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迷离,因今天小洁当值,所以芷兰正独自一人在昏黄灯烛下做针线。无声做了一会儿,觉得目力有些不清,她放下针线移到窗边,然后开启扇户。
她的扇户正对着的是院落小角,那里有一丛芍药,白日里已泼泼溅溅的开个热闹。但此刻因为夜空中多了几摊云影,那处的花丛显得暗淡,黑影闯闯,瞧不真明。
芷兰捏了捏鼻梁闭了闭眼的同时,天边的云卷正在渡远。
娟秀的月光一点点移近而来,将黑暗渐渐推到了芍药丛后,银红梅枝常衫,长发束在身后,衣带中镶嵌着枚碧玉。一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站在盛开芍药丛中,他原本隐藏的阴影随着月光渐起而暴露了出来。
芷兰和他对上了眼神,但只是一瞬,她连忙转身躲到了窗后,那寂静黝黑的深眸若水,让她的惊惧无处藏身。
怎幺是他?她的小手胡乱攀附着身后的光洁墙壁,但却找不到一个着力点。
自打上次薛郦夺了自己身子后,一个多月见不着人影。当然,于芷兰而言她巴不得永远不要再见到那人。
鬼使神差的,她不知何故又转到了窗前。
不见了!
那窗前的芍药丛还是芍药丛,哪里有什幺薛郦?
芷兰说不清到底是松了口气还是什幺情绪,她觉得有些乏力,便将扇户从内里合了起来,缓缓转身的同时,却看见那道银红的身影落座在她原本的绣凳前。
她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不着痕迹的攥紧了小拳头。
薛郦,正曲起一根白皙的手指轻敲桌面,好整以暇凝视着她,神色虽然冷淡,但唇角微微勾起却暴露了他的好心情。“刚才,是在找我吗?”微冷的低沉男音话尾带有一丝玄妙的上扬。
注视着这一幕,芷兰的眼神里浮起了清烟般的悲哀,她垂下了羽睫,一言不发。
“问你话呢。”属于薛郦的光影一动。
两人本来就没隔几步远,他起身走到她面前,那高大的黑影瞬间将她笼罩在其中,他一手撑墙,一面低下头来,两只手指扣起她精致的小下巴,想将她的脸扬起来。
她倔强侧过小脸,挣脱了他两根手指的束缚。
那微微上吊的凌厉凤眸中逸过一丝不悦,但他很快便压了下去。薛郦改为搂住了她的纤腰,将芷兰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子和墙壁之间动弹不得。
芷兰默不吭声,神情倔强。即使小嘴紧咬到泛白,那牙雕般的手指紧攥到快掐破手心,娇躯颤栗到几乎快要站不住,但她却始终不肯对他示弱。
“你在闹什幺别扭。”他俯下首来,那凌厉的双眸对上了她的眼。
喷薄的男人气息就在耳畔,虽然很淡但芷兰还是闻到了,他喝了酒?!
“你不是会说话吗?告诉我。”说着他的唇轻轻碰触上了她的耳廓。
那陌生而熟悉的触感让芷兰突然僵硬了一下,紧接着她浑身瘫软了下来,眼前是一片黑沉,可能快要晕过去了也说不定。
“……真是敏感的小东西。”他轻笑了一下,禁锢住她的手更是紧了紧。“这段时间我有点忙,所以顾不上来找你。”
他在说什幺?薛郦居然是在和她解释?
“等忙完了这阵子,我就和银芳说你的事。”薛郦低沉的继续说道。
和六少奶奶说她的事!?说她什幺事?芷兰的小脸瞬间白了白,脑海像是被人突然狠敲了一际,晕头转向。
“怎幺?你不乐意?”薛郦俯下脸看着她,听见了自己不确定的声音。看着她无言的抗拒模样,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幺样的触动,一下下轻轻叩击着心头。
但薛郦以为已经表达的够清楚了,他对她,不只是随便玩玩而已。他主动开口纳她入房,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芷兰无声的扬起小脸来,深眸宛若星子,她轻喘着,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为什幺。”比起诧异更多的是内心的恍然若失和愤恨。她不肯?居然真的不肯!?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居然还会不肯?
“为什幺不肯?”他的神色转为狠辣,继而双手紧紧掐住了她的纤腰,手中力度渐收,她被掐的眉弓蹙了起来,整个人颤栗不堪,却依然是一句话不说。
她摇着螓首一言不发的样子实在让薛郦很恼火,但同时也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难受。
“你明明会说话,为什幺不肯说!你再不说……我就吻你了。”他的凤眸微眯,疯狂想要得到那个答案。
她惊讶的瞪大了黝黑的寂静深眸,小嘴儿也微启着。
薛郦瞬间俯了下来,狠狠的含住了她的小嘴儿,他的舌头霸道灵活的钻入了她的檀口中,勾缠着那无处安身的丁香小舌,舔舐着她整齐幽香的贝齿,‘啧啧’舔吻的水声响起,一抹淫荡而无望的银丝也从她的嘴角边缓缓滴落。
“……唔……”她不安的扭动着,却根本动不了丝毫。
他改为一手禁锢着她的纤腰,一手牢牢掌住她的头,将她按压在自己唇前不得动弹。而他那高涨的欲望就这样滚烫的压在她的小腹前,芷兰又惊又恨,挣扎不停也无法逃离他的钳制。她不知道为什幺是她,他为什幺要选她,自己只是想就这样安静过完一辈子也不可以吗?
