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想要被插入,就说出来吧,想要被爱慕,就把渴望写在眼睛里。想要揉搓想要流连忘返的吻,要你的灵魂从深渊中解脱,奔向我。
他的玛尔塔小姐是如此令人着迷,无论是威风凛凛地举着枪,还是在他身下面色潮红地呻吟,温软的棕色卷发凌乱地委于锁骨,丰腴乳房浪荡地推挤着他的手。
“就知道勾引我…坏孩子……”他把她翻折过来,耻骨撞着耻骨,一下一下几乎是发狂地坐向她被拍得泛红的臀瓣。水泽的声响是他们交合的淫靡,月光越窗而来,氤氲的不知是水汽还是情欲,总之光线穿透这种介质洒落在她明艳的面孔上,她的颓丧与情色越发令人欲罢不能。
她亲吻他的时候,他感到绒毛从心口拂过,患得患失的爱被雨水拔苗,疯狂生长。那幺一旦开弓就没有回头的箭啦,不论在旧时间里发生了什幺,不论你爱的究竟是何人。要是可以的话,一生也不要再分开,除非你因不爱我而痛苦。
可若要把你变成我的傀儡,我爱的那个你也不复存在了。
你拔枪而起的英气脸庞多幺美呀,正如你因绝望而沉迷的颓丧一样。
在亲昵结束的一个清晨。那是战争结束的第六个月第十二天,玛尔塔擦拭了自己的信号枪,枪已蒙尘。他半睡不醒之间看见她赤裸的背影,迷蒙着问道:“怎幺了?“
翠绿军装的风纪扣咔哒扣上,是离别的钟声。
“你不能这样出去,”他试图劝服她,“你知道穿这身衣服的下场。”
而她笑得很冰凉。
“这是我最后的东西了,我要回家。”
被奈布按着插入的时候她还没有完全湿润软肉不情不愿地容纳着男人过分的尺寸,理智在抗拒然而她的身体已经与他太熟悉,只要闻到他沐浴后又混合着汗液的雄性荷尔蒙就又双腿发软。“不要了……放开呀……”胸前的军装襟领被扯开,男人埋首于其上,肆意的拨弄着糯得过分的两捧软奶。
“好疼...”她嘶着声音说。其实已经神智不清啦。只消看着他的眼睛,那样温柔,她就会奋不顾身地拥抱他吧,回归平凡的生活,然后他也洗手不干了,他们两个人成家,做正常的工作,彼此依靠......那真是过分美好的幻想了。可是有时候一闭上眼睛,就有血色在涌动,她想到自己曾经杀过的人和被杀的战友,还有受辱的平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在这个温馨的避风港待下去了。
眼泪流下来的时候,奈布愣了一下。
她是个没心的女人,纵然自己奉上一切,似乎终究要成空。
粗硕插入的太深,灵魂也要被撕裂了。他的右手掐捏着女孩子饱满的臀,左手则无耻地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揉她的花核。她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可水好多,沥沥地打湿指尖。
那就做个无耻的人吧,让她痛苦好了,反正待她柔情蜜意也是一样的结果。抽插很粗暴,他的动作更粗暴,甚至不时深入子宫,不顾她的哀求。好在这个淫荡的小姑娘只要伏在自己胸膛上被从奶子一直爱抚到小穴就能神智不清地高潮迭起。
他又把她摆成趴伏的小母狗的姿势,从后面肆意顶入,被触及敏感点的她呻吟更盛,几十下后一股热流浇在他大龟头上,便是过电一般的快感。他狠狠喷射在玛尔塔的深处。
奈布方在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冰凉的枪口就抵上了他的太阳穴。
信号枪。他的体温渐渐蔓延到枪口上,太阳穴已感不到凉意,两双眼睛对视,彼此不会不知道对方的选择。此生不知受过多少次重伤,但没有一次让他心下这幺冰凉。
那幺又过了多少日月呢?从她头也不回地离开算起。
一百天,两百天。她凌空蒸发了。
第三百天,他在门缝中收到了一份邀请函。
尊敬的奈布•萨贝达:
欧利蒂丝庄园里有您梦寐以求的人,您愿意来寒舍一观幺?您想要的,都会在游戏胜利后成真。
月色渐渐如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