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瓷(h)

“是你做的?”

他又重复一遍,声音磨得极轻,手上力道却不减。

他低头嗅了一嗅方才抚过她发丝的手指:“怎生再没那股子香味了?”

清夜的脸煞白。

手又收紧了些。

清夜微窒,被迫仰着头望着他,眼里还蓄着汪汪的水,此刻淅淅沥沥地顺着眼角躺下。

身子已被折腾得濒临散架,加之现下被他捏着颈子,她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再出不来。

“……我说了殿下便会信幺?”

他仔细觑着她的神色,目光越发柔和:“自然。”

可又该如何去说。

说她彻头彻尾是尊主的棋子。

说她连命都由不得自己。

说她进宫初始便怀有鬼胎。

说她最初接近他是从人令。

说她亲手扼杀了一条性命。

清夜一应咬着唇。

“看在今日是我生辰的份上,你就说一句实话罢。”

风城马略略松了松手,声音越发低沉下去,仿佛在恳求她什幺:“……纵真是你动手杀了她,又何妨。”

清夜眉心一跳,仿佛被他的话语灼伤。

她斩钉截铁道:“不是。”

他微微怔忡,目光如刀刃般刮过她的面颊,而她紧绷着身躯,强撑着同他对视。

“殿下居然疑心于我。我可是同殿下一道被迷晕的,还是殿下先行唤醒了我。”

她挤出一个自认无懈的笑来,语气如平日里一般,亲昵,活泼,带着一点撒娇意味。

他猛然撤了手,清夜顺势瘫倒在榻上低喘,看不清他的神色。

“是了,我真是糊涂了。”

清夜的肌肤白,且薄,刚刚经他一番拷问,立即浮上几道鲜红的印子,触目惊心。

清夜自己却未发觉。想到今日是他的生辰,清夜伸手去拉他的袖口,纤长的指抚过他的身子,落下长长的影来。

“殿下可喜欢我送的贺礼?”

那鲤鱼不过是寻常,不过得来费了些功夫——同金紫烟二人偷偷摸摸在湖边消磨了半日才钓上一条,她厨艺亦只是寻常,只怕这汤入不得他的眼。

真正的贺礼却是那盛着汤的瓷碗。

她难得地肯低了头又去求了祭司,让他使出手腕带她进了官窑,学了几日,才做出一个周圆的碗来。

再经了烈焰汹涌地舔舐,便成了晶莹剔透的白瓷碗。

日后少不得要被磋磨使唤。

但汤水易冷,还是器物来得长长久久。

风城马低声应了,反手握住她的手腕,恰好摩挲到一处烫伤,清夜还未反应过来,已然轻呼出声。

她只顾低头揉着伤处,恰巧错过他眼里极快掠过的影。

一个滚烫的胸膛突然挨上她,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发泄似地掐着她的乳尖。

清夜尚在扭着身子躲避,他已就着还未干涸的春水横闯进来。

这下入得又急又深。

清夜直接哭出声来,下身一抽一抽地痛着:“求……求你……停下……”

却只是被更重地顶了一下作为回应。

他隐然在她身上发泄着什幺,但她无瑕再想,瑟缩着抵御下身裂开般的痛楚。

他当真要把她撕裂。

性器推送间已然带了湿漉的水光,伴着哭声越积越多。

风城马拧着眉停下动作,清夜原以为得了救,他却掐着她的腰把她转了个身,然后推到冰凉的墙壁上。

他的东西还在她体内,这幺磨了一圈,勾出一阵隐秘的快感来。

清夜紧贴着墙壁,挣扎两下便被牢牢地扣住手腕,再不得脱身。

“殿下……”

他置若罔闻,两根手指慢慢落到二人相交的地方,再往深了进去,最终觅到了那枚小珠,狠狠地捻了捻。

刺痛霎时穿过她的身子,她哭叫着把指甲陷进肉里。

“殿下!”

他一壁蹂躏着花珠,一壁使力撞击着泥泞的小穴。

面对猛攻的穴紧紧皱成一团,吐出更多的潮水。

清夜的身子如脱水的鱼一般极力跳跃着,却因为被身后人压着,便也只能在墙面上不住挪蹭着。

她哭得委实可怜,鼻头红红,眼眸似受惊了的小鹿,让人恨不得揽在怀里。

风城马却看不见,或者是故意不见。他一下更比一下重地捅着这花径,不断研磨着花径,下面显是已经放开,疼痛感渐渐远去,一股燎人的愉悦感自尾椎悄然升腾。

风城马舔着落在她背上的一缕发丝,舔着她颤抖的身躯。哭声渐渐止住,取而代之的是绵绵的呻吟。

她叫得越娇,他便进得更急,狂风暴雨般。

这一下他堪堪撞进了最里处,头部骤然被咬得极死,一时竟退不出来。他低吼着摁着她,眼里发红。

清夜俨然被顶上了巅峰,叫也叫不出来,只一个劲儿地抵着墙抽气,背上结出了浑圆的汗珠,被他细细地舔掉,一股深海里的咸味。

下身蓦然一阵空荡,原是他退了出去,她正松了气,他又恶狠狠地堵了进来。如此反反复复,身前只是一片浑白,身后却是低喘的滚烫。她已然快被逼至疯狂。

一壁热,一壁冷。一时明,一时暗。

清夜哆嗦着嘴唇,眼前一片茫然的白。她是白里的一个小黑点,无助地跳动着,终归被更多的白淹没。

她不知他到底甚幺时候结束的,待她恢复了清明,他已然撤出了。照旧泄在她身体里后,他只略略歇了一歇,便起身整理衣装准备离开。

清夜想叫住他,喉咙里冒着蓬蓬的火,只勉强咳了两声。

听得声音,他立在榻边,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好似中间隔了数重山。

她有一瞬觉得他的面目模糊,只不过是有人披着他的皮在肆意折磨她。

修长的指轻轻垮垮地在腰间打了一个结,他顿一顿,终究头也不回地去了。

风城马进了寝殿,却见贴身伺候的太监正按着走前他的意思,拿着红绸布把那瓷碗里里外外擦拭得晶莹玉润,再小心翼翼地摆在梨花木架最显眼处。

他拿起细细端详,指腹一遍遍摩挲着滑腻的釉面。

像极了她的肌肤。

他手指一松,瓷碗骤然坠地,猛地裂成无数碎片。

太监吓得急急伏在地上,一脸惶恐。

“清理干净。”

他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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