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人,正是报丧人。
顾如环与巨虎门武僧比赛,不幸被链锤砸中,裁判制止不及,顾如环当场头骨崩裂,齐颈折下,竟是连个全尸都没有留下。
余烬山西南连峰。
远瞧一个窈窕女子练剑,剑势凌厉,如同三冬飞雪,草木扬起,苇子竟然被剑风连根拔起。
寻常女子,剑舞轻盈,往往练花剑,跳剑,虽然威力不大,但练到大成,也能杀人于无形。而此女子竟然把花剑的剑招练出了力剑的感觉。
剑舞如风,草木尽折,落叶尘土四处飞扬,惊得山野禽兽皆尽落荒而逃,唯恐避之不及,被这股怪风撕碎。
而此时一道蓝色电光硬生生射来,一个蓝衣人冲进剑风,剑术被硬生生停止,草木飞屑失去了重心向外四散而飞,练剑女子陡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这女子明媚皓齿,身着细丝长裙,头戴银簪,脚踏花鞋,美貌无双,只是奇怪这九州锦绣名店的大师巨匠手工定制的服饰,却又有些不合女子的身材。
仔细一看,这哪是女子,却是如丹,身着如环的细丝纱衣,手拿这如环的镶钻细剑,只是手中剑却被蓝衣人生生振断了。
蓝衣人仰天一笑,声如洪钟,说道,“让我看看这是哪家的小姐在此摧折草木,毁坏山林。”
手中剑一点,便往如丹腰间探去,却是要钩下如丹的腰牌。
如丹断剑一挥,生生挡了回去,蓝衣人微怒,他乃是学武堂判员,大小在余烬剑派是一个当差的,比教授武学的武师都要高上一等,眼前女子竟敢反抗。
蓝衣人一剑挑飞如丹的断剑,长剑插在地上,空手欺身而上,环抱住如丹,手向腰牌探去,如丹虽剑法精进,但毕竟习武数年,武功内力比不上蓝衣人,只能任由他将腰牌拿了去,蓝衣人抱住如丹,借着争抢腰牌的功夫却是上下其手,对眼前美人肆意押玩,如丹又羞又怒。
蓝衣人手拿腰牌,定睛一看,却是傻了眼,只见剑形腰牌上写着“东南行剑院三从营”而剑柄上则是“顾如环”三个娟秀小字。
顾如环,他是听说过的,这丫头是五十年来唯一一个在四门比武中被打死的弟子,只因巨虎门为对面虎头山天禅派武僧长老游历归来,刚刚建立,因此其门下弟子武功虽然精进,但并不懂得如何切磋,不懂得收手,这才把顾如环一锤子砸死,而参赛者都立了生死文约,此事也断没有机会上门去天禅派讨说法。
蓝衣人又奇又惊,顾如环既然已经死了,为何此女还在此练剑,难道是鬼魂不散?
他把如丹俏脸猛然掰过来,定睛猛看,只看得如丹心里发毛,这时,蓝衣人突然张口啐在如丹脸上。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顾家小厮,我两年前曾见过你,怎么着?小姐被杀,心里不忿,想替小姐报仇?”
那两年前的老掌门,竟是差人易容假扮。
如丹此时不断挣扎,扭动着身子想从蓝衣人怀中挣脱,本来都是武人,撂跤对殴,理应是互相角力,使绊子,拽胳膊,用武力分出胜负。
但力量悬殊,加之如丹面容清秀,体态轻盈,又一身丝裙在身,扭动挣脱起来,丝裙也被撕裂,却是露出了一些旖旎的春光。
蓝衣人见如丹还在挣扎,却是单手环抱住如丹,另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如丹的长发,将他的臻首向后拖拽,然后又是一口啐在如丹的脸上。
“小贱货不要不知好歹,别说你家小姐死了,就算她活着,你这癞蛤蟆也吃不到天鹅肉,你明年就要升为正式弟子了吧,别忘了,我到时候可是大考的判员,我们同僚之间可是同心同德,你让大爷我发泄发泄,保你安稳入册。”
这称呼,这语气,竟是把如丹当做了女子。
