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后面也写了,可是中间有些连不起来,最近有些忙,需要磨一磨】

夜晚将至,李玉芙沐浴后冷得一溜烟似的缩进被褥里。躺了一刻,贺契也沐浴完,身上热气腾腾。反正无事可做,也一并睡进窝里。

他一手横跨在她肚皮上,怨道:“今夜难熬。”

李玉芙不关事己的哦了一声,背后传来的热气舒服得让她眯起眼睛,渐渐得就睡着了。

难为贺契了,温香软玉在怀,阿弥陀佛于心。他拼命让自己睡吧睡吧,迷迷糊糊快睡过去时却听到隔间的动静。

“老爷,佛门禁地啊……嗯啊……”

“佛能懂凡人之欲的,要不为何造我们时,会有身下之物?”

“啊啊啊……嗯啊……”

……

贺契猛然醒来,身下已挺起。隔间不就是王浒?这声音愈演愈烈,哎,终是他太年轻了。

贺契的手不安分起来,李玉芙突然翻了个身,与他面靠面。看她那贪婪熟睡的模样,手上动作骤停。罢了,忍都忍了,再忍忍罢。还望佛神念他如此守戒的份上,莫让再折磨他了。

【】

第二日雪已停,贺契天未明就起身。今日的他精神抖擞满身热血,只刚到府中,便关上门,先来个三回。

“唔……嗯……”

贺契吻得急切,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大掌覆在胸前,隔衣揉摸。贺契憋了许久,直接扯开她的衣服,将唇贴在粉颈上吮吸,李玉芙只能仰起头承受。衣服落地,贺契唇一路向下,张嘴就含住乳儿吸咂。

奶香四溢,贺契快要迷失了方向。李玉芙软了腰,贺契揽抱起她轻放在榻上。

贺契急忙脱了衣裳上榻,提起她的玉足放在肩头上。用手指探进肉洞里,只微出水,暂且不能进入。他用将枕头垫在她腰股后,大开她香股,低下头舔弄那处,齿戏莲瓣舌游里头。

李玉芙震惊不已,稍稍起身,看他脑袋拱动,道:“你怎幺……舔那啊……嗯啊……”忽然四肢瘫软,直倒下去。贺契在核上磨弄,她当即脑袋一片空白,水儿直流,水儿一并进了他嘴里。

下边无半点毛发,内外美景一览无余。贺契擡头,笑道:“香甜止渴。”

嘴边泛水光,李玉芙娇呼一声,捂住脸,哭着道:“贺契,我讨厌你。”

此话一点威慑力也没有,更是添了几分情味儿,贺契额边青筋凸起,遂扶着长物插入,洞儿湿滑窄嫩,爽得他后背紧绷,时而缓挑慢刺,时而大插大出。李玉芙数日未做此事,只觉得灼热难耐,口儿娇喘断续。

“啊……嗯啊……呀……”

洞儿被曳的唧唧发响,如水细流之声。贺契之长物如小鸡啄米,在花心口恣意顶撞。二人腹贴腹,掌覆乳,唇舔颈,各具声响,各具其乐,晌午方止。

贺契用湿帕揩抹干净,李玉芙累得全身乏力,任他动作,就连吃午饭都需贺契一口口喂。饭后,贺契就一直抱着她坐在窗旁看雪。李玉芙脸颊贴膛,纤手卷玩他垂落的头发,问道:“贺契,林三公子之事,是不是你做的?”

“嗯,就惩戒了一下。”

“哦。”

“嗯?就这样没了?”贺契还以为她会说些什幺,等了一会也不见她开口,又问道,“真的就这样没了?”

“可我又没让你去去做啊……”她眨眨眼,“难道是我梦里说的?”

贺契胸口积血,认命道:“行,是我自个乐意。”

“贺契,你到底为何娶我?”

他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因为你生的好看。”

不过,李玉芙也知他不会说正经的话,懒懒道:“肤浅。”

要说他到底为何娶她呢?大抵是一见钟情二见倾心三见入骨罢。

一见是中秋,二见在小舟,三见她回眸。

贺契垂眸,怀中之人阖上了眼,睡得平稳。他亲点她眉宇见,喃喃道:“芙儿,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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