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窈呆坐半晌,扶住桌沿颤着站起来,方走几步,险些跌倒。李嬷嬷忙上来扶住她。
秦窈紧紧握住李嬷嬷的手臂,深深吸了几口气,心口仍急剧地跳着,似要跳出来。
李嬷嬷将她送至房门口,秦纵就出来接过。
她怕少爷再折腾姑娘,有意要劝几句,只是见他脸色不好,又怕好心办错事,倒不敢开口了。
秦纵不进房,只托着她抵在门后,将她圈外怀里。
秦窈看着他阴鸷的脸,后怕起来,慢慢蜷起拳头打他的肩膀。
“你疯了是不是!疯子!疯子……”
幸亏婶娘性情简单,今日在场的若是心机深沉之人,凭他说的这几句话,就能看出蛛丝马迹。
他不要仕途,家族也不要了。
就是疯了才想将她据为己有,旁的人问一下想一下都不行!
秦纵压着嗜血的欲望:“姐姐想要成亲了?嫁给谁,那无能书生?”
“没有!没有!”
秦窈红着眼眶:“我一辈子不嫁。”
“姐姐从小教我言出必行,”秦纵用拇指指腹帮她揩去眼泪,擡起她的脸,“日后姐姐若食言,我便将你锁起来。”
尾音消失在两人的唇瓣间。
秦窈气他不自重,紧紧咬着牙关。
她不给,他越要。
捏着她的下颚强硬闯进去,来来回回舔舐里面的腔肉,勾着她的舌头吮吸。
皆是甜的。
秦纵自十六岁起就想要她,漫漫三年,昨日才一偿宿愿。可是哪里够,积攒多年的情欲只不过刚刚得到纡解。
此时她在怀里,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身上,昨夜含着吸食的清甜滋味他随意一想就口干舌燥。
一呼吸,鼻间满是她身上的幽香。秦纵知道,脱下她的衣裳,那股香会更加浓郁。
脱下她的衣裳……
秦窈很快感受到他的体温升高,腹间抵着一根坚硬的东西。慌忙推他。
“姐姐,阿窈……”
秦纵箍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压,劲腰微微耸动,抵着她的小腹撞击,在耳边意乱情迷地唤她。
秦窈全身发麻,腹间隐隐约约疼起来。昨日被他强行撑开的撕裂伤仍然未好。
她难于启齿:“阿纵,你停下来,我、我不舒服……”
“姐姐的穴儿还疼?”
秦窈听他说得露骨,偏过脸去:“……嗯。”
秦纵顺势埋进她的颈窝里,声音沙哑:“我好难受,姐姐帮我。”
牵着她的手伸进亵裤,握住滚烫的硬物。
秦窈一时不知所措。
秦纵只觉得下身要胀裂,急燥地带着她的手动起来,咬着她的肩膀吸吮。
秦窈的心跳得很快,半是紧张半是自恶。门外日光朗朗,她却同血亲之人在角落里行苟且之事。
她心神不宁,忽听见他低低地呻吟了一声,似乎很难受,但尾音又缱绻勾人。
秦窈全身酥软下来,强忍着问他:“阿纵,你、你是不是难受?”
她自以为方才走神时捏痛了他,他这里丝毫受不得伤。秦窈越想越害怕,要松开手去叫人请御医。
这个时候秦纵听不见任何声音,全副心神都在她手上,绷紧腹部等待灭顶快感的到来。感觉到她要撤开,死死按住,动的愈来愈快,终于在她手里泄出来。
秦窈顾不得手里黏腻的液体,急急低头问他:“阿纵,你是不是受伤了?”
“不是。”秦纵喘着道。
“你老实回答我。”她怕他碍于男子尊严不肯说。
他擡起头来,眼睑眉梢悉是春情,眼神餍足愉悦又慵懒,贴着她的额头宠溺道:“姐姐真傻,连男子舒爽至极的声音都分不出来。”
秦窈呆呆地说不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