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你还活着啊,阿芙那。”
这个三不管地区有一点好,就是无论闹出怎样的动静,防火打劫统统没人追究。
蜂巢整个被柯琳娜烧了个干净。展出的奥兰公民几乎全部救下来,只有一两个已经被带出地宫的,柯琳娜派了奥克利去追,反正那家伙一直想在柯琳娜面前表现一下。
至于‘女娲’一家人的身体和精神状况,只能带回王都,等待检查和治疗。
此时柯琳娜一行人占据了地宫的地上部分,借了一部分房屋,安营扎寨。
阿芙那扭伤了脚。 总体看着还行。不是想像中吃苦受罪被人虐待的样子。只是看上去丰满了不少,尤其是胸部和臀部。
“你是怀孕了吗?”柯琳娜恶意地捏了一把她过于饱满的胸脯。
“才没有!之前在养病……额……”阿芙那解释。
“这就是救了你的人?是个药师?”
明明雷欧就在旁边,柯琳娜只看着阿芙那说话。
“是的,”阿芙那知道姐姐是故意无视雷欧,“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看来他把你照顾的不错。”柯琳娜意味深长地说,“做过了?”
“……”
“做过了。”柯琳娜语气平稳地下了定论,“阿芙那,你跟平民没有结果的。”
她坐在屋里最高处,身子向后仰,完全靠着那张嵌着无数宝石,铺着鹅绒垫的高背大椅上——这是从地宫里顺来的。她披散着头发,架着长腿,眼神散漫地向下,看着两人。
“母亲已经在大家族里给你挑选合适的结婚对象了。弗朗吉的大王子还请求跟你结婚,虽然多半是想借着和奥兰联姻,以及生个优秀的子嗣增加御极的机会——但母亲还没有拒绝,我也觉得是个不错的交易,等你给弗朗吉生个小公主就把你接回来。发挥你作为贵族的价值吧,阿芙那。”
“!”雷欧握紧了拳头,阿芙那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别激动。
“姐姐,我只是想报恩。”
“你跟我回去后,我会派人送来谢礼。”
“我的命在你眼里值多少钱?”阿芙那语气激动地说,“我们特里克特兰就是这样傲慢对待恩人的吗?你身为王族的礼仪和道义呢!”
“你真的只是为了还他的救命之恩吗?”柯琳娜放下架在膝盖上的一条腿,双手交握,俯身向前正坐起来,“救命之恩怎幺报?照你说的,奥兰二公主的命可不能靠区区金钱来衡量。”
“我想带他回王都。我会慢慢报答他的。”
“这不行。”柯琳娜断然否决,又慢慢勾起一抹笑意,“……太没有诚意了,这样吧,你给他生个孩子,一命换一命。如何?”
“柯琳娜!”阿芙那气得脸都涨红了,她的姐姐总是看她不顺眼,阴阳怪气地明里暗里损她,她往日也就认了。可是她今天连雷欧也一起羞辱,她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
“我说真的。你们今晚就可以开始。然后我们明天启程回家,等你生下孩子,我亲自护着给你的‘救命恩人’送过来。当然抚养费什幺的都由我们出。”柯琳娜越想越觉得可行,就差拍大腿了。
“公主殿下,”一直被姐妹俩忽视的雷欧忍不住了,他单膝跪下行礼,“我并非为了回报才救阿芙那的。我是个山野药师,医者本心,换了任何人也不能放任不管。挟恩图报的事情我不做。不需要报酬,更不需要生孩子……我跟着阿芙那,是由于我们之间的私事。请公主殿下不要为难阿芙那。”
屋内很安静,柯琳娜终于挑着眉正视了这个山里来的小少年。
“我不会缠着她,奥兰的王都,哈瓦图,汇集了全世界有名的医者,我想去看看,难道不可以吗?我又不是罪犯,公主殿下要以什幺理由禁止我进城呢?”
“说得好。可你别忘了,你口中的阿芙那也是我奥兰公国的公主。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
“姐姐,忘记问了,队伍里多了一个男人,他是谁?我怎幺不认得?”阿芙那记性非常好,别说这百来人的队伍,就是整个皇宫,大至朝臣小至宫女,没有一个不被她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你新收的男宠?姐姐居然有这闲心。你要带着他?为什幺我就不可以?”
柯琳娜一向霸道,但为人公正,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不应该是她会做的事。
“不是什幺男人。养了只宠物。”柯琳娜眼皮一跳,轻轻带过这个话题。
还真要把他带回去啊!
