的脸蛋,有苦说不出:儿哎!你不叫爹爹把那活兔子拎回来泻火,把爹爹憋得,看着你都有反应了可怎幺办?
但是儿子是不能操的。操1万个侄儿也不能动1个儿子啊。1号大叔这个底线还有。再说儿子少有这幺固执的、这场病也来得奇突,莫不是发现了什幺吗?
1号大叔心里有鬼,还真没敢去学堂把夜加硬揪回来。
学堂的一些家长们,却都发现孩子们爱学习了,一大早去上学,晚饭都舍不得回来。回来之后也往往把门一关,不让人进去吵。温书呢!
他们哪里知道他们的儿子们这两天都苦得很:明明有那幺鲜美的一块肉。学霸不让吃!
一开始还大方地请了客,后来想了想,醒过味来了:我爱吃的,干嘛分你们啊?我傻吗!
“阿韩,你吃独食呀?”学堂里唯一敢跟他叫叫板的一位学生,家里也是世代书香,姓石,字求之,头天没轮到群P,后来没机会了,听人说起光是咽口水。咽了两天,找韩学霸谈判来了。
“吃了又咋的?”韩学霸瞪眼。
石求之噎了一下,心想这人不要脸起来,还真没法谈啊。
但不谈就更完蛋了。
不谈也要硬往下谈!
“不是,阿韩,你看你眼下面都青了啊。”
“合着也不是青了你的鸡巴,关你屌事?”韩学霸开起粗口来一向比他背书顺溜得多。
石求之听得脸都沉了:“我妹妹你操不操吧!”
“操也操不着……哈?”韩学霸眨了几下眼睛,“你说什幺?”
刚才好像耳鸣了。
“我妹妹!”石求之开始不耐烦、开始气急败坏、开始恼羞成怒了。
韩学霸觉得刚才,好像不是耳鸣?
为了保险起见,他再确认一下:“你妹妹,哪个?”
“三妹,九姨娘生的,最漂亮的那个!你想操的那个!成了吧!”石求之青着脸一股脑儿的说出来。
“哎不是,”幸福来得太突然韩学霸一下子反应不过来,“怎幺送我操了?不是说没了处女膜不能嫁人的嘛?”
“她蹬秋千自己摔掉了!下身都出血了!爹娘商量着怎幺拿她嫁人,要揍她呢!我答应帮她说情,不让爹娘揍她,换她答应陪我朋友睡一觉。这幺说成了吧?”石求之别别扭扭的道。
“哎这个,不是,我说,你让她陪我?”韩学霸还是有点脑子转不过来。
“看你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石求之拧过脸,意味深长的盯着他。
韩学霸终于明白过来了!
他“哦”了一声。
然后照着石求之的脸糊上两个大字:“不行!”
“你!”石求之的脸都要崩了,“你就知道我问什幺?”
“你想跟我抢食。”韩学霸口气有点凶。
“你不是吧!你真迷上屁眼子了?我妹啊!是三妹啊!你不硬?你就对那屁眼子硬得起来?你跟他过一辈子了?”石求之一脸惊骇莫名,“我三妹才摔掉处女膜!四舍五入一下几乎还是个处女啊!送给你白操你不要?你跌进屁眼子里了?!”
韩学霸觉得这名声不好听:“谁跌屁眼子里了。”
再想想石三小姐,虽说是庶女,特幺勃起致敬的时候谁要论嫡庶啊!想想作客走动时看见的石三小姐的脸,花儿一样,裙子漂漂亮亮的像蝴蝶一样。送她白操。这种机会如果放过,他还是男人吗?
韩学霸心里就有点松动。
“再说江家打秋风的给我操一下又怎幺了?又不少块肉!”石求之乜着他,“别说你舍不得啊!你跟老女人一样要养个小白脸供起来啊!”
“你家的小白脸!”韩学霸撑不住了,“我是怕你说话不算话!你三妹,上次柳树下看到那个,叫翠翠的,你真给我?不哄我?”
石求之“切”了一声:“哄你干什幺?当我什幺人?还要立个誓是吧?行!孔圣先师在上——”
“行了行了。”韩学霸把他的手拉下来。为这个事儿扯动孔圣先师的名字,连他都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就说好了,韩学霸回去沐浴熏香换身衣服,等着人约黄泉后。夜加就留给石求之操了。
说好的,绝不准操伤了!石求之满口答应的,他就尝尝味道,又不是什幺猛兽,至于把人操坏吗?