如丹此时放弃了挣扎,蓝衣人掏出手巾,随意在如丹脸上一抹,不但未能尽数抹去如丹嘴角的血丝和脸上的唾液,反而将他们混合、涂抹在了如丹脸上,更显现出一种凄美。
蓝衣人将如丹拖入密林,粗暴地撕开如丹已经破洞大开的丝裙,解开内衣,将如丹摔在地上,便只解开自己的长裤,露出青筋如龙的阳具,此时已是硬如坚铁。
蓝衣人欺身而上,便把肉棒径直向如丹的蜜穴顶去,然而蜜穴干燥,阳具并不能顺利进入,蓝衣人又急又恼,便一巴掌拍在如丹的翘臀上,直打得臀波晃动,蓝衣人又从后腰取出一蛇皮袋子,掏出几条粗大的海地龙。
海地龙是一种环节动物,状似蚯蚓,一般来说形状细长。袋中便是数条巨大的海地龙,足足有人食指那么粗,显然不是普通的海地龙,蓝衣人将海地龙拿在手中,海地龙不断地蠕动,蓝衣人便把海地龙的头拧下,对着如丹的蜜穴便捅,而如丹未开发过的蜜穴却是非常紧致,海地龙失了头颅,需要找地方养伤,便会再生出一个头颅出来。而如丹的蜜穴在前,海地龙视为宝地,一拱一钻,硬生生钻了进去。
蓝衣人捏着海地龙的身躯,如同挤牙膏一般,将海地龙粘稠的内脏汁液全部挤进如丹的密洞,然后骑在如丹臀上,腰下一顶,粗大的阳具便钻入如丹的肉穴,被撕裂的肉穴也流出血丝,与海地龙的内脏混合在一起,蓝衣人开始缓缓抽动。
而如丹则被剧烈的疼痛折磨得晕了过去。
后山,阳光明媚。
“二傻,傻看什么呢。”
“二傻,你剑法好,长大了可要保护我哦,虽然我没少欺负你。”
“二傻,你说,我能通过比赛吗?”
“二傻,我们比剑,你输了要穿我的花裙子游街哦。”
“二傻,你就不能输一次吗!”
...
带着落叶的松枝砸到如丹头上,野乌鸦的悲啼声中,如环的身影渐渐消失,如丹清醒了过来。身后的男子还在不断地抽插着如丹残损的蜜穴,狰狞的阳具上带着海地龙破损的内脏和汁液,还夹杂着一股一股的血流阵阵从小穴中喷涌而出。
蓝衣人,此时还是蓝衣人,他没有脱下上衣,只是脱下了长裤,显然只将身下的如丹当成了泄欲的工具,见如丹醒来,蓝衣人一口啐在如丹的雪背上,又拿起断剑,一边抽插,一边在如丹的左右双臀上刻上“娼妓”二字,刻得歪歪斜斜,霎时间血流如注,洇湿了蓝衣人的小腹,也沾湿了蓝衣人的阴毛。
如丹如同死尸一般,静静遭受着蓝衣人的蹂躏,蓝衣人此时兴致大起,加快了抽插,如丹臀波掀起一阵阵浪潮,伤口一开一合涌出更多的鲜血。蓝衣人小腹撞在如丹臀上,鲜血四溅。
只见蓝衣人突然停止了抽插,身形一阵阵地颤抖,打了个冷颤,却是把精华射入了如丹穴中,蓝衣人慢慢将肉棒抽离蜜穴,如丹的后庭已是一片狼藉,海地龙的汁液,鲜血,精液混合在一起,一股股涌出。
蓝衣人此时却是痛惜之情。
“只可惜了这条千年海地龙,本来是渔民孝敬掌门的,却被你这娼妇的屁眼吃了去。”
说话间拿起顾如环的断剑,用剑柄塞住如丹的蜜穴,
然后又上前一步,掰开如丹的小嘴,将还未完全软化的肉棒塞入如丹口中,用如丹的舌头清理了肉棒上的残精、血液和虫汁。
如丹此时已是心如死灰,身体也异常虚弱,也只能眼看着狰狞的肉棒在自己嘴里来回磨蹭。
蓝衣人见肉棒被蹭的干净,翻身跪坐在如丹背上,掐着脖子将如丹的头提起来,反手一边拍打着如丹狼藉的俏脸,一边说道:
“每月初三酉时准点来这里让大爷我宠幸宠幸,保你入册,不然再让我抓到你,把你武功废掉,卖到杂役村当公妓,顾家一个狗富户,怕是舍不得钱来保你一个下人。”
说罢,蓝衣人松开如丹的头发,看着如丹的头颅埋在落叶之中,便起身几个腾跃离去了。
如丹趴在地上,身下一片狼藉,臀部满是鲜血,嘴角不断流淌出汁液,无神的双眼突然滴下泪珠。
落叶,三秋,野菊,断剑,仿佛都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