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h)

中了春药的少年不知哪儿来的力气,霍地伸手把她的后背重重地压在榻上,这下他们调了个个儿,清夜堪堪回过神来,才知自己祸从口出。

因着殿内只点了零星的火,昏昏暗暗的,风城马看不真切她面上的神色,只见那一双格外黑亮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犹如琉璃珠子一般。

可想到她方才迷离唤着的却是其他男人的名字,生出的一点情意立时被滔天的怒火淹没。

他并未即刻发作,只用冰凉的手指慢慢绕着她乳的边缘向上——说是爱抚幺,却带了森然的拷问意味。可清夜仍然不争气地觉着一股股热流,顺着他的指尖,往她的皮肉底下冲去。

他们下身还紧紧相连着,他自个儿分明也急迫难耐,却强捺着欲火不直接把她给办了,只一遍遍地玩弄着她的胸口。终于清夜先行溃败,半张着口,抖漏出细碎的娇吟声,俨然是在恳求他快些玩弄她。

风城马冷笑一声,扯掉她的面纱,直直擡起她的下颌,上下梭巡着她动情的容颜:“若我没记错的话,你的兄长,正是叫茹容。”

清夜无端端松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叫得含混不清,风城马只听得一个“容”字,自然心思落在了茹容身上。若他听得清楚,问她付容是何许人也,她当真是想破脑袋也回答不出来。

于是她喘着搭住风城马的肩,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我的兄长,哪里及得上殿下您半分。不然我也何必如此大费周折,只为着殿下您的宠幸……”

这一句轻飘飘地证了清白,却又切实讨好了他,清夜自以为是无懈可击,不料对方神色越发冰冷,眼里更是现出腾腾的怒火来。

“本以为你胆子大,没料到你竟敢如此蹬鼻子上脸,竟在床上把我当作别人。”他鼻腔里发出短短的一声闷哼,却激得清夜浑身微微一颤,“无论如何,你都记住了,是我正在操你。”

言毕,他的手滑到二人相交的地方,微微使力往下一摁。清夜哪里受得住这个,当即挥舞手足哭叫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叫声娇媚,仿佛能滴出水来。谁又能想到,这竟出自平日里冷若冰霜的帝姬之口呢。

风城马冷眼看着她四肢失了力气瘫在榻上,颜色极深的黑发汪然散开,像一湾凝滞的湖,而眼里晃出迷离莫测的神采,这般妩媚并不能用言语形容,他竟觉着身下的东西又硬上了几分。

怕拖下去再生事端,他连忙向后抽身,只想离了她。谁知她的下面当真是同主人一般恶劣,他越退得急切,便咬得更紧,只退出了半个来,头还卡在里边。

这下刺激可是大得很了。清夜长长地叫了一声便彻底没了力气,只身子不住地颤着,连带着胸前殷红的亮点也晃动不休。

“混账!”风城马怒骂道,也兀自喘息着,却不知骂的究竟是谁。

清夜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瞪大着眼望着帷幕出神,腿心处却悄悄地溢出春潮来。

她自个尚未察觉,风城马却是觉得下头霎时温热起来,被春水一包,欲念更是起的狂乱。

他伸手摸了一把,湿漉漉的花蜜混着血丝淌下来。他玩心大起,伸出两根手指细细扒开她的小穴,只见粉红的一道缝被巨物撑得张大了口,似再合不上嘴一般,当真是极尽妖娆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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