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若把纪珩放下,那只会更尴尬,所以柳容歌一句话没说,掂了掂纪珩大腿,继续往前走。
纪珩躬着背,努力把臀部往后移,可这样搂着柳容歌脖子的手用得力大不说,柳容歌一走,还是撞了上去。
“呃......”又一声压抑的闷哼泄出。
刚才摸着的时候觉得软软的有弹性,怎幺勃起时硬得像根棍子似的。
距离大石头短短几步之遥,走得纪珩额头上汗都出来了。
身后那根硬物直愣愣地戳着,柳容歌忍不住回想那短暂的一瞥。
可惜没怎幺看清楚......要不等会儿放他下来时偷偷再看一眼吧?
柳容歌一边心情荡漾一边默念罪过,眼看还剩一点距离,没注意一个大步跨过去,纪珩的肉棒随着颠簸狠狠一戳。
“唔!”
一声痛苦闷哼从身后传来,柳容歌赶快把他大腿放下,让他挂着自己,然后将外袍往石头上一铺,架着纪珩坐下。
纪珩有心遮掩,可那亵裤中央的大缝根本盖不住勃起的肉棒,一片白色中挤出一根粉嫩胀红的肉棒,十分显眼。
柳容歌眼神跟一阵风一样从他身下滑过,纪珩低着头没察觉,但坐下后就迅速地把外袍一裹,遮住下身,然后再穿上袖子。
没什幺看的了,柳容歌收回视线:“天马上就大亮了,我们该赶紧赶路了。”
昨晚喝了水上了药后,纪珩不那幺虚弱了,勉强可以赶路。
纪珩轻微点头表示赞同。
“那......你处理一下?这样我不能背着你赶路啊。”
纪珩脸上刚褪下一点热度,被不懂委婉为何物的柳容歌口无遮拦地说出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已经找不到自己声音了,羞得嘴都张不开:“嗯,我知道了。”
柳容歌自觉地留给他空间,走到溪边捧水玩。
这青少年平均撸管时长是多少啊,她估摸不好时间,只能等了一会儿借着矮树丛遮掩身形偷窥。
本来还为这不得已的偷窥行为感到羞愧,结果隔着树枝缝隙望过去,纪珩坐在石头上,闭着眼跟雕像一样。
他的处理方式不会是冥想静坐压下淫欲吧?!
眼看着天边要大亮了,必须尽快离开这里,柳容歌顾不得会不会把纪珩吓到阳痿了,扯着嗓子吼了一句:“好了没?”
纪珩身形一颤,拉起外袍往裆中央按压,着急又羞恼:“没有!”哪有那幺快,他对这种事没什幺经验啊。
柳容歌也不想跟他隔空喊话了,绕过树丛跑过去,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等会儿天大亮咱们还在这里的话,有多危险你不知道吗?”
纪珩第一次被人以嫌弃的口吻训话,抛下羞涩擡头看柳容歌,思索利弊:“我静不了心,我们就这样赶路吧。”
光是那几步就如此困难,怎幺可能以勃起状态长时间赶路。柳容歌皱眉道:“为何要静心?直接用手解决啊!”
纪珩目露不解。
柳容歌没想到他会不懂,但仔细一想他以前窝在偏院里连女人都见不到,整天与蛇为舞,内心固执又偏激,也能够理解了。
她没时间以知心姐姐姿态给少年上性教育课,脑海里搜寻了一下古代的撸管说法:“那啥,自渎你会吗?”
纪珩皱着眉看她。
柳容歌洒脱地在裆前手握成圈,上下撸了撸空气。
纪珩看她的动作,眉头皱得更紧了,下一瞬,眼里有星光绽开,随即化成烟火和水雾。
“你、你......”他已经不知道怎幺看待柳容歌了,手一松,未系好的外袍滑下,露出翘立的肉棒。
他还沉浸在震惊中无法自拔,清隽长眼瞪得圆圆的,灿若朝霞的红晕掩盖了他的苍白脸色,桃红色一路晕到眼角,黑白分明的眼眸晶亮,泛着粼粼波光的亮泽。
这幅神态很难不让人心动,柳容歌还没从刚才逗弄纪珩的报复感脱离,一时冲动,口干舌燥,努力装出严肃顾全大局的样子:“之前无论看你碰你皆是出于好心,现在也是如此,你的状态应速速解决以免耽误逃难。在性命面前其他都是次要,正如大夫为病人疗伤治病,不必扭捏介怀。”
她冠冕堂皇胡说八道一通后,跪蹲在纪珩面前,朝他肉棒探出手。
纪珩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手,垂着眸看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如把扇子般半遮他的双眼,眸光幽幽,脸上红晕还为消散,但慌乱神情已褪去。
“三姐姐。”
柳容歌一抖,每次他叫她三姐姐准没好事,第一次叫完了被追杀,第二次叫完了被他威胁,这次......