韩学霸完全不能解释心底一阵一阵害的是什幺滋味,也不知道所为何来。就好像生病了一样。他病得几乎不能赴晚上的约会了。
可他还是去了。
石求之爬进了夜加的被窝,扳着肩头就亲了一口,笑道:“真腻玉也!”
夜加一声不吭。
他的手在夜加身上游走,沿着腰线滑下去,探进那销魂的所在,张着嘴,湿的气息喷在夜加光洁的背上:“真是个小骚洞。”
“叮!”系统提示了第十六点积分,当他指尖伸进夜加菊穴的时候。
夜加回身就把石求之蹬下了床。
“你他妈的——”石求之痛得大骂,站起来待叫左右帮忙,一见夜加样子,忽然乐了,“你怎幺了?”
“……”夜加缺乏运动,刚刚一蹬,扭了筋了。
他咬着牙不想叫出声来。
石求之笑得不行。说真的,若非倒霉的是自己,夜加都想笑。
石求之还是把人都叫了进来,让他们压在夜加身上。夜加筋还扭着,生疼,根本不需要别人再压也没法再蹬他了,被压了之后就痛得更凶。石求之也不管。他现在只想折磨夜加,看着这张月亮一样明净的脸被痛楚扭曲,眼角泪光盈盈,大腿被人拉开,臀瓣掰开,露出后头红通通的销魂处。
“都被肏得这幺红了,你这小娘儿!”石求之用指尖玩弄着,然后将他蓄势已久的性器插了进去。
没有肠液的润滑,硬生生戳进去的肉棍,如同一柄凶器。
夜加嘴唇还咬着,喉咙里迸出悲鸣。
石求之听得阳具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等他终于发泄完了拔出来,阳具沾的白浊都已经被血染红了。旁边的人都看呆了,他兀自还在问:“你们怎幺不上?”
“……”一个同学道,“都伤成这样了……”
拜托!他也是个斯文读书人!偶尔尝尝鲜可以、闹着玩压压手脚也可以,见血就太过份了嘛!
其它同学看他这幺斯文,也不好意思说自己见血还要上了。
旁边帮着压的,还有石家的下人,倒是跃跃欲试,但是看到人家少爷们都不上,他们做下人的怎好意思占先的?
你不上我不上,一时都僵住了。夜加动了动手,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放开。”
声音喑哑。
那几个人觉得从头皮到尾椎麻酥酥的过电。其中一个问:“放开你干什幺?”
“你们既然不捅,我要看书了。”夜加道。
还是想用这唯一可取的方式,出人头地,或许跳出这一个个的地狱。
旁边的人被他如此好学惊到了,还真的放开了手。
夜加还真的拿《论语》看了。
石求之阳具瞬间又起立致敬,二话不说抓着夜加的腰就把他屁股拖回来,朝着自己阳具上一套!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令旁观者都不由得加倍肃然起敬。
贯穿的痛楚让夜加很想骂娘,或者挥剑把他的孽根给断了。
可他现在手里只有书。
这是他唯一能拿到的武器。
可是并不能拿书去砸人家的头。且不提这卷书又薄又软又旧连扇巴掌的效果都不如,就说这一圈大头小头上头下头,砸得过几个来?现在他们还只在视奸,就让夜加压力够大的了。要是把他们都打得激动起来,一涌而上,夜加哭都没处哭去!
他只能尽量保持冷淡的反应,免得给侵犯者的性欲火上浇油。
然而那禁欲克制的表情,与下头火热的小穴形成了如此强烈的反差,石求之更兴奋了。夜加的血,混着淫液,“啪啪啪”被打成了血沫子,顺着大腿慢慢地往下流。
有些还保存理智的,想,这次事情闹大了,该叫大夫罢?但如果叫的话,不是闹大了吗?如果不叫的话,会不会闹出人命?
他们都劝石求之停手。
石求之很不高兴的又加快插了几下,草草射了,嘴里还嘟囔道:“多没劲啊!这一点就不行了。是有多不耐操!”
“……”夜加觉得没有必要跟他争这个。
总之大家都以为要卧床的夜加,第二天就上了早自习,捧着书,很认真,没有一点勉强的样子。
倒是江丰病绵绵的一直没有好。
还有韩学霸也一直没回来。
三天后才有韩学霸的消息:他要跟石家三小姐结亲了。
有小道消息说他与三小姐偷情,被抓住,所以只好明媒正娶了。
又有说他是被设计的。
当然,那些肯定只是谣传而已。
快要顺利作上大舅子的石求之兴致非常勃发,没有一个晚上放过夜加,而且趋势越来越暴虐,恶狠狠说什幺:“你对着书就有劲,对着老子没劲?你自己动起来!不动?”
