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时间的十点二十,林檎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回到出租房,终于在双腿废掉之前,以狗刨状倒在床上。手机正在不停震动。
十分钟后,林檎认命的接起电话。北北荡漾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
“苹果儿!小果果!!我今天在酒店看到一个帅得人神共愤的禁欲系!”
林檎:“……嗯。”
“真的!我的妈,他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知道孩子的名字了好吗?!”
“…然后?”
“真的帅到我双腿发软,他跟我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果果?”
“??”
“林檎!!”
然而林檎已经睡得跟头猪一样了,今天遇到的老师、女老师、中年女老师、中年女政治老师在团里面疯狂指点江山(没有歧视中年政治老师的意思),林檎简直被她折磨得没有脾气了,得!您说拍多久就拍多久,在深刻怀疑丝巾快要拍烂了的时候,终于才肯挪动尊驾。连续好几天都只睡四个小时的林檎,在死党的咒骂声中,沉沉睡去。
半夜,尿意越发汹涌,林檎挣扎着起身,边摸黑去厕所边迷迷糊糊想,睡前好像没关灯来着……沿着床沿走了几步,在感觉越发怪异的时候,突然被东西绊倒,怦的一声摔在地上,房间所有灯应声而开。
一个穿着黑色家居服的男人扶着墙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彻底清醒。
终于知道哪儿不对了,她床没这幺大,没这幺软,更没有一个男人……靠!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幺!!
(短小的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