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H吧】

佳节将近,贺府早已贴联挂彩,甭提集市有多热闹了。

当然,最热闹的当属烟翠楼。大老爷门都爱在佳节前来此淫乐,相中哪个就买回去当妾,给家里顺道添喜。楼里的姑娘在这些日子也是骚浪得很,只希望真有那个老爷看中自己,带回去享福。

再说那林三公子前段时间丢了脸面,消失了约莫一个半月,就在前几日,又开始寻花访柳了。一连几夜宿在烟翠楼,楼里的姑娘未开苞的还是开了苞的,几乎都尝了个遍,看来休养生息的日子里可是把那东西饿坏了。林三公子颇宠一位叫烟儿的姑娘,前头刚被一官爷开了苞,才过来两日就他给看上了。伺候了一回,始觉得这姑娘扭扭捏捏吊胃口,便召了别了姑娘。

别的姑娘热情似火,不用他开口就开始取悦他。几次后,回味起那烟儿欲拒还迎的模样,煞是娇怜。当夜就要召烟儿来寻欢,可老鸨一脸为难,道:“烟儿此时在那官爷屋里呢,今夜恐是不能伺候公子了。”

原是官爷亦觉烟儿娇怜,来则必唤她伺候,还生了把她赎回去的念头。

林傅生气得牙痒痒,大掌一拍,扔出数张银票,道:“让她来伺候。”

老鸨看那银票眼都直了,掩嘴笑道:“好好好,这些银子够她伺候公子一年了。”

再说那官爷才刚插入烟儿肉洞里,老鸨就带着人进来,使眼色把他们二人拉开。烟儿衣裳尽褪,缩着身子被人擡走。

官爷怒道:“你们干什幺?”老鸨愧道:“官爷不好意思,这烟儿被那林三公子看上了,您也知道……”老鸨话不说完,让他自己领会。

官爷听是林三公子,火气消了一大半,林家他是招惹不起,那他躲还不行吗?只是心中煞是不甘。

老鸨见他识相,唤了位姑娘进来,赔笑道:“烟儿虽好,但这心儿更是妙,芝麻丢了,西瓜还在。”

官爷看向那唤“心儿”的姑娘,容貌不及烟儿,可那对酥乳似圆盘大,虽裹着衣裳,但每次呼气时似要破跃出来般。柳腰圆臀,最妙乃是裙下的那对小小金莲。老鸨一言不发把门带上,方才走几步,室中便是淫声浪浪。   烟儿被擡走后,并没有立即送到林傅生哪儿,而是被人带到浴房里冲洗了一番才送去。

林傅生看着那惊慌的模样,欲火熊起,命她自个坐上腰间的直耸物上。烟儿哪会,伺候官爷的几日,从来都是她躺在下面张开腿儿便好。烟儿战战兢兢地爬到他身边,一手扶扶着那物,一手撑在榻上,忙乎了好久都没能进去,面额上细汗点点。

“公子,烟儿不会。”她眼泪盈眶,不敢看他。

林傅生也不急,好言道:“自己摸索摸索。”

烟儿急了,心急,那也急。刚刚官爷用嘴给她舔了好多回,现在难受得很,只道:“可烟儿摸索不到底,公子不如指点一下烟儿罢。”

林傅生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道:“自己分开肉瓣,低头,握好那物,看准后,一屁股坐下即可。”

烟儿照做,可均一一失败。

林傅生看她退败的样子被活生生气笑,骂道:“没有的婆娘。”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分开她的玉腿一把耸入。烟儿还如第一回伺候他时那般,忸怩得很。爽到头了也憋着呻吟,只是她越憋,那处缩得越紧,他在里头更欢,腰臀大力下沉。城门总有失守时,林傅生的那物可比官爷粗长许多,且他常留连烟花之地早就玩得好一手乐趣,直插得她魂飞魄散。第二回时,烟儿再也憋不住,放声浪叫起来。烟儿的声音如凤鸣鸾歌般动听,林傅生听得欢喜,那物在洞里头变软变硬,几乎一夜不曾抽出。

隔间心儿和官爷也是一夜未眠,官爷对那奶儿爱不释手,天明离去前,竟学文人骚客在奶儿上,腿间题诗赋词。

大伙都对林傅生被人扒光扔在雪地里的事情感兴趣,只因忌惮他的势力,不敢相问。其实问他也不知,鬼知他怎会睡到雪地上去的?在这地方竟然有人敢招惹他,若是知道是谁,便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可当务之急,还是先喂饱自己,憋了一个多月,见到家中的小厮都觉得眉目清秀了。

“嗯啊……公子……歇息一会罢……”午时开始,床榻的晃动就不曾停过。

“烟儿说什幺话呢,我可是歇息了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还要我歇息,该罚。”说着,倒吸了口气,长物大进大出,时常没根底,研磨花心口。

“不要了,呜呜……嗯啊……好酸……啊嗯啊嗯……”

抽泣声和浪声交织为一曲,听得门外经过之人脸红心跳,光天化日就如此激烈,那夜黑风高时怕不是要出人命了?

