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h)

雨来得猝不及防。

风城马方才踏出殿门,眼里仍笼着一层淡淡的阴霾,头上便落下声势甚大的雨来。

他拧一拧浸水的袍袖,差人去取雨具,自个儿站在宫檐底下静静候着。

他同扈逸生约好了今日小叙。扈逸生未被王后收养时,比他的处境还要难堪许多,二人意气相投,交游甚多。

后来王后心疼备受欺凌的扈逸生,便带在身边抚养,风城马同他有了间隙,便不常来往。

直至前些日子扈逸生又来找他,一道作诗饮酒。

他存了试探的心,却不是王后指使的,而是扈逸生心思郁结,他问起缘故,也不说。

扈逸生仰着红彤彤的脸面,含糊不清地说:“你同那茹国的帝姬……走得近,我……我不喜她,妖妖调调的,不成样子。”

风城马哑然。

她确是妖妖调调,但人前却总是端方冷傲的。

扈逸生同她素无来往,却好像恨极了她,喋喋说着。

“总之……她不好……”

风城马缓缓饮下冰凉的酒液。

“逸生,你有心事。”

仆从忙不迭地替他撑起油纸面伞,他深深浅浅地走在长巷之中。

“离她远一点……离那些人都远一点……他们都不是什幺好东西……”澄澈的酒液划过扈逸生的唇角,“尤其是那个王……”

风城马当即止住了他:“逸生,你醉了。”

扈逸生迷蒙地望着窗外:“我好像一直醉着……从未醒过。”

风城马踏进外殿,已有人呈上来干净的便服。

他眼尖,看见桌上摆着一碗热腾腾的东西,问:“这是甚幺?”

他的贴身太监上前说道:“殿下,是您回来之前泠雪帝姬送来的,说是您生辰的贺礼。”

“她人呢?”

“送来便走了。”

怕是回去路上遇到了雨。

他搅一搅碗里的汤水,浮出浅白的鱼肉,香气四溢。

“去回了锦鸾扈公子,说我今日身子不爽,改日再和他聚。”

他登门拜访的时候,清夜正弓在毛毯里头取暖。她挨了一身的雨,当时不觉得甚幺,现下身子倒越发冷起来。

风城马便看见了她裹了一层绒,在榻上扭来扭去,好比一只在叶上蠕动的青虫。

“不成体统。”

他上前低低道。

不意他这时过来,清夜又惊又喜地探出头来。雪白的面上凝着笑意,眼波流转,譬如夜幕上的一道惊雷。

风城马任她放肆地枕着他的膝,问:“可是淋湿受凉了幺?”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消停了一会儿又一应往他怀里钻:“我亲手做的汤,味道如何?”

他说:“好。”

清夜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扣在了怀中。薄薄的寝衣被褪了一半,清夜的酥胸便落在了他手中。

他一壁用力揉着她的乳,一壁忍耐不及似地咬着她的脖颈。

不比往日,他下手重得很,很快小乳便被蹂躏得红肿。清夜不知他到底是喜是怒,只吊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叫着疼。

他一把抓起她,丝绸制的寝衣霎时软绵绵地倒在榻上。他箍着她的小腰不让她动,头埋在两乳之间,另一只手悄然滑进了稀疏的丛林。

下面显然是早已熟悉他了,湿润着迎接。他捏着两片粉色的阴唇,手上微微使力,清夜已经哆嗦得不成样。

记着他背后的爪痕,她便缩着拳头抵着他的肩头,顺着身下的电流一颤一颤。

他猝然擡起眼,清夜看得清楚,眼里清清明明,并无一点情欲的色彩。而落在他掌中的她,犹如挂在秋风里的枫叶自顾自瑟瑟着。

却没有余力再往深里想下去,脑中已被快感融成汤汤的河,她口里不住呻吟着,而身下的刺激一阵强过一阵。

仿佛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折磨她一般,即使清夜感到他腹下灼热得紧,风城马仍是专注地捏着她的花唇玩弄。

突然他换了目标,两指搓揉着躲躲藏藏着的珍珠。一股前所未有的猛烈的冲击感霎时冲得清夜溃不成军,她哭闹着要从他手中逃离,又被死死地摁在原地。

清夜不顾力气地锤着他,身子扭得跟水蛇一样,牙齿尖尖地咬着他的颈子,两腿曲曲地蹬着。可他还是闷不做声地揉捏着那枚花珠。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下身也荡得越来越疾,清夜感觉身体已然裂成了无数碎片,而滚烫的水又把碎片冲得晕头转向。她哭声越高,身子里便漫出更多的水来,将风城马的手指打得湿透。

灭顶的快感中漏着一缕半缕生生的刺疼,清夜不觉挣扎着擡高身子又紧接着被压回来。

她哭得满脸泪花,呻吟着求他停手,他却更用力地挤压那珍珠。

一阵长长的尖叫后,清夜咬着他的肩,泄了身。

淫靡的汁液瞬间打湿风城马的衣裳,他却毫不在意。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似是无限爱怜,可转瞬间,他便伸手卡住她的脖子。

“是你做的?”

睁着迷蒙的眼,清夜恍惚着察觉到他眸里蒸腾而起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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