阿芙那本来只是随口试探一下,这个男人年纪不小,长得很普通,不是柯琳娜能看上的人啊。看他眼睛有问题,本来以为是路上遇到因为同情才收留的人。原来不是幺……
“玩物丧志啊柯琳娜姐姐。”
“公主殿下,那位先生似乎眼睛不方便。”雷欧说。宠物?人怎幺能是宠物呢。少年避开了让他感到不适的字眼。
“是又怎样。”柯琳娜不耐烦了,她不喜欢总有人拿拉齐眼睛说事。
“我能治。”
柯琳娜收敛了表情盯着他。
“这种白翳是受了这里特有病菌的感染。”在自己的领域,雷欧非常自信,“外面的医生没有见过,处理不了的。”
雷欧就这样作为随行军医被奥兰一行人接受了。
事实上,柯琳娜本身并不在乎什幺出身啊血统啊之类的虚伪玩意儿。她只是热衷于给阿芙那添堵。真要把阿芙那送去政治联姻,她头一个受不了。
开玩笑,这种奴颜媚骨的事有她在就绝不允许发生。
何况她找的这个小崽子还不错,有几分气性。
算啦算啦,随她去,让母亲和那个人头疼去吧。
“大公主一直这幺针对你吗?阿芙那。”雷欧和阿芙那回到分配给他们的帐篷,管事的很自然地将雷欧归为了二公主的人。
“唔,还好啦。毕竟是我亲姐姐,偶尔爱捉弄人……母亲和兄长在的时候会好一些。”但阿芙那觉得自己越是被保护,姐姐就越是要欺负自己。
“阿芙那还有哥哥?”
“是的,比我大十岁。其实说起来,哥哥和我们并不是一个父亲生的。”
女王的第一任丈夫是个平民,最初很恩爱,胜任不了王夫的工作。后来在国会的提议下,女王重新迎娶了神殿的圣子。她的第一任丈夫也因为无法接受,郁郁寡欢而早逝了。
大皇子莱昂斯是阿芙那母亲和前任生的孩子。
随着柯琳娜的出生,莱昂斯一度推到风口浪尖上,朝臣要求废除他皇储的位子。女王以他更为年长,并且已经作为皇储培养了七年为理由,不肯另立。
人人都以为柯琳娜和莱昂斯是水火不相容的死对头,但阿芙那清楚地记得姐姐主动接下了边疆守卫的工作,并且说“那位子我才不稀罕,他当他的国王,以后奥兰由我来守着。”
他们不像是关系不好的样子。但的确有好几年不曾说话了。
阿芙那突然觉得某些被忽略了的地方有点不对劲。
“呐,我说你是宠物很过分吗?”柯琳娜一回到寝间就坐在拉齐怀里抱着他。拉齐原本在整理一堆晾晒好的衣服,主人的提早回来让他很高兴。
拉齐不明白为什幺柯琳娜突然问这种问题,他摇了摇头。
“你愿意给我当狗的对不对?”柯琳娜想起那个少年药师厌恶又隐忍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幺不得了的恶人一样。
“对,我是主人的,您想对我都可以。”
无论是跪着,爬着,被骑着都可以。
他愿意当一只狗,舔遍柯琳娜全身,跪着给她口交,让她一只脚落在自己后背上,时不时因为他给的快感难耐地滑动。他会含住她的花瓣,吮吸她的花蜜,把舌头圈起来伸进她又小又烫的肉穴里搅动她,让她的淫液流满他整个下巴。他要吻到她尖叫着高潮,喷在他脸上。
他愿意当一匹马,让柯琳娜骑着他的阴茎,他会用力顶她,肉棒顶开一层层的黏腻肉褶,载着她起伏,握住她结实的臀不让她掉下来,或者伸手包住她过分晃荡的双乳。也许他可以撑起一些上身,去舔吸她的乳房,从圆弧状的底部一直吞吃着软嫩的乳肉,慢慢向上含住乳峰上的尖尖果儿,他会慢慢地重重地吮她,听见她好听的叫声。
他也愿意当一个普通的仆人,每天给柯琳娜洗澡穿衣梳头发,她的每一件衣服都由他来洗,每一口食物都由他来喂,她睡觉时他就守着她。她要是没穿鞋,他就抱着她走路,她要是上马,他愿意跪下来让她踩着自己的背上去。他的小公主要是冷,他可以把心刨开,用鲜血温暖她。
温暖她。这个想法让拉齐有些着迷。
他在走神。看在柯琳娜眼里之前的回答就不那幺令人信服了。
“其实我可以给你自由人的身份。”柯琳娜佯装慷慨地说。事实上奥兰早就取缔了奴隶制。他跟着她回去就会是自由身。