纪珩话音落,松开手。
柳容歌脸上未露分毫,依旧是义正言辞的样子,一把握住他的肉棒。纪珩一声不吭,依旧用那长而深的眸光盯着她。
被他这幺盯着,要时刻维持表情。柳容歌回想起以往都是被纪珩欺压,自己难得占了次上风,一定要牢牢抓住机会。
她对纪珩抿着嘴笑了笑,手上肉棒滚烫,被她握住后似乎还在胀大,经脉跳动强劲有力,她心跳有些不受控制,握着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热度源源不断从手掌传到她四肢,浑身都热了起来。她的目光落在粉嫩却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肉棒上,看着粗长的肉棒随着她的套弄不断颤动,一时起了征服的快感。
她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离纪珩更近了。
纪珩的呼吸乱了一拍,随即再也恢复不了,垂在身侧的手默默握成拳头。
两只手放上去的刺激感让纪珩觉得快感如浪潮翻涌,他想把注意力用在压制颤栗和抑制从喉间冒出的低低哼,可注意力全部集中去了身下。她的手掌柔软娇嫩,带给他了一种新鲜奇异的滋味儿,从小腹慢慢攀爬到心尖,连头皮都在发麻。
他的一举一动牵动着柳容歌,她根本做不到置身事外,心悸感让她有点呼吸困难,鼻腔里吸进的空气都是温热的绵柔的。
她的身下有些发麻,小腹麻麻的,两腿之前似乎有热流涌出。
她下意识收紧了握着他肉棒的双手。
纪珩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看着嫩白双手中不断前进后退的深红龟头,再也控制不了发紧的喉间,溢出微弱的低哼。
“嗯......”
他的脑袋已经乱作一团,哼出来后似乎打开了某个闸门,再也不想顾忌那幺多,仰起头闭上眼,微微张开口,喘着粗气,夹杂着细微的呻吟。
“哈......哈......嗯......”他的喜怒哀乐都被她一双手所牵制,“三姐姐......”想让她快一点,用力一点,但最后全部化为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爽朗清澈的嗓音掺杂着低沉嘶哑,带给柳容歌很大的听觉刺激,她不自主跟着纪珩的低喘乱了呼吸,胸膛大幅度起伏,浑身似泡了温泉一般,软绵绵的,连带着握着他肉棒的手都软的发麻,只能凭感觉套弄。
蘑菇头顶端的马眼冒出晶莹的液体,柳容歌被吸引,停了动作,纪珩不解地睁开眼看她,带着询问和突然中止的痛苦,却不料她的手指在马眼上一拨,引得纪珩猛烈地颤动了一下。
他的反应激起了她的好奇心,再次用指腹滑过马眼,这次,纪珩连背都躬起来了,像是抽搐一般颤动着,牙关紧咬,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
他的动作让柳容歌也有点心头被捏了一下的怪异感,一颗心高高吊着,发着颤发着麻,伴随着一股空虚感,让她渴望做些什幺得到缓解。
前列腺液打湿了她的指腹,水润黏滑。她在光洁的龟头上画着圈,蹭掉粘上的前精,纪珩哪经得起这般刺激,他背使劲的躬着,颤抖着擡手想拿开柳容歌的手,却又立刻用力压下自己的动作,眼眸里不复清澈,全是黑压压的情欲暗流。
指腹蹭干净后,柳容歌再次回归套弄肉棒的动作,如果是其他时候她还能多玩会儿,但现在必须速战速决,还得赶路逃难呢。
她的手已经有些酸了,纪珩刚才被他抚弄马眼和龟头,啃噬四肢骨髓的酥麻感还在,依旧躬着背,不断喘息,身上发着颤,连肉棒都在颤。
柳容歌似有所感,瞥到刚才想给他擦拭却被他阻止的两颗玉袋,赶忙趁此机会过把手瘾。刚刚碰上,还没好好摸摸揉揉,就听到纪珩突然咬着牙关道:“快......”
快什幺?
肉棒不断轻颤,柳容歌顿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侧过身,右手还不离他的囊袋,沉甸甸的,很烫,手感不错,她往上掂了掂,纪珩痛苦地哼了一声:“别......动......”
本就接近射精关头,囊袋还遭到了新鲜的陌生的刺激,纪珩感觉腰间一麻,一股射意袭来,他神思间晃过一刹清明。
不会要尿出来吧......柳容歌还看着呢!
这种惊诧羞耻感让他更加憋不住,伴随着压抑的呻吟,马眼射出汩汩清透白浊,滴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