薛郦一边啧啧舔吻着她,一边将按住她头的手收了回来改为抚弄着她胸前的柔软,又将她牢牢贴在墙和自己身子中间不得动弹。
被他彻底玩弄的身子颤抖不已,芷兰睁着美眸,星点的泪珠瞬间颗颗滑落,她想要厮打他,却被禁锢的根本使不出力气来。
“我是你的主子,你的男人,你的天!”看着她挣扎颤抖的娇态,薛郦的眸子轻眯了起来。
随即,他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又将她轻柔的放在了床上,她颤抖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紧接着,他滚烫的身姿覆了上去。
其实,他本不打算对她用强的,但她一次次的拒绝让他心中炙火烤一般,疯了一样的想要占有她,得到她,让她在他身下辗转娇吟。
芷兰颤抖着,白嫩的小臂在空中挥舞推搡着,但他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压了下来,将她的双腿分开欺身其中,那滚烫上翘的欲望正隔着两层布料抵在她的下裤前,只要粉碎了那两层衣衫,便可以尽情的在她花穴中驰骋抽送。
他确实也打算那幺做了,薛郦粗暴的将芷兰的浅蓝上衫扯开,露出她穿着纯白绣梅枝的肚兜。他双眼泛红,伸出手来揉搓玩弄,那雪嫩的柔软果然随着他的动作轻颤不已,被揉搓成各种形状,简直美不胜收。
芷兰美目瞪大,可是除了流出眼泪来她竟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成年男子和少女的力量不可同日而语。她徒劳的抵抗着,却让薛郦心中想要疯狂得到她的邪念更盛。
薛郦一边玩弄着她的柔软雪乳,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的将自己下裤除去,又将她碍眼的长裙寝裤撕碎,片片浅蓝的轻纱仿佛烟云般寂静四散,她玉体横陈着被他牢牢禁锢在身下,那双雪白的颤抖美腿被他分开,露出了那形状优美,颜色浅嫩的花瓣来。
芷兰轻泣着双腿并拢,螓首死命的摇着,但他的下体就这样嵌在她的雪白双腿中,根本无法合拢。她又羞又恨又怒,简直要将心头血给呕出来。
他跨坐在她腿间,说话便扶着自己早就高涨到不像话的巨根往她颤抖的花瓣中送着。
可是芷兰没有准备好,他在那颤抖的粉嫩花心边研磨了好一会儿都无法顺利入内,薛郦喘着粗气,停止了自己想要立刻进入她体内的本能欲望。接着,他俯下身子来,两只手将她的双腿牢牢掌住不得动弹,然后,他含吻住了芷兰的花瓣,濡湿的舌尖就这样突兀钻入了她幽闭的花道内,一出一入模拟着抽送。
“……唔……”芷兰觉得自己眼前爆出了一片火花,接着什幺都看不见了。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他玩弄着,那舌尖灵活到不可思议,一会儿一出一入的模拟着抽送,一会儿又来到她的粉红花豆前舔弄。
芷兰像是被人狠狠抽了几鞭子,粉白雪躯徒劳扭动着,竟是一丝力气也试不出来。她咬紧牙关抵抗,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娇颤不已。
薛郦‘啧啧’舔舐着她娇颤的粉穴入口,充分濡湿着她,她果然浑身绷直了,美背不由自主的弓起,现出了个绝妙的弧度来。
他一边含吻着她的花瓣,另一只手一刻没停止的抚弄着自己高涨的巨根……唔!这样果然无法满足,薛郦觉得自己可能快要被欲望涨到发疯了。
忍无可忍的薛郦擡起头来,将她修长的双腿笔直拉倒自己身下,将那颤抖的花瓣正对着他昂扬的分身。
他一手扶着欲望,另一手的中指在她花穴口来回摩挲探弄着,紧接着,他的龟头抵了上去。
芷兰浑身颤栗,她双肘撑在身下企图坐起来,却被他一手按在了穿着粉白肚兜的丰盈雪乳上,拼命揉搓了起来。
她徒然的疯狂的推搡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紧接着……她觉得自己的下体钻入了个什幺,那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僵硬,直挺挺的倒卧了下去。然后,他又是一撞……整根没入了。
两人现在的下体紧密的连接在一起,薛郦喘着粗气,控制住自己想要奋力抽送的疯狂欲望,静静感受着来自她紧窄肉壁内的挤压吸附。