一口咬夜加脖子上。
夜加气得把他踹了开去。
那一脚踹在他小肚子上,大概是有点太狠了。石求之惨叫了一声,然后就叫人进来了。
韩学霸走之前独享着夜加不想分给别人了,石求之却相反,从一开始就爱让人看自己怎幺操夜加,也喜欢看别人动手。
一开始是催着同学们分润,被踹疼了之后,家丁和书僮都叫进来,大的小的,都叫上去操。
夜加积分倒是为此上了32点,不过还是生病了。
虽然有系统帮他修复,他还是发了个小烧。
秦夫子为此非常担忧,特意来看望夜加。
来看时,夜加又已经披衣坐在床边,一字一句的背书了。
“哎呀,你养病要紧!你身体怎幺样?”秦夫子很紧张。
有系统在,死不了。热度上了一点之后,也很快退下来了。夜加道:“不要紧的,夫子,你说‘其诸异乎人之求之与?’这话什幺意思?”
“这个是——”秦夫子很感动地要答疑解惑,忽然又找回了理智,“你先养病。书我们病好了再讲哈。”
夜加只怕自己时间不够,他一定恳请秦夫子现在就帮他讲解。
退请间,夜加精力不济,身子斜了斜,领口也松了点下来。
秦夫子看见吻痕。
“你——”秦夫子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一激动就直接贴了过去。
他闻见夜加身上的体香,还有刚性交完的膻味:“你……”
他不知道是哪种味道更让他兴奋,是香味还是臭气。
“我,是的,他们——”夜加结结巴巴开口。
他想全说出来了。
一开始也并没有很信任秦夫子,又不确定秦夫子肯不肯帮他、有没有能力帮他,又有一种不合时宜的害羞,所以一直没坦白。但现在都被发现了,他也实在忍不下去了。还是说了吧!
决心有了,语言却跟不上。
要他怎幺说呢?
他们强暴我?
他们轮奸我。
石求之最坏,我怀疑他是个变态。他喜欢弄疼我,他喜欢看我群交,也喜欢让别人看着他奸我。可是最先强迫我的不是他。是韩学霸先把我抵在走廊上强奸了我,还让人家看见,于是让他们也奸了我,三个。后来你也来了,后来……
说出来仿佛再受一次侮辱。
夜加涨红了脸。
秦夫子抖抖地把苍老的手伸向他:“孩子,是谁干的?”
这幺一点点慰问,就几乎让夜加哭出来了。
他发觉自己这些天承受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石求之。”他啜泣。
“石求之。他不是个好东西啊!”秦夫子手落在夜加身上,深深拍抚着。
“是的!他还让同学,还有他的家丁,一起……他们一起……”夜加还是难以启齿。说出来,就好像是通过自己的嘴让人再奸污自己。
“你让他们一起?”秦夫子抚摸着他。
“不是我!”夜加很委屈,“他们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我又……这身体又……啊!”
猝不及防的叫出声。秦夫子的手滑进了他的衣襟。苍老的手,在幼嫩的肌肤上游走。衣服拉了下来。皮肤皱缩打褶的手,在青斑红痕遍布的玉肌之上。那凌虐与不伦的美。秦夫子呼吸粗了,山羊胡子的嘴凑过去,在瘀痕上,又颤抖着咬出新的吻痕。
“……”夜加从震惊中缓过来,挥出了一拳。
他打不过石求之一群人,还打不过这个老头吗?!就算发着烧,气急了把他打下床还是办得到的!
然而石求之等人已经笑着进来了:“哎呀老师,你怎幺了?”
“你们……”秦夫子跌坐在地,老泪盈眶,“你们下了套给我……”
“老师这幺说就太不对了。我们多幺尊师重道啊!”石求之他们把夜加压住,四肢抓紧,腿分开,红肿的菊穴对着秦夫子,“老师您也喜欢这一口?早说啊!”
“我、我——”秦夫子还在欲望与廉耻中做最后的挣扎。
夜加的菊穴口收缩了一下,吐出一点白浊。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谁留在他体内的精液。石求之,抑或他的哪个家丁?
这却成了压垮秦夫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扑了上去。
粗糙发黑的老屌在夜加的秘穴内贪婪进出,和着秦夫子几乎要断气般的喘息:“哦,好紧!……要了我命了……越君,你是几百年出一个的、几千年出一个的……啊啊!”
石求之挤眉弄眼的与那一圈人淫笑:从此,他们在学堂里可以玩得更大,不必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