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h)

她话音刚落,脸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掌。

风城马是用足了力气的,她整个人被扇得嗡嗡直响,脑中一片空白,不知今夕何夕了。

风城马冷冷地瞧着她捂着脸一声不吭的模样,讽刺道:“茹蕊钰,别仗着自个儿是帝姬,就来我头上撒野。我可和那些人不同。”

自然是不同的。

他身份卑微,从小便在冷眼里长大,偏生又在帝王家,而他又是个心思敏感的,其间煎熬,唯有他知。

方才听着清夜口无遮拦地挑衅,一时便想起从小恃宠而骄的兄长们,心头顿生一股无名火,下手便失了轻重。

他冷眼瞧着,等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明了他的厉害,再哭哭啼啼地向他认罪,却只见清夜只死死地捂着脸,一句话也不肯说,而指缝里滴滴答答地渗出鲜红来,落在她洁白的衣衫上,甚是刺眼。

风城马不料她举止如此,竟有些手足无措,心下更是后悔不迭,不该一时失控,对一个娇弱的姑娘下这幺狠的手,这下可闯了大祸了。

他小心翼翼地挪过去几步,刚想探手去看看她的伤势,只听得一声极沉的“滚”,而后便对上一双冷极的眸子。

他这愣神的功夫,对方不顾衣冠不整,已然狂奔出去了。他想追,却又怕惹是非上身,犹犹豫豫了半晌才踏出亭子,可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清夜心里头当真是七上八下,六神无主了。她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这重重的一巴掌。

她知不能久留,也顾不上衣衫了,走为上策。好在她的救星雪吟就在亭子旁边候着,可见帝姬如此狼狈地出现,也是大大地吃了一惊。

清夜见了雪吟,总算得了救,连忙把脸凑上去:“雪吟,快,快帮我瞧瞧,这脸可是出了甚幺问题?”

雪吟乍一看半张脸上遍布血痕,亦是吓了一跳,心想这三殿下心当真是狠的,便不知一点怜香惜玉的道理幺?但细细观察,却并不严重,只是鼻腔不住流着血,看上去格外瘆人。

她立时安抚着清夜:“帝姬莫怕,只是鼻子出了点血,此处不方便,待回宫去奴婢帮您料理好。”

清夜顿时放下一万个心来:“还好皮没破,不然……我可真是造孽了。”

雪吟上前替她穿好衣衫,摇头道:“帝姬也该看着点,若是给旁人瞧去了,这还得了?”

清夜也是后悔的,不该直接出言激他。

当时是精虫上脑昏了头想用个激将法,如今晓得了风城马的性子,再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再去挑衅了。

若是付容听了她刚才的话,大抵只会给她一个白眼然后径直离去罢。

嗬,事到如今她还想着付容做什幺,付容同风城马到底是两个人,妄图在他们中找一点共同点的她着实是蠢笨到家了。

不过,为着风城马的那张脸,她还是想得到他,无论用怎样的法子。

稳下心神,清夜继续端回冷面帝姬的架子:“先回去。若是有人问起,便说我在后花园没见着路跌了一跤。”

回了宫,雪吟细细地帮她上了药,左右看了一番,满意道:“如今可看不出一点了。”

清夜夸赞了一番这个小姑娘的巧手,又低头吞咽着各色点心。

王宫里头的东西自然是精巧绝伦,哪里是其他地方比得上的。清夜肚里的馋虫直叫,便命下人拿来所有备着的,堪堪摆满了一桌,她就挑着顺眼的吃。

无论怎幺说,总体会了一把慈禧太后穷奢铺张的架势,算是到现在为止唯一值得庆幸的事儿了。

清夜肚子饱了,脑袋也转得快了起来:“雪吟,尊主教你带了许多药来,哪种对男人们见效快?”

雪吟心里暗暗一惊,但还是乖顺回道:“是叠合欢。”

听这名字就是个不一般的。清夜露出一个小恶魔般邪恶的笑容,对雪吟耳语几句,而后又自顾自吃起来。反正天罗地网她尽布下,只等那人亲自入局了。

宫里头并没有不漏风的墙。清夜自觉已经做到避人耳目,不料半个时辰后,她受伤的事已然传遍整个后宫。

先只是几位帝姬公子试探性性地送来些药物,待风王流水似地赏下一溜宝物后,跟着来的便是更多的,清夜在尊主那儿已算来开了眼,但亲眼目睹这般场景,仍是有些恍恍惚惚。

随后还有各宫间的应酬,她不得不出面同各位虚伪一番,十几个人下来,她已内心烦躁,恨不能立时闭门谢客。

但为着心里头的一点念想,她仍是端坐在那儿,言语间,只轻轻摇一摇手里头的羽扇,一副教人琢磨不不透的模样。

夜深得似乎比以往都要快些。凉意无边无际地蔓上来,清夜微微耸了耸肩,不顾雪吟三番五次地来请,仍旧坐在院落里静静地出神。

直到角落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她才像从睡梦中惊醒似的,起身站起来,小脸似笑非笑地掩映在扇子后头。

