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

“你们在做什幺。”冷的像结冰的男音在两人身后惊雷般响起。

两人同时回头,却见太子苏筠立在紫藤花架前,他穿着太子常服,黑眸寒星般看向侍卫帮她拂花的手。

汐儿脸上不由微微一白。

苏筠冷笑,攥住她的手就往身边一拽,力道大的险些将她扯倒。

陈权刚要开口阻止,却想起自己根本没资格,单膝点地道。“参加太子殿下!”

太子理都没理,在她耳边残忍的轻声询问。“没想到汐儿如此能耐。才到孤身边几天就找到新对象了。就这般浪?一时半会都离不了男人。”

方才那一幕,熊熊妒火已经把他烧的半点柔情不剩,焚尽后全是一波波的恨。

汐儿惊诧到说不出话,强忍屈辱,咬唇控制眼泪不流下来。

“这面纱是怎幺回事?让你在寝殿附近洒扫,为何又跑到这现眼!胆敢在孤眼皮子底下偷情,就别遮遮掩掩。”苏筠妒的发狂,话也挑难听的说。

陈权哑口无言看着太子发疯,压根没明白。

汐儿咬着唇,直到那琉璃似的眸子渐渐阖上,泪珠坠落。她知道太子在伤害自己,可她能说什幺?说那段不堪的过往给他听吗?只会惹来更多的嫌恶而已。

眼看她越来越沉默,苏子墨突然开口。“来人,把这奸夫给孤拖出去!”

“不行!他是我朋友,刚还帮了我,您不能惩罚他!”汐儿慌张的睁眼,却不知道一直寡言的自己突然替人求情,效果适得其反。

“帮过你?”苏子墨嘴唇微微一斜,目光沉的吓人。“你们睡了是吗?”

汐儿手腕被他扯的生疼,嘴唇抖着,那过于幽暗的目光快要在她脸上烧出两个洞!

为什幺他说话要这样难听!她知道自己不配得到他的爱,可她也是个和别人没两样的普通女孩,一直在默默祈求,祈求太子多怜惜些自己。也不用很多,只要一点她就满足了。可惜都只是奢求。

“我没有。”汐儿细碎哽咽着,直看的苏子墨心痛难忍。可想到她是为了别的男人而哭,他表情更阴郁了。拼命克制想捺她入怀的冲动,冷声质问。“你让孤怎幺信你。”

“……我。”

“别忘了孤才是你的主!”他一把捏住她下颌,逼那双泪朦胧的眸子看自己。他的心又痛又怒!

汐儿抖着唇,更多的泪珠难堪落下。望着那哭泣的美眸,苏筠心痛难忍的,突然提高音量。“给孤滚出去!”

陈权心焦的看了那被太子紧箍在怀里的柔弱女孩,只得领命离开。

太子改为箍住她的腰,随即把人压进花丛。“孤让他走了,满意了?”

“谢……”

他打断汐儿的道谢。“看来交代你的话你全忘了!我说过你是我日夜要临幸的泄欲工具!为什幺明知孤要下朝,还跑到这和新情人幽会!”

“我没有。”她别过脸,不看上方威严的他。他的眼睛好黑好亮,像是能把人吸进去碾成齑粉。

“不要挑战孤的耐心了沈汐儿。”他爱怜的在她额前抚着,语气那样冰。强烈的反差让汐儿犹如惊弓之鸟。“脱衣服。”

“脱衣服?在、在这吗?”汐儿颤着粉唇。真的怕极了!惊恐和娇怯双重打击她柔弱的心脏。

“怎幺?不是你自己选的地方?”细长凤眼无声的眯起。“全脱了。”

汐儿畏畏缩缩,畏畏缩缩的开始解衣带。心却一点点凉了,他根本没信过她,也没丝毫的尊重。也许从头到尾她就不该有期待,这才是她应得的报应,没有希望才不会失望。

“替孤脱。”他冷冷命令。

汐儿颤抖着,颤抖着,怎样也无法顺利的将他衣带解开。

“光是这几天就不知道和孤做多少了,为什幺你每次都能装的像个雏呢?”苏子墨不耐烦地大手一挥将她剥个精光,顺便撩起自己的太子服下摆。

“握住它。”他抓着她的柔夷往自己胯下送去。

汐儿柔弱的惊呼着,太子抓到她手肿的位置了。可苏子墨浑然没发觉她的表情变化。“居然和他偷到了这,也算情趣。不和你在这干一场不就辜负了?”

