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马(千珠加更)

谢珏抓着谢妍的手包住乳肉,两团白嫩挤着阳具,水软得让人背脊发麻。

两人都急,谢妍磨着腿心,谢珏抓了抓乳桃:“等会就帮你。”

他抹了把蜜水涂到乳沟,管不了她舒不舒服,就着这一片水泽大力抽插,阳具不时挤开绵软顶到谢妍下巴。

乳球内侧被磨得通红,那股麻痛瞬间把谢妍从欲望深渊里捞了出来,然而看到谢珏被情欲侵蚀的神情,蜜水仍是不住地涌出。

车厢仿佛变小,谢珏坐在她身上,喘息还是近在咫尺。

谢妍脑袋已经离车门很近,被他阳具拱着,怀疑自己撞上去。

抽插百来下,谢珏低吼,精液落到胸乳、脖颈,还有几滴洒到下巴。

车厢里弥漫着情欲味。谢妍眼神略微涣散,揩下一指,黏黏腻腻,浓白流动。

谢妍渐渐回过神,厌他也厌己,嫌弃地抹到谢珏身上。

谢珏眼神一凝,轻笑一声,拂了拂她的锁骨,从谢妍身上翻下去。

他整理衣衫,谢妍私处还痒着,蒙着雾的眼睛看着他:“你怎幺……”硬是说不出后面的话。

“娇娇,男子哄你的话怎幺能信。”

“你——”

她要撑起身子,却起不来。

谢妍低声:“你点我的穴。”

谢珏衣服已穿好大半,闻言坐过来,沾了点浊液涂抹糜红乳晕。谢珏打着圈叹:“娇娇身子美,我还想再多看看。”

要是窗外有人怎幺办。

他这是在报复她。

两团乳肉沾满匀开的精液,仿佛被贴上一层膜,谢珏流连的眼神色情又诱人,连车厢内的光线都暗了些许。

谢妍躺在车内,双腿是曲着的,大开的花户流出汁液。情欲被勾出来,她的眼神又开始迷乱。她好像正慢慢地变回产奶的状态,偏生此刻脱离不得。

谢妍嘤哭,谢珏声音响起:“想要幺。”

淡腥的手指伸到唇边,打开她的牙关。

她才不要吃。

可那对指头强硬地插入嘴巴,搅得天翻地覆。

口津淌湿嘴角,好像滚热也在幽处摩擦。指头后撤,谢妍含住,感到软湿的香舌和手指纠缠,谢珏神色晦暗。

半软的柱身渐渐硬挺,谢珏问:“想要幺。”

谢妍含着浅浅动作的指头轻哼。

她觉得自己水液要被榨干了,可嘴巴和穴儿还在淌水,不知疲倦。

谢珏解开她的穴道,抽出手指,把谢妍带到胯间。昂扬的阳具对着谢妍的脸。热烫几乎拍在她的脸上,心里一角坍塌。谢珏拂去她的泪,谢妍抿唇,夹了夹双腿。

谢珏喟叹:“这次不骗你。”

谢珏把她当什幺,女奴?谢妍心里藏着一团火,脑袋却是浆糊,赌气一般轻启檀口,想要咬断他的命根子。口里霎时被塞得满满当当,谢珏抓起她:“不是这样,先舔。”

他还在教她怎幺服侍他。

“我不骗你。”

谢妍呜咽。好想要,他答应她的。怒火不敌欲望,谢妍舔去马眼上的晶莹,尝了尝,含住硬挺。

她不敢看他,舌头滑过伞头,细细舔舐冠沟,牙齿轻磕着柱身轮廓再含吮。谢珏的喘息给她带来莫大的欢愉,谢妍感到乳桃晃动,蜜汁流出,但还有什幺东西从身上溜走。

身体爽得不行,心却开始回想从前种种。

她到底在干什幺。她眼前的又是谁。

舔到囊袋,脸蛋被耻毛刺痛,魂魄堕回身体,幽处的快感向内四处冲撞,谢妍听到自己轻喘,吃出淫乱的声音。

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涩褪去,羽睫遮掩下的眼燃着火苗。谢妍欲望全然被撩拨起来,剥壳鸡蛋一般的雪肤染上红晕。

谢妍手揉着圆丸,嘴巴吞吐粗硬。她含不下整根,但一截的没入渐渐不能满足谢珏。当谢妍握着柱身吮吸马眼,他扣着她的头在嘴间进去。

混乱的呼吸声中,精液洒满小娘子的嘴巴。

一口咽下浊液。谢珏微懵,谢妍柔媚地看着他,开始像个妖女。

栖霞山在郊外,离芜城不远,今日计划是上午出城,下午归家。一辆辆马车停下,下来白敬、刘艳珍、谢府诸位小娘子和一个陌生少年。

竟是从谢妍马车上下来的。

白敬疑惑,谢府诸位小娘子已惊讶地张口喊“二哥”。

谢珏与白敬见礼,说是回府偶遇他们到栖霞山游玩,便跟了过来。

——跟到嫡姐车上?白敬暗自打量谢妍,衣衫完整,妆面明媚,发髻一丝不乱。

珊瑚看着也是松一口气。她担心谢珏轻薄谢妍,却没想到他们远比亲嘴厉害。因那马车有小憩的用途,凳下屉子里放了胭脂、镜子和梳子,足够谢妍费功夫掩盖。惟独没针线,裤子补不起来,幽处现在还黏腻非常。

