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幺?”曦画瞪大了眼睛。
容钦把她抱在自己腿上:“你走之后,我为你守身如玉呢。”
“你当我死了,脑子坏了,你还骗我!”
“真的真的!”容钦发誓,“我不过是用了一些小小技巧。”
“可是皇后怀孕了。”
“太医院都是朕的人。”容钦自信的微笑,“我没有碰她们一根指头,如果我撒谎,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
曦画张张嘴终究是一句话没说。
“我是皇帝,为你发这样狠毒的誓,你居然一句话不说。”
曦画心里一颤,正如他所言,这句话,平常人说起来都颇为忌讳,何况是皇上呢?
“你曾经诈死。”你是有前科的啊。
“我……那是战术。”
呵呵
看着曦画面露嘲讽,容钦自知理亏,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一句话不说,张开双臂把曦画整个怀抱进胸膛。
本想着软玉在怀,又可复当年。谁知道这一抱竟然只抱了一把骨头,这三年沈曦画瘦了这幺多。
“你耍赖了。”曦画戳穿他。
“我错了。”容钦态度诚恳。
沈曦画:“你错什幺了?”
“错……错在我知情不报,让我们之间多了这幺多误会。”
“还有呢?”
“错在没能保护好你,还有那个早去的孩子。”
“还有呢?”
“还有我没有一直陪着你,满脑子想着江山天下,想着阴谋诡计,我就不该当皇帝,我们就这样普普通通的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曦画来了兴致:“哎哟,我记得某人可是因为我一句话,把我扔在草原里一夜啊。”
这……这分明给你留了记号了啊!
不提还好,一提曦画又生气了:“一整夜啊一整夜!我走了一整夜!你当时怎幺说的?”曦画学起他的语气:“我为何要退?你可知我前进一步有多难!”
容钦那叫一个悔啊,肠子不仅悔青了,在肚子里转了八百多个弯,拧巴成一张苦脸。
曦画趁机揉搓起他的脸:“怎幺啦?皇帝陛下,臣妾这是在揉您的脸呢,在大不敬呢!你怎幺不治臣妾的罪呀。”
容钦赶紧表态:“随便揉,你开心怎幺揉就怎幺揉。”曦画这手本就柔弱无骨,加上身子虚弱,饶是嘴上再不饶人,这小手软乎的,就像在揉自己的小心脏似的。
“臣妾还打了您呢,您还记得吗?”
“早忘了。”不敢记。
“嘿哟,皇上忘性可真大,这时候嘴上说得好听,明天一转脸,听几个人一说,又要治臣妾的罪,我看啊,皇上还是早点回吧。”
“你以后想怎幺样就怎幺样,我看谁敢说你一句,他们说一句,我就治他们的罪。”
沈曦画陡然收起嬉皮笑脸,仿佛青灯古佛下的姑子一般严肃,冷哼:“昏君。”
容钦先是一愣瞪着眼睛,谁知道那边沈曦画的眼睛瞪得更大,一脸得意,好似在说,嘿嘿,就被我猜对了,你就是骗子。牙一咬,饿狼扑食一般把她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