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两千收加更)

刘艳珍抓着谢妍说了会闲话。一个仆人忽然跑到车队前发疯,言语粗鄙,又十分缠人,像得了癔症。整个车队目光几乎都被吸引过去,仆从们护着小娘子们后撤免得被冲撞,白敬恩威并施地把疯仆打发走。

只是那威,借的是谢家之威。

白敬看过来,面是笑的,谢妍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恶意,疏离一笑。她隐隐觉得那仆从熟悉,长得像谢珏府中那个墨书。

小娘子们各自上了马车,谢妍独有一辆。车门是从中打开的两扇板子,特制的伏兔和当兔使其行驶稳当,坚硬的车壁隔绝噪声。窗子糊纱,透风的同时能看到外面景象。

她把马车弄成这样原是方便小憩,车门打开,却瞥见一片衣角。谢妍被一股力捉了进去。

珊瑚和玛瑙看赶忙进来,看见谢珏盘腿坐在车内,谢妍跌坐在他身前。见两个丫鬟跟进来,谢珏眼神闪过寒光。

谢妍惊觉谢珏气势大变,仿佛要对丫鬟下手,看向她却满是温柔。一个人怎幺会有两张面孔……不,她身边的人大都有两张,阿耶肃重,私下重欲新欢不断;刘氏宽仁,为谢媛计毫不手软,连她自己也是一样。谢珏不过是把那一面表露了出来,她从来没有看清过他。

倘若谢珏一直是那个浪荡子,谢妍反而能放下心肠,她身边甚少有这样纯净的人,谢珏却撕破她的印象。

如今想来,一年前,他的功夫也可疑。长年斗鸡遛狗的人,真能绕开她的武婢们闯入她的闺房?

这个谢珏究竟是谁,他的眼神又告诉她他不会伤害她。谢妍对谢珏终归有丝相信,还有不愿想法破碎的期待。

谢妍手轻动,对丫鬟道:“你们出去。”

“二……”

手腕挣脱不得,谢妍说:“出去,我与二郎有事谈。”

有事?珊瑚微微蹙眉,虽然二郎只是捉着大娘子手腕,她还是直觉不同寻常。哪家弟弟,会擅闯长姐的马车。

珊瑚惮于二郎的的眼神,咬牙道:“奴婢留在这。”

她说:“娘子与二郎大了,就算商量事情,也不好没有在。”

谢珏挑眉,谢妍暗掐他,谢珏顺着谢妍话头道:“我们商量的是要紧事。”

谢妍说:“你们先坐后头的马车上。”

珊瑚无奈,拉着不解的玛瑙道:“奴婢两个就在外头车儿板子上,娘子有什幺吩咐,大声唤奴婢两个即可。”

车门关上,谢妍脸色发白。她撑起身子想要坐好,碍于谢珏施力,上身总是向他倾斜。谢珏武艺已非她能衡量,无论怎样反抗,都被他一一化解。谢妍摆脱不得,抵着他胸膛。谢珏半起身,把谢妍放到挨着车后壁的凳上。

“她好像知道什幺。”谢珏抛出轻飘飘一句,眼神危险。

“不准动我的人。”

谢妍俯视他。她直觉谢珏在想不好的事。

“姐姐倒是护短,却从不把我的话当回事。”他瞟过谢妍这身衣服,“还穿这身出门。”

“……我想穿什幺,就穿什幺。”

谢珏笑得发冷:“你知不知道外头那个表哥那样看你,还是你就是因为他不理我?”谢珏一看就知道白敬眼神不正常。

他又气又酸,把她裙子掀起推高,谢妍不敢大声叫,并腿夹住他的手。

手掌在腿间作乱,她居然还相信他。谢妍长睫垂泪,恼道:“你胡诹什幺。”

谢珏分开两条腿,一声布帛断裂声,他撕开绸裤裆部。

谢妍吓得阻挡,却不能完全防住。

“谢珏!”

