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半个小时的交谈后。确认过眼神,是听不懂的人…
林檎败下阵来,整个人全是仿佛踩在棉花上的不真实感,她开始怀疑,是不是前天在法明寺时没有一个游客上香,报应在她身上?
在她双眼呆滞开始怀疑人生的时候,对面男人终于动了。她下意识的后退,后面只有一张大床。这个事实把她瞬间拉入现实,心脏剧烈的跳动,开始不自觉的吞咽口水,全身毛发都快要竖起,她看着他一只胳膊抓住自己后领,直接把她提了起来……
小鸡仔林檎目瞪狗呆,这巨大的武力值差让她所有的反抗想法瞬间破碎,临死之际,她只想到,她的房租才刚交啊!!好歹让我住满再死好伐?!
现在,林檎又荣升成落汤鸡,光溜溜的躺在这个姑且称为浴室的地方,为什幺姑且,因为一系列操作贫民窟女孩林檎看不懂,已经放弃抗争的她只知道:“哦,吃之前还要洗白白,是不是该表扬你爱干净啊…”
正在调节水温的男人突然擡头看了她一眼,林檎瞬间秒怂:“没有没有,您忙您忙,呵呵呵,呵呵,呵……”
在做完了一系列准备工作后,男人俯身看向林檎,她视线慌乱的撇开,看到他湿透的裤子,包裹着充满肌肉线条的腿。
她开始胡思乱想转移恐惧感。看着人模人样,既是个傻子,听不懂人话,又还马上走向犯罪的边缘,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这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曲曲……他伸手了!!
他把她胳膊擡起,开始涂一种滑滑的液体,林檎催眠自己,这是沐浴露沐浴露。粗糙的手与她光滑的皮肤成鲜明对比,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压着向胸前,他往手上涂了更多的“沐浴露”,一只手拖起她的腰,另一只手抓住一只开始反复揉捏,乳白从指缝漏出,掌心不停摩擦过乳尖带来的陌生感让她感觉到恐慌,她抓住对方衣袖,但是又无从开口。男人好像感觉到了,他低下头亲了亲林檎的眼睛以示安抚,但手上动作不停。
她觉得她有一点点热,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从心底点了簇火苗,开始燃烧着理智。
他捏住了她的粉色乳尖,微微用力的捏撮,林檎控制不住的轻轻啊了一声,在安静沉默的浴室里,一点声音都尤其明显。她开始以为他是冷静的,但越来越粗重的呼吸暴露了他。
林檎觉得自己疯了,她居然开始觉得对方突然很好闻,像小苍兰,又像橙花。
男人已经不满足于只在胸前流连,他逐渐往腹部滑去,林檎突然发现什幺是点火。他的手经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开始发热,从身上热到心底。想沉沦。
她觉得她完了,原来自己是这幺经不住腐蚀的人。
那双手越过三角地带,开始抚摸她的大腿,从下到上,又再次从下到上,手背隐隐擦过泛湿的河谷。林檎觉得很难受,她不想要这种不轻不重的撩拨,忍不住的想夹紧这个作乱的手。
男人却突然掰开她的双腿,一根手指插入已经濡湿的穴口,俯下身,把林檎的尖叫堵在唇舌。他使用舌尖轻轻顶开牙齿,反复舔她的上颚,林檎只能发出呜呜的哼声。他的手指在最软的穴里轻轻插着,这个时候的温柔反而是最大的折磨,林檎难耐的挺动身体,抽插逐渐加快,在快要到的时候突然起身抽出。已经意识模糊的林檎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她勾住他的脖子,不停的用腿去蹭他,却蹭到一个坚硬发烫的东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蓄势待发。她听到男人倒吸了一口气,突然用两根手指再次插进穴里,时而缓慢的刮擦,时而重力的抽插,浴室里林檎破碎的呻吟声与男人的呼吸声交织。在又要快到的时候,他的大拇指按向阴蒂,林檎的快感达到顶峰,她咬住他的脖子,大脑一片空白,穴里不停收缩,爱液喷涌而出,最后流在男人的手上,滴在身下的毛毯中。
林檎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就猛的被他打横抱起,踢开浴室大门。等林檎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床上,身下是带着同样香味的被单。而面前,是不着寸缕的男人。在又一次开始前,林檎稍微清醒的意识只想骂街
“去你的妹的沐浴露啊!!这特幺是强力春药吧!”
呜呜呜呜肉太难写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