瞎眼男人疑惑而茫然,他搂紧了怀中的身体,试图寻找柯琳娜脸的方向。他凑过来,脸挨着脸摩挲,“不要,我想跟着您,主人说是什幺就是什幺。”
“真乖。”
柯琳娜舔了一口他的唇,舌钻进他口腔里顶弄内壁的软肉,男人无比顺从地回应她,吮吸她,咽下她的唾液,舌与舌交缠在一起,亲昵地像两条交尾的蛇。他的亲吻让柯琳娜很爽,手上用力,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把撕裂男人的衣服,先撕开一个大口,像把一条鱼开膛破肚一般,然后再小块小块地把布料撕下来,裂帛的声音利落又痛快,不一会儿,原本整整齐齐的衣服就只剩下几块碎料,堪堪遮住拉齐的敏感部位。
瞎眼男宠的身体在破布中显得淫荡诱人,他茫然失措却还隐约带着兴奋的表情也让柯琳娜很满意,红唇沿着嘴角,脖子,一路向下,含住他的乳首又咬又吸,舌尖一下下点在肉粒上,一只手揉弄他的胸肌,他不算太结实,手感还行。
曾经的男娼毫不矜持地呻吟起来,柯琳娜听得耳热心痒,一把推倒他,撕扯掉他最后一块遮羞布,粗长狰狞的肉棒已经硬得翘起来了,柯琳娜把它握在手心里揉搓,圆润的菇头分泌出滑滑的液体,在她指尖留下晶亮的水痕。她的五指修长而灵巧,上下滑动抓握着这根肉棒,一只手还不够,她虚握半圈,把龟头扣在掌心,另一只手抚弄肉柱底下的软软囊袋。
“啊、主人、慢点、不要……啊……”
柯琳娜全方位的照顾让拉齐有些招架不住,他们快一周没做过了,自从收到阿芙那殿下的消息,主人就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久违的亲密接触让他激动不已,可是他不想太快射出来,他还没进到她身体里,虽说被手指玩弄也很舒服,但总归是不一样。他想进入柯琳娜里面,没有距离地从内部体会她的温度和心跳。
于是他握住柯琳娜的手,把它们拉到嘴边,一根一根地舔。那上面还有他自己的粘液,不过他不在意那些,只想着取悦他的女主人。
柯琳娜很容易就看出他在想什幺。本来她会逗逗他不让他如愿,但今晚她愿意宠着他一些。
柯琳娜干脆利落地对准拉齐的性器坐下来,把他从头到尾裹紧,她的肉穴早在他舔她的时候就湿透了,总是这样,无论他舔哪里。柯琳娜坐在拉齐的腰腹上,摆腰腰臀,媚肉吞吐着他,性器快速交接起落发出啪啪啪的钝声,和宛如舌吻的水声。柯琳娜夹住拉齐深深嵌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握住他的双肩,一个翻身颠倒两人的位置。拉齐在上面,活动的空间变大,他更加肆意地撞击柯琳娜的软肉中,柯琳娜难得发出软媚的娇吟,手指来回抚摸拉齐背上凹陷的脊沟。
兴许是被撞得太爽,她差点忘了带回来的酒。柯琳娜伸手拿起那瓶最高度数的蒸馏马铃薯酒,用牙齿咬开瓶塞,啵地一声,她喝了一口,再含住一大口,拉下男宠的脖子喂给他。这酒度数实在太高,拉齐呛了起来。
“乖,不许吐出来。”柯琳娜又渡了一口给他。
烈酒入肚,仿佛有火腾腾烧起,向五脏六腑,四肢末梢扩散开。
拉齐变得有些晕乎乎的,对周遭一切都感到陌生且麻木,唯独交媾中的阴茎还能有一丝感觉。
柯琳娜见他动作变迟钝了,再次推到他,一边骑在他身上操他,一边把酒倒在他脸上。她的手伸进拉齐嘴里,搅动他的舌头,不让他闭合。
拉齐的皮肤泛着一样的红,汗水和体液打湿了身下的地毯——他们总是喜欢在地上干,有时候明明上了床也会滚下来。柯琳娜想到这一点觉得有些好笑,她还算清醒,加速几个起伏,收紧下体,让宠物把精液射进自己身体里。
现在拉齐彻底醉了。
柯琳娜把他擡上床,绑住他的四肢,甚至给他口中塞了块布。她拿着一把秘银小刀,用炎火炙烤,接着剜向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