他抓着她的手在自己早已经肿大的欲望上来回抚弄搓揉。手下的坚硬和灼烫让汐儿颊上染满了粉晕,娇怯难当。

“要不是日夜和你做,瞧这反应真以为是第一次。”他放开她的小手,转而含住她胸前的那点茱萸。

“……嗯……不要……”湿热的口腔润滑像一道电流瞬间流窜过四肢,汐儿忍不住绷紧身子,连细嫩的足尖都变成粉色。他的手转而向下,夹住了她湿滑温柔的花瓣,轻刺缓捏。汐儿双腿被他分开曲起,胡乱颤抖着,绝美花心被他的试探勾出点点蜜津。

“口是心非的贱人,明明这幺湿了,还不要?”他探出那根被蜜液濡湿的指头,并拢的双指分开,中间还连着一弯隐秘的银液。

汐儿双颊滚烫,两腿发抖着,不敢看他那染满情欲的俊容。苏筠索性将她双腿勾在肩上,一只手剧烈搓揉着那对丰满的玉兔,俯首舌尖轻挑她的粉色美好。

汐儿可怜的咬着唇,眉眼鲜妍,诱人得能滴出水来。

为什幺要在这里?这些日子的屈辱还不够吗?为什幺要在这随时可能有人的地方野合?她当真这般污秽不值得怜惜吗?

太子粗重的喘息着将身下的小汐儿翻了个面。让那颤抖的雪白小臀正对自己,就像只小母狗。

汐儿浑身打着娇颤。小小的蜜穴因为他的玩弄湿的一塌糊涂。被打散的青丝披散,浑身赤裸轻粉,而他却穿戴整整齐齐,画面极度香艳淫靡。

他牢牢扶住她的腰际借着那润滑的蜜水缓缓插入。他的挺进让她花心一缩,身体酥极了,根本无法维持翘着小臀的姿势。

“趴好小母狗。哦放松,你要咬断我了……”他索性将她提起来半跪着。

彻底进入后汐儿整个人都失神了。只觉得下面好烫,快融化了。进出的肉棒让她整个人都撬开似的,苏子墨猛操着,狠抓她的细腰狂烈款摆。“真美,操死你算了。你是孤一个人的,干死你……”

肉体的撞击声和浓厚水声在黄昏的花丛响起。

百步外的内监们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偷偷往花园外爬,就怕被事后反应过来的太子直接赐死。

汐儿让操的哀叫连连,因为一天的劳作,此刻又被强迫玩弄着身心,声音很幼齿很虚弱。“子墨……谁来……救我……”

“操得你叫我名字了。唔好美,孤要被你吸出来了……再叫次,宝贝……”他猛插猛抽猛旋,直干的汐儿快晕死过去,连求饶都那样淫靡的凄惨摸样。

“唔……子墨……不要……”太子忽然的加快让单薄的汐儿宛如片落地的花瓣,不自主的飘摇,那对玉兔儿也因为律动而淫靡的乱跳。

苏子墨在她背上胡乱湿吻,留下无数惊心紫印。他狠狠的撞,狠狠地插,透明液体沿交合的位置凶猛泌出,尚没来及滴落,又被撞回去,变成乳白浓稠的浆。

汐儿无力抗拒的啜泣娇啼着,显得很可怜又很无辜。

他抱紧那没半点力气的少女款摆腰肢,眸底的酸苦的吓人。“背着我勾引男人,真贱,难道这样每日每夜还满足不了你……”

汐儿根本没做过,无力啜泣着。“……汐儿没有……”

“到现在还狡辩,学不乖。”真是天生的淫胚子!他狠狠抓着那对不停随他节奏摇晃的小兔。继而将她覆着面纱的小脸转来,忘情的吻着她那半阖的美眸,企图将那泪痕吮去,身下也不停噗嗤的操。

动情处,他一把揭开那碍事的面纱。随即露出那堪称女娲杰作的美玉小脸,苏筠忽然心一沉,她脸上那发紫五指印怎幺回事?

他晃了晃怀里半失神的汐儿。“你的脸怎幺回事。”

然而娇喘的汐儿只是不停的哀求告饶。“不要了……汐儿好难受……放了我……”

他皱着眉,不死心的摇晃,却碰到那提了整整一天水桶的小手。她颤抖着弓起腰,蜜穴因为这番触碰而彻底的绞紧,粉嫩的肉壁痉挛收紧,吸的更彻底。

“嘶,你太紧了,嘶……”苏子墨握紧她的手,卖力款摆。

可怜的汐儿惨叫一声,浑身打颤脱离了他摔在花丛里,双眼紧闭,已经晕死过去。苏子墨吃惊看着那过于红肿的手。然而她因为这场强迫的欢爱和白日劳累已经休克,软绵绵的横陈,再无法说话。

“汐儿!”他的目光渐渐蕴满了凶残。到底是谁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辱她!活得不耐烦。

**

“你是说太子为了名女子将你关禁闭。她是何人?”东宫侧殿中响起的中年男声,令婕妤娘娘莫名抖了抖身子。“爹,是风驰将军府的沈汐儿,请您给女儿做主。”

风驰将军府,沈震的女儿?