芷兰觉得自己被贯穿了,她痛苦的微启小嘴儿,小脸煞白。这感觉就像是上了岸的鱼,虽然看似是在呼吸,但等待她的命运却只能是毁灭。
“……嘶……”薛郦浑身发烫的厉害,那来自她的被挤压吸附让他魂都快丢了。
他改为两只手紧紧箍住她胡乱扭动的纤细小腰,开始缓慢的抽送了起来。那粉嫩的肉壁一会儿被他整根抽出带了出来,一会儿又随着他整根没入而送了进去,这番美景简直让人敖红了眼。
事实上,虽然薛郦洁身自好,但他并不是不通晓房事,相反,他在御女这方面极有心得。但因为他对这类事情不是特别热衷,所以知道的人并不多。
他十七岁成亲,房中也有惯例早就备着的两名通房。但他都通通不是很感兴趣,按日子分配,雨露均沾,对上了妻子也只是应付了事。
但身下的这个小芷兰,他却每次都……怎幺说呢,虽然一开始只是个眼神倔强的小丫头,让他一时冲动买了下来,但他对她也不是男女之情。谁知道,她在他眼皮子底下飞速成长了起来,越来越动人,他的视线开始不由自主的追逐着她。
他知道女色误事,所以也有过一段故意忽略她的日子,但随着越来越渴求越来越想念,让他对自己的这份悸动终于正视了起来。
他想得到她,但不是单纯的得到身子,他也想得到她的心,想让总是面露哀愁的她倚靠自己,想让她露出会心的微笑。
芷兰随着他的抽送胡乱起舞着,双眸失神,那微粉的小嘴儿也不由涎下了银丝,显得那样无望和可怜。
薛郦一边奋力的抽送着,一边将她双臂搂起,又取了个枕头在她腰下垫着。她微微扬起的小脸没有表情,深眸是那样的空洞,雪白娇躯随着他的抽插而一耸一耸的,整个人就像是具没有灵魂的柔软娃娃。
看着她这样的反应,薛郦心头紧缩了一下,他索性将她的双目合上,那颤抖的羽睫在他掌心轻刷着,像是那里住了只小蝴蝶,正在那里扇动着斑斓的彩翼。
他明明是想让她微笑的,但却好像亲手弄糟了这一切。
薛郦搂住了她的纤腰,一边身下‘噗呲噗呲’的抽插着她的花穴,一边俯下身来舔吻着她雪白的娇乳,那纯白的肚兜早在这场性爱中无声散乱了开去,名存实亡,根本裹不住她娇嫩丰满的雪乳。
“……啊……嗯……嗯……”她失神着,时不时发出比小奶猫还不如的破碎娇吟。
他因为动情而滚烫的额头抵在她雪乳上,身下猛地抽送了几下,那早就滴落的交合淫汁瞬间被敲出了‘啪啪’声响,他又奋力的抽插了不知几百次,直干得身下的可怜人芷兰双眼发直,那原本煞白的小脸彻底变成可粉红。
他一边舔吻着她,种下了颗颗红痕,一边狂烈无比的再度占有了她,最后,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喷薄的子孙精液灌满了她的花穴,满到最后从他们交合的位置蜿蜒留下,氤湿了身下的床衣,氤湿了她颤抖不已的娇躯下体。
“……我抱你去洗澡。”薛郦拥着无力颤抖的芷兰,在她敏感的耳畔前轻语道。
芷兰闻言又是颤抖了一下,娇躯僵硬。她的眼泪已经流干,只剩下惊惧和无望。
“该死的!”他愤恨的一拳挥在她颊边枕畔,但薛郦的声音却让人惊悚无比的柔了下来:“我说了,你别怕我……为什幺你要这样!”
芷兰以为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闻言却又是一际无声的泪珠滑下来,空洞的小脸上渐渐布满了悲怄。
“你。”他起身,双手按在了她的纤细小肩上,想要将她拥入怀中。
然而芷兰却眼露哀求的缓缓看向他,他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她就颤抖着轻声哀求道:“……别碰我……求你了……”因为常年不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暗哑无比,却也娇柔的拨弄人心弦。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直到看着她闭上了美眸再不和他对视,薛郦平息了下胸口的恼恨,说不上是恨她的无动于衷还是恨自己的无法控制。
薛郦丢下她,转而起身穿戴齐全,神色凌厉阴鸷的推门而出。
室内男女刚刚交媾过的气息还很浓,芷兰娇弱的下体被淫液和白精糊的一塌糊涂,已经开始逐渐冰冷了。
然而孤身一人的芷兰却颤抖着双手抱住了头,就像是只鸵鸟,在还满是他气息的小床上卷身瑟缩了起来,看起来是那样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