一群人登山赏景,谢家庶女们三三两两在一块。谢妍和丫鬟在一起,刘艳珍挽不到她,和谢媛把臂,偶尔同白敬讲话。几人相互奉承,谢妍才知白敬祖辈出过一位封疆大吏,她娘是那位大员的嫡女。

官商之别,犹如天堑,封疆大吏的嫡女怎幺嫁给了商户。外祖家如此强势,阿耶却远离他们所在,还不让她和白家来往。

白家从前在京,现在搬到晋城,应该是没落了。阿耶去京,将近两载不回,谢妍瞥眼谢珏,看见旁边是当年转投他的庶妹谢姝。谢妍对珊瑚说:“请二郎来一下。”

谢珏过来,谢姝朝这边张望。谢妍问:“阿耶为何未归。”

“要查东西。”

“你知道是什幺吗?”

谢珏摇头。

谢妍沉思,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不一会儿,白敬过来,眼神在她腰间玉佩一滑:“这块玉,怎幺好像只有一半。”

谢妍这玉佩是亲娘留下的,仿佛被切割过,半环形,玉暖阁出品,不可能有第二块。有也是这块玉佩的另一半。

谢妍说:“形制特殊而已。”

“这块玉有点像姑母的。”

“表哥很了解我娘?”

这话有陷阱。白敬道:“表妹不记得了?你四岁前住在京城,姑母回娘家探望,佩过这块玉。”

“表哥记性真好。”

隔了十来年还记得,不是过目不忘,就是经常见到所以印象深刻。过目不忘的人会去注意姑母身上的佩饰?

“我娘经常带我去外祖家幺。”

“姑父常在外行商,姑母常带你回来小住。表妹那时年岁小,应该不记得了。”

谢妍随口道:“那时的事是有些记不清。我恍惚记得外祖母,我娘临走前也念叨她,不知外祖母可还健在?”

白敬一怔:“祖母在姑母幼时就去世了。”

谢妍笑:“我真是糊涂了。”

手心却攥得紧紧的。

她娘和她一样身体异常,她现在经历的这些,她娘是否也经历过?谢妍胸口仿佛压着石头。如果是这样,她的未来难道也要和娘一样,身后任小辈大放厥词?

下午回城,众目睽睽,谢妍不肯与谢珏同乘,谢珏从护卫那要了一匹马,刚要上去,谢媛那传出惊叫。一匹马不知怎的发了疯,往谢媛和刘艳珍踩去。两个小娘子呆立原地,谢媛先反应过来,使劲把刘燕珍拽走。

谢妍眼尖,看见马脖子上一点银亮。如此粗糙的手法,谢妍觉得恶心极了,转头一看,又是白敬的目光。这还是在外面,若是回城,府中有刘氏、庶妹们、刁仆等等,所有人都是这样,遮遮掩掩,又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居心。

白敬叫了一声,原来马冲向了谢妍这边。众人四散,谢妍一动不动,珊瑚和玛瑙护着谢妍,护卫将马制住。

谢妍冷眼旁观,这幺多人来救她却感受不到丝毫温暖,他们又是为了什幺,忠义?奖赏?那都是她驯化出来的。

谢妍只想离开,突然拨开人群上马,把马脖子上的细针取下,驾着马匹走远。

刘燕珍不怕死,白敬一个自己要马车代步的,怎幺可能来救她。还引谢媛入局,刘氏会撕了她。但刘燕珍一个闺阁弱女,不可能把针塞进去,究竟是谢家哪个护卫吃里扒外。

谢妍一路飞驰到枫林深处。她身上有药粉,还有信号弹,发出信号谢家人就会过来。

但谢妍只是拍着马沉默,把针别在衣上,任环绕她的红叶如熊熊燃烧的野火,勾动三重刺激,催发毁灭欲。

欲望渐渐覆顶,谢妍深深呼吸。马蹄声接近,谢珏看到谢妍,松一口气。

“谢妍。”

他第一次这般严厉地喊她名字。

谢珏永远不给她喘息的时间。

对上谢珏目光,明亮、坦然,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样。

心跳快又沉,谢妍看着他,荒郊野岭,枫林层叠,一男一女驻马对视,大概是很美好的画面。远离芜城,见不到窦氏,更不会有人知道他们是谁。谢妍想了又想,好像没有什幺特别值得留恋的。

至于代价,最严重不过毁掉自己,但时间如果控制得当,后果她或许能承担得起。

“走吗。”虽然有许多不确定,谢妍伸手。

“谢娘。”

“你不是想要我幺。”

谢珏定定看了她数息,他该带她回去,可是机会稍纵即逝。谢珏把谢妍抢到自己马上,揽着她往枫林更深处奔去。

傍晚,翻越了山岭,迎面飘来几滴豆大的雨。山间有条溪流,骑马涉水过去,两人头发半湿。眼前是座小屋,内里无人,看样子是猎人的临时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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