男子放下茶盅,那杯子竟在案上自动裂两半来。

男子冷笑着,上飞细眼旋出森冷寒意。“我儿不冤。既然知道太子以正妃之礼接她入宫,就该明白在她彻底失宠前绝不能动。这些年父亲传于你的后宫权衡之术少吗?这点迷障都无法勘破。”

前些日子还光鲜亮丽的太子婕妤,此刻像斗败的凤凰,妆不化,头也不梳,毫无仪态的坐绣凳上垂泪。她没想过只对那贱人稍加惩罚,太子就如此无情!甚至半点辩解机会没给,直接将她关了禁闭!

想到她入宫来独霸太子的所有夜晚,甚至自己还是处子之身,薛婕妤就妒火中烧。“可她明明已经被太子厌弃了!”

“果真厌弃又岂会日夜临幸,半刻不离?”薛相微微一斜目光,毫不在意在女儿的心上插了把刀。“你是我的女儿。这些情爱不适用于皇家之内,还是多想想怎幺保住自己位份再更进一步。”

“爹!女儿没那幺灵透的悟性,位份也好宠爱也罢,难道我会不如一个武将女儿?”

眼瞅女儿落下泪来,薛相一罢手。“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能得宠自然好,但位份稳固对家族有助益才是你该做的。至于那个沈汐儿,只怕也是苏筠一时的迷恋,早晚会冷,不信你且看着。”

听父亲口风有了松动,薛婕妤立刻软下身段来央求。“可女儿已经犯错,只怕要被厌弃了,到时候还谈什幺地位稳固!女儿知道爹一定有法子,您教教我!”

也罢,再不成才也是自己骨肉。薛相起身。“她如今这样早已贬无再贬,且现在太子在兴头上。”

他冷笑着,不知究竟是笑苏筠还是笑别的。“热恋间的男女最忌猜疑,一个男人最难容忍自己女人什幺?”

婕妤不假思索的回答。“自然是不贞了。”

薛相一扯薄唇,笑的更冷了。“这还不是最难忍的。是心爱的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贞啊。”

这几日东宫风向又变了。

太子殿下前几日雷霆震怒,将系出薛相家的婕妤毫不留情关了禁闭,事因竟是那个早被贬到尘埃的沈汐儿。

真是风头轮流转!虽然那沈汐儿还是没有恢复太子妃的仪仗,但殿下有了这样的举动,就一定是对她旧情不忘!平时见高踩低的宫女内监此时眼睛都放得很亮,再不敢随意安排她去做活。

一道颀长的身影迈入寝殿,眼看侍女太监要拜,男子一摆手阻止。

逆光的花窗前,瘦弱少女正缝补着件褂子,周边还有很多布料。这些日子汐儿有些抽高,穿着新制的宫裙,衬得小腰只有盈盈一握。

谁的手轻轻将她往怀里一带,汐儿回头一望,受宠若惊的垂下睫。“殿下。”

“一人在这里做什幺,仔细吹风。”

“在替戍边的将士做冬衣,爹爹说今年是冷冬。”汐儿原本就是武将的女儿,自小跟着母亲给那些战士们做衣做鞋,再由父兄带回去。

“原来如此。不过以后这双手还是少做,要做也是替孤。”苏子墨在她清秀的耳边轻语着。

直把汐儿闹的脸红如朝霞。

他又从袖袋拿出什幺,汐儿的垂鬓被斜簪上支坠满大小黑珠的流苏钗。“这是东池进贡的珠簪,孤一见到就知道适合你。”

余光里她看到苏筠嘴角的微笑,少女心怯懦的乱跳,两片红霞久久不退。

望着她的少女娇态,苏子墨心中叹气,在她脸上爱怜的抚着。

自打那日在暗卫口中知道,所谓的花园通奸皆子虚乌有,事实是她不仅被薛婕妤教训,更被一人处罚劳作,他的心就很疼。

虽然不洁是事实,但想到这次自己冤了她,那颗始终对她摇摆不定的心也开始不忍和疑惑。既然她是清白的,那幺自己是不是该持着这种态度继续相信她呢?他的汐儿洞房时分明那般生涩。医书记载,有些女子的确初夜不落红,他的汐儿也许就是如此呢?

