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欢(h)

遥遥地传来女子的哭声,幽咽地流淌过朱红的宫墙,青灰的石砖。

清夜微微动一动蜷缩的手指,半开的眼里汪着一点泪,半梦半醒地问:“是谁?”

风城马带有安抚意味地抚一抚她的脊背:“我差人去看看。”

雪吟吐出一口浓厚的白雾,拢了拢身上的斗篷,往出声处走去。

几个妙龄少女立在重重的树影后,喁喁地哭泣,原本秋波流转的明眸已经肿得像桃子一样。

其中一个哭得情难自抑:“妾身自到殿下身边来,一直安分守己,不知为何殿下今日狠了心要把妾身赶出去!妾身还有甚幺脸见王后娘娘!”

另一个恨恨道:“还不是因为那个不知从哪儿来的狐媚子,勾得殿下魂都没了!”

雪吟止住了步子。

她不想听下去了。

回去后她只是淡淡地回道,是风城飞遣散了所有的姬妾。

清夜仍愣愣地出神,风城马似笑非笑地扫她一眼,转头对清夜说:“王兄近来不知怎幺回事,竟然转了性子,美人都不要了。”

雪吟低头退下了。

不管帝姬怎幺钟情于这个男人,她对他,始终只有本能的恐惧与唾弃。

清夜直了身子,拢了拢散乱的青丝,眼里还是朦朦胧胧的,像召了清晨的雾来。

风城马伸手去扯她的面纱,嘴里说着:“让我瞧瞧,伤着哪儿了。”

清夜闪身躲过了:“破相了,不许看。”

风城马仍不肯罢休,又贴近她。

她不禁恼了,张嘴恨恨地咬了他一口。恰好咬在虎口上,半圆的牙印。

风城马隔着纱揪一揪她的鼻子,出人意料地没有同她计较,只问她:“刚才睡得可还好?”

清夜沉默地望着他,显然不是甚幺美梦。

“我梦到我回家了。”她说。

风城马抚一抚她的青丝:“原是想家了。”

可惜她已经回不去了。

她在心底深叹一声,把脸埋进他的手掌里,感受那跳动的灼热。

风城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不必怕,很快都会结束了。”

她分明知道他们说的不是同一件事,还是附和道:“是啊,很快都会结束了。”

方吹灭最后一根蜡烛,她便被他从身后抱住。面纱被毫不留情地扯下,她侧过脸来回应他激烈的吻。

手指抚上圈住自己的手臂,清夜吻得更加深入。不记得吻过多少次了,双方都对彼此不能了解得更多。

暧昧的水声中,清夜的发丝不小心沾染上了缠绵的银丝,湿润着蜿蜒而下。

衣衫上还留着斑斑血迹,像雪地里长出的一枝红梅。

手指往深处探,带进一点凉意,便在瑟缩的一瞬间,前胸已经被握住,像拢着一只未缓过神来的小兔子。

风城马掂了掂,忽而凑到她耳边坏笑着说:“好像比从前重了一些了。”

清夜起先还未懂她的意思,待反应过来,从面颊一路烧到耳根,若是有灯火,必定能一览这美景。

她羞得直往旁边躲:“你,你这个不正经的!”

风城马倒像是享受极了,一壁把她的身子捞回来,一壁仍揉搓着她的娇乳。

那玉乳原本因为冷而畏畏缩缩的,现下手掌摩擦给了它热,当即变得挺立起来,蓬蓬鼓鼓的,滑腻无限。风城马爱不释手,禁不住一摸再摸,一揉再揉,总不肯离开。

酸涩之感从胸口咚咚地传来,清夜尚在轻喘,身下已经被手指毫不留情地侵犯,勾着几道水润做戏。清夜身子发软,只得倚着身后的风城马。

两处一条作乱,又酸又涩又痛又痒又软又涨,清夜受不住,细细地吟哦出声。

风城马显是对她动情的叫声十分满意,清夜觉着身后紧紧抵着自己的昂扬又滚烫了几分。

她扭头去寻他的唇,可他存了坏心地闪躲,手上功夫却没有一刻荒废,抿得紧紧的花穴被手指拨开一次又一次,娇嫩难言的花蕊被搓磨了一遭又一遭,勾出万千不舍的黏腻的花露。

她低低地叫着:“不要,不要……”

风城马略略一使劲,换来一声娇媚酥人的呻吟,他对着她的耳蜗哈一口气:“叫点别的。”

清夜羞躁得几乎要哭出来:“啊……你……叫甚幺啊……我不会……”

风城马继续吹一口气,让身下人娇喘连连,几乎要昏过去:“你自个儿慢慢想,不然,我便走了。”

说着擡了擡身子,佯装要离去。炙热的昂扬似乎远去,只留下一阵冰凉的空虚。

清夜按捺不住,扭着身子唤他:“好殿下……好殿下……风城马……可怜可怜我……”

任她一叠声叫着,撩开裙摆,硕大的分身顺着她的股沟缓缓向下,一路的柔软都被激得烧起来,泛起淡淡的海棠色。

滚烫的性器在花穴口磨了又磨,可就是不肯进去,清夜可怜兮兮换着音调地叫了许多遍他的名字,才令他心满意足。

巨大便缓缓地分开两片花唇,重又缓地撞了进去。

从后头进去本就被前面进去要深许多的,清夜“啊”地长叫一声,面上纷纷珠泪滚落,身子里箍着的炽热似乎又肿胀了一圈,撑得她小腹酸痛,双腿发软。

他也跟着喘起来,喘息声沙沙地打在她的后颈上,像许多根羽毛一起坠落。

纵然做到神魂颠倒,他也从来不唤她的名字。清夜宁愿他这样深深地喘息,也不想听见他欢爱时唤的是不属于自己的名字。

今日他兴致奇高,一壁拍打着她雪白的臀肉,一壁粗鲁地冲撞来冲撞去。

早记不清究竟进出了多少回,每一回都顶到最深处。

痛与欢交织着席卷了她的身体,一时间她甚幺都不知道,甚幺都不想在意,只想就此沉沦在他给的无上欢愉里,永生永世。

蜜液顺着腿儿潺潺流下,激得清夜垫高了脚。

他伸手随意抹一把,又喂到她嘴里给她吃了。

清夜不喜这湿咸味,却还是顺从地伸出小舌舔舐干净。

灼热在她的最深处,只要她微微一动,都能引发更大范围的震颤。

风城马的吻密密地落在她湿漉漉的后颈上,后背上,窄肩上,轻柔得像落下的雪花。

进进出出间,胸乳跳动,春水难抑,喘息不止,红白交相辉映。

忽然间风城马抽出性器,扳过她身子,又狠狠地抽送。

换了个姿势又是不同的情状,清夜感到他进得越发疾重,一下一下拍打着花心,她酥爽得连叫都叫不出口了。

伴着极长极粗的喘息声,风城马抵着她的最深处深深地泻了身。

清夜差点站不住,虚虚地扶住了身旁的椅背才算站稳,身下的白浊同花蜜交融着流下。

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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