谢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外头听见。”

谢妍羞愤无比。她不该留下来,她居然为了他把丫鬟们都支走。

谢珏垂眼看那白馒头似的耻丘、粉嫩的穴口,他捏住一片肥嫩花唇拉开,一丝水露若隐若现。

勾出那丝蜜液在指间拉扯,晶莹的水液变成细丝。谢珏折起谢妍双腿,裙子垂到腰臀。他把她摆成双脚踩着凳子的姿势,两条光裸的腿支在外面。这姿势淫荡又羞耻,蜜唇张开,谢妍压抑哭腔:“你让我下来。”

谢珏不管,推着她的脚不让动。

他认真道:“好姐姐,移情别恋就要受罚。”

穴口一点点吐出春露,谢妍只想赶紧把腿放下,把裙放回,脱口道:“我没有。”

谢珏原本只是心火上头,见那粉穴沾人蜜,哪肯放过。

脑热变成身热,谢珏喉头滚动:“试试才知道。”

他凑过去,把裂口撕得更大,呼吸在她腿间变得粗急。粉红的穴儿似乎被烫到,慢慢变得糜红。倘若插进去——谢珏脸埋进小娘子湿润处,吮吸得啧啧作响。

谢妍双腿发软,小穴敏感张合。她捂住嘴,不时泄出一两声闷哼,愈发感受到谢珏呼吸的粗热,口唇的滚烫。

椅凳不窄,谢妍被避到紧靠车后壁,退无可退,谢珏抱着谢妍臀部压向自己。

舌尖描画肉缝,他惩罚性地咬住肉粒。

电流一样的快感直钻向心,谢妍一个哆嗦,泪盈于睫,下意识夹紧腿,幼嫩的内侧皮肤挨到少年耳朵。谢妍脚趾一蜷,轻捂着嘴打开腿,抽泣着撇头看车壁。

感受到她的主动,谢珏揉着臀肉,舌头捅入穴内搅动,把她弄得昏头昏脑,穴儿绵软泥泞。

不经意划过一处软肉,酥麻炸开,滋味和别处不同。谢妍呼吸不畅,嘤咛得楚楚可怜:“不……不要再碰了……”

是她的敏感点。

谢珏极爱弄得她爽哭,又娇又浪,他下腹发硬,舌头寻到软肉数次剐蹭。

谢妍哀叫,泄出的汁液全进了他嘴里。

谢珏把她扯下来,分开她的腿按到自己身上。她那露肩长裙被腰带分作两截,谢珏将腰带一抽,裙带一解,整条裙子落下。

谢珏撇开裙子,谢妍身形不稳,扶住谢珏肩膀。腿心一烫,昂扬熨着娇嫩的穴儿。

“不行……”谢妍尚存理智,不能进去。她擡高臀部,谢珏拉下她的脑袋,亲住嫣红小嘴,又掌住一团嫩白奶肉。

心神被分去六分,谢妍本要离开那热物,被他一吸一揉又软下身子,一会坐空,一会压着阳具让它挤开一个口。

分分合合,对谁都是折磨。谢妍不愿坐空,扭着腰磨蹭阳具。

奶尖硬得厉害,绸裤的裂口边缘被水浸得湿黏,窗子透进光来,谢妍虽然还穿着罗衫长裤,但知道只要有谁在窗外看一眼,就会知道里面发生什幺。

他老是这样,把她脱得衣不蔽体,自己却齐整。

谢妍怨而生愤,咬谢珏的唇,手从领口伸入抚摸胸膛与肩胛骨。谢珏欢喜得紧,一面引着谢妍在胸膛彷徨,一面舔舐谢妍耳垂。不一会儿,谢珏衣襟大敞。

谢妍贴着谢珏胸膛,腿也盘到他腰上,肉贴肉的感觉让她痒得难耐。两人不时亲吻,私处磨来磨去,快感层层堆叠,随着阳具几次试探地进出,如云山将崩。

一不小心,阳具就着汁液进去小半个头,谢妍溢出甜美的吟叫。

“啊……”

怨与怒已经不重要了,未远走的余韵全然被勾起,她又成了那个荡妇。热滑的穴肉紧紧裹过来,阳具滑得更深,像是要被整个吞吃进去,谢珏脑门血管一鼓,双手捧高谢妍大腿。

谢妍头脑昏沉,面含不满,嫩穴往下,贴住伞头。

谢珏止住她:“你做什幺。”

谢妍委屈:“你不想要我幺。”

她眼中尽是弥散的云雾,人一望就能迷失其中。

她的眼神不对劲。谢珏将谢妍双腿擡得更高,乳儿送到嘴前。他咬住她的桃乳,发泄似的狠嘬几口奶肉。

“怎幺会,我都想死在你身上。”

可这幺放过她,如何能甘心。谢珏把谢妍压到身下,阳具拍打娇嫩皮肉,正放进乳沟。

他嘴里跑马车:“现在不行。我说了,移情别恋要受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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