换成贺契这边可就比较凄惨了。

贺老夫人带着他俩去寺里拜佛去了,并且还要暂住几日,聊表虔诚。这去寺庙里,身心煎熬,嘴上吃不着半点肉渣滓。明是夫妻,却要分房睡,这长夜好生寂寞。

在寺庙几日,李玉芙实在睡不好。这天太冷,炭火又不足,半夜常被冻醒几回,裹了好几层衣裳都难抵寒冷。在贺府时,即使被褥下一丝不缕,屋内炭火烧尽,可有贺契给她取暖,倒是一夜好梦。

也不知他那边如何,是否也是冷得睡不着?然而贺契想吐苦水,他热,浑身都热出了汗,至于为何,都该心知肚明了罢?

只能掰着指头数日子,再过五日便是新春,老夫人也得回去再准备准备,于是决定提前回去。

真是个好消息!可天不助人也,正当她们收拾好行李时,天降大雪,外面一片银装素裹,他二人尚能回去,但老夫人腿脚不利索,雪天路滑,恐摔倒,只得明日再启程归家。

今日前来寺庙烧香拜佛之人甚多,皆被大雪困住。有些人家确实无法冒雪前行,恳请主持收留一夜。人多间少,主持便让李玉芙和贺契住一间了。原本贺契因不能返家而恼火,这下得知能住一起,顿时眉开眼笑。

忽而,主持一脸严肃道:“阿弥陀佛,佛门乃清静之地,望施主莫要破戒。”

贺契一听,脸色沉沉,而主持嘴里念叨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的走了。李玉芙在旁死死忍住,可看贺契的脸色千变万化,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契脸色黑得可以挤出墨汁了,这丫头还嫌不够热闹,非得来凑一脚。

贺契一步步逼近她。

李玉芙倒是不怕,学着主持的口气,道:“诶,佛门禁地,施主为何如此举动?”

他脚步一顿,咬牙切齿道:“回去我就把你……”

话未闭,李玉芙插嘴道:“佛门禁地,施主慎言。”然后有模有样做了个阿弥陀佛的姿势。

这事成了贺契心中的痛,怎幺说这二十几年来从没这幺憋屈过。

站在廊里盯着外边的飘雪一动不动,越看越火,真想放把火来和这雪来个三百回大战。

“诶,契爷也来烧香拜佛?”贺契敛了情绪闻声看去。

原是王浒。今日王浒携筱梦前来,不巧遇到大雪便打算在这里住一夜,刚听完大师解签就看到他站在廊子里发呆。

贺契点点头道:“王老爷一人前来?”

“带着梦儿来的,刚刚还在旁边的,可能落了什幺东西回去寻了吧。”

贺契没见过筱梦,但也知道她。毕竟王浒是如何宠爱她的大伙都传得开,自然而然得府中也有人闲谈了。

“嗯。”贺契淡淡应了一句。

“契爷可是带着夫人前来?”

“嗯,外祖母也在。”

王浒眸子一亮,道:“这倒好,梦儿刚还怨闲,既然贺夫人也在,不如让她俩在一块聊聊,毕竟妇人总爱扎堆。”

贺契无所谓,只要不是男人便可,于是道:“随缘罢。”二人并肩而行,王浒寻梦儿,贺契寻芙儿。

李玉芙呆在屋里无趣,便披了件衣裳出来赏雪。甫一开门,就看见位女子蹲在树下。

她碎步过去,问道:“姑娘这是在做什幺?”

筱梦道:“这鸟儿的翅膀被冻住了飞不起来,我帮它热乎一下翅膀。”

说完擡起头,二人均是愣住,异口同声道:“这是天仙下凡了?”

李玉芙觉得这姑娘美如天仙,那筱梦亦是。

二人就如失散多年的姐妹般,三两句话便熟络起来。得知李玉芙比她小上一岁,这嘴儿就妹妹长妹妹短的叫起来。

贺契和王浒远远地就听见吟吟笑声,一拐角就看见自家夫人在亭下闲谈。

筱梦一眼就看到了她们,对李玉芙道:“瞧,我家老爷子来了。”

李玉芙看去,看到贺契也在,“啊,我夫君也在。”

得,看来是不用介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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