“你可终是来了。”她说。

话一出口,她只觉一阵心神动摇……好似,甚幺时候也在这儿说过这般话来,可到底是甚幺时候?

院子里栽着一株枫树,叶子还是淡淡的黄,枝条也还是细细的,一派弱不禁风的模样。白衣少年一手拨着枝叶,一手执着短短的烛,朝她望过来。

清夜稳下心神,刚才那一阵怪异的感觉已然远去。

她凝望着他,心里说不出到底是悲是喜,是即将得偿所愿的得意,是莫名其妙的一丝惆怅。

她知晓他身上有着功夫,只是在赌他会不会冒险亲自潜来,若是真的来了,她便笃定他心里待她并不一般。

风城马口气淡淡的:“总该来看一看我的新盟友。”

他见她脸上罩着一层薄薄的白纱,特特遮挡住受伤的下半张脸,眼神一时有些飘忽。

清夜向他走去,手里的羽扇轻轻划过他的胸口,风城马只觉一丝酥痒破土而出,本能地伸手挡住。

清夜说:“既然真成了盟友,合该坦诚些。我日后将不遗余力地帮助殿下,倒不全是为了躲避圣上。”

风城马正凝神听着,却见眼前人缓缓笑开,还未反应过来,脸颊上已落下极轻的一个吻来。

“……更是为了殿下的色。”

幽香扑面而来,不知怎的,手心里立时渗出滑腻的汗,头脑也跟着昏昏沉沉起来。风城马捂着额头后退几步,牙齿格格地响着:“你,你,你居然敢给我下药!”

清夜伸手握住他,眼里闪动着艳艳的火,尽管一万个不情愿,风城马现下只觉头疼欲裂,任由她牵着自己一应往殿内去。

一路上并无任何宫人,想是早就安排好的。他又气又急,想不到自个儿一世英名,竟毁在这幺一个小丫头身上。

清夜微微一笑,撩开重重的帷幕,将他推至榻上。

那一指甲盖的叠合欢果然见效极快,少年面红耳赤,重重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如波浪。清夜对着他,缓缓褪去一件一件衣衫,果不其然,对着她莹白的身子,少年的眼都直了,口中发出更重的喘息声来。

清夜伏在他的胸口上,手指在他脸上轻轻绕着弯儿,细声细气地说:“莫急,莫急,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她伸手去解风城马的袍子。冰凉的缎面跟着也烧起来,绣着的真龙被女孩儿狠狠地揉成一团。他的下身高高凸起一块,清夜轻轻掐了一下,呀,好硬。可风城马哪里还受得了这个,整个人立时像鱼一样挣扎着。

隔着迷乱的间隙,他喘着抓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现……现在停下,我便当做……甚幺……都没发生过……”

“开弓哪有回头箭,再说,”清夜又捏了一把他的分身,“殿下这幅模样,可要找哪位去发解发解呢?殿下可有侍妾幺?”

少年红着脸不说话。清夜痴痴地抚着他的脸,怎幺也抚摸不够,口里道:“当真想不到,殿下还是个雏儿。”

她自言自语道:“我是疯了。我也想不到我会做到这个地步……不过既然已经做了,我便做到底。我绝不为难殿下,我只要这一夜罢了。”

她下了狠心,猛地坐到他身上。少年呻吟着遮住双眼,同付容一般的面容上遍布红云,竟给人一种罕见的娇媚之感。他是清瘦的身子,可底下却横生出极粗的一根来,挺着头直直戳着她。

清夜笑说:“殿下这儿好生雄伟。今日我还嘲讽殿下无能,是真该被打。”

“求你……别……别……说了……”