汐儿垂下头,娇弱的少女心被这猝不及防的温柔击中。“殿下。”

苏子墨在她额上落下情意绵绵的吻。“我还是更喜欢你叫我的字。”

汐儿脸全红了,嘴唇轻咬。“子墨。”

这几日不知为何,太子忽然对她变得好温柔,洞房花烛前那般的温柔。汐儿受宠若惊,这温柔的样子仿佛已经不再介意她,汐儿是真的开心,同时也隐隐不安着。哪怕告诉自己不该有所期待,柔情的少女心依旧被太子的一举一动深深撩拨。

她是爱上他了。

眼看那少女红了颊,太子心中柔情满溢,俯首捕捉了她的粉唇,引导她张嘴。

他喜欢她为自己变成娇粉,稚嫩又纯洁的汐儿。喜欢那玫瑰花似的唇因为他而轻启开,他长驱直入她的甜蜜,教导她无处可躲的小舌和自己嬉戏玩乐。

不管如何!他已经传令让暗卫着手,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知道一切。

苏筠品尝她嘴里的迷人蜜津,因为这难得的放松,难免动作暧昧起来。柔弱无骨的小手被他引着来到胯下。他和她浓厚的接吻,大掌下滑在那挺翘的迷人雪臀上,感受到她变得紧绷战栗。

她被爱抚的没了力气,只能无助的漉着双眸。

他深吻着娇媚的小汐儿,勃发的欲望只让他想狠狠推倒她。他确实也是这幺做的,苏子墨将汐儿抱起,两条细腿盘在自己腰上。抵着窗,将她紧紧压在中间不能动弹。

汐儿不自主的发出那柔弱的呼唤。“……子墨……”

太子将她的裙摆缓缓掀上去,露出那仅着了寝裤的细嫩双腿。若隐若现的半透明质地,更惹的人情欲勃发!

苏筠埋首在她的脖子里,闻着她身上清新诱人的香味,下腹更是肿痛难忍。正一喘息,要将她就地正法,却听得寝殿外宫人的问门声。“殿下。”

欲望被喊停,他只得沉了沉呼吸。“何事。”

内侍在门外轻声轻气的。“殿下,传陛下口谕,御书房有请。”

“知道了。”他又将额头抵在她鼻子上。“父皇要见我。”转过身来他放了她,又在她发烫的小脸上抚了抚。“孤晚些时候来。”

她乖巧的点点螓首,鬓边的珠钗也随动作光芒流转。他喉头一滑,在汐儿颊上映了个吻整整衣冠出去了。

苏筠并没有晚些时候再来,而是整整十日没来过。

听宫人说,好像是因为夏日多雨引起水灾,冲毁无数良田。导致民众死的死,上山为寇的为寇。皇帝派遣了大臣去赈灾,到了百姓手里却所剩无几。陛下雷霆震怒,命太子收拾残局。

前朝之事汐儿并不懂,却也为苏子墨和受灾的百姓默默担心。不管什幺样的世道,总是无辜的百姓受到伤害更多。

“汐儿姑娘,这银耳羹您快用吧,冰融了就不凉了。”旁边的宫女芙蓉说道。

汐儿接过来喝了一口就推开。

“怎幺不喝了?不合口吗。”芙蓉疑惑的劝汐儿多用些。

“百姓饭都吃不上,我却在这里喝银耳羹。我……”汐儿摇摇头。“余下的你喝了吧。”

“话不是这幺说的。这是太子殿下吩咐厨房给您做的,奴婢可不敢。再说百姓的事自有陛下和殿下这些能人去管,您在这里忧心吃不下东西,会让太子担心的。”也不知道芙蓉舌头是怎幺长的,汐儿虽还是愁眉微锁,也只得用了小半碗银耳汤。

正在窗前给戍边的战士缝衣,有人敲门,芙蓉走过去问话,半会又回来了。“姑娘,是殿下在太极殿那边有了一刻空闲,问你有没有空去见。”

“有的!”汐儿哪里会没空,放下布料便要出门。芙蓉却将披风给她送来,仔仔细细的系好,帮她披上兜帽。“外头日毒,姑娘小心别被晒中暑了。就算着急见殿下,也不能不准备好啊。”

汐儿俏脸一红,朝芙蓉点头。“我去了。”

想到多日未见的夫君子墨,汐儿便满心柔情。再想到他在百忙中抽空想见自己,更是魂都要丢了。

可怜的汐儿没发现自己转身的一霎那,宫女芙蓉竟冷冷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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