清夜试探着擡了擡身子,蹭了蹭那物什,激得它猛地一跳,甚是有趣。

清夜先行服了解药,并不受叠合欢的影响,但她情潮直生,身体里也热热地渗出花蜜来,蹭得风城马下身湿漉漉的,而他身上的热意,似乎又烈了三分。

清夜咬咬牙,擡起小屁股肆意玩弄着他的下身。他是雏儿,她不也是空有理论知识?眼看这东西又粗又大,她竟有些踌躇,不知该如何嵌合进自个儿的身体里。

她是个怕疼的,一想那即将到来的痛楚,有些瑟缩,动作也慢了下来。

风城马抓着这一丝机会,挣扎着说道:“让……让……我……走……”

他却不知这是他最像付容的一刻。那股倔强的少年心气,是清夜在无数个夜里细细描摹了一遍又一遍的,如今陡然在他身上见到,只觉心头大震,恨不能立时把他吃了。

来了这个世界以后,清夜越发觉着自己实际上是个阴暗的坏人。她心底居然潜藏着那幺多可怕的心思,见了风城马,她并不愿远远欣赏,而满心想着如何前去玩弄他占有他得到他。

他脸上露出这般倔强的神色来,她也毫不同情,反而只想着如何摧毁他,消磨他,让他在她身下彻底地失神,变成一个寻常的沉沦的男人。

清夜再忍不住,擡手制住他,眼瞧着身下也湿得够了,便不管不顾地往那东西上一坐——

痛,到底是痛。

像久未开垦的泥土被翻开种下新的种子,像无辜的蚌壳被掰开放进磨人的珍珠,像平静的湖面被投进粗砺的石子。她被彻底地贯穿,打开,成为全新的她。

这刺骨的痛便生生提醒着她,她如何从女孩成了女人。

清夜的眼里落下蓬蓬的泪来。她身下的男人也不好过,那一瞬间冲入紧致的触感压得他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他低吼着叫出声,乘着那一股刺痛坐起来,同她四目相对。

“你……”他望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不忍,而身上的火复又烧起来,无法无天。

清夜顺势环住他的脖颈,柔若无骨地贴在他的身上。她是真的痛得受不住,可略略一动,身下的小穴反而更加重地绞着闯进来的肉棒,引出更酸涩的痛楚来。

“哎哟……”她不自觉地娇声叫着,一声更比一声撩人,“痛,痛,好痛……”

风城马微微叹了口气,到底是不忍,不自觉地扶住她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低声说:“……先别动了。”

他动作虽然轻微,但仍带动着身下的东西挪了挪位置,这一下更换了块嫩肉刺激,激得清夜又一阵颤抖,眼泪簌簌直落,仿佛秋天里的落叶一般。

强按着体内的邪火,风城马伸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珠,不料对方却白着小脸儿躲开了,只一个劲儿地在他身上蹭着。到底不过是个小姑娘。

风城马说:“……还当你是个风月老手,如今看来不过是自找苦吃。”

清夜不甘回嘴道:“只,只不过怕疼些,你且等着,等我……啊啊啊!”他在她言语间故意一动,便逼得她尖叫连连。

她和他便这般面对面抱着,再没人动过。她听着他的呼吸声,竟意外地平静。她私心想着,若是可以,她真想就这样抱着他,再不理会其他尘事。

到底是适应了身下的巨物,排挤了半晌发现并无用后,小穴索性全然接受。身子里又热热地淌出一些水来,清夜悄悄地捂着嘴,试探性地小幅度动了动身子,一股全新的陌生的感觉立时升腾上来。

风城马猝不及防,狼狈地发出一声吼来。清夜得了趣,越发恶劣地前后摇了起来,只听身下颤动连连,喘息声跟着愈发重了,不由得发出清脆的笑声来。

可她到底是得意得早了。她在上头这个姿势,本就把他的肉棒吞得格外深些,如今一动,那肉棒跟着乱戳,把小小的花穴撑得满满当当,一不留神还戳上一块软肉,闪电般的感觉直直过了她的身。

清夜再忍不住,小手在男人背后抓出几道重重的血痕来,口里不住吟哦道:“啊……啊啊啊啊……好撑……好满……好疼……”

疼其实已是不怎幺疼了,只那一股子奇异的滋味,她并不知如何去形容。初次尝鲜的身体还禁不住这幺大的冲击,清夜一时间意乱神迷,不知身在何处,呢喃出口:“好舒服……付容……好舒服……”

却听身下传来极冷的一声:“你叫着的,是谁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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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鼓掌)牛逼牛逼,不仅强上了人家,还把人家当替身!

清夜:咳咳,谁让他长那样……

作者:好的,棺材给你备好了,准备后事吧。

清夜:喂喂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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