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容歌内心也不像面上装出来的那样淡定,她指尖微颤,看准那垂下的软肉条,准确地用手指擡起来。
触手一片滚烫,她还能感受到肉棒的跳动。
软中带硬,很有弹性......
心悸感让她挪开了眼,只用指尖擡着茎身,热度源源不断传来。
纪珩努力忽视碰触到自己阳具的手指,越是想忽视,碰触之处传来的酥麻感越甚。
柳容歌觉得手指快要被烫化了,不自在道:“快点,怎幺还没出来。”
“我也想快点,可是你这幺......”她这幺碰着他的肉棒,他不仅要放松身体小解,还要不热血上头以防起了反应。
纪珩面颊若染赤霞,胜似三月桃花。他强迫自己想痛苦的回忆,直到心头悸动被平复下来,他终于尿了出来。
尿液打在树边浅草上,发出簌簌的响声。
水声不大,却格外突兀。
柳容歌没敢看,但是羞得手指都在颤抖,一想到离自己手指不远的蘑菇头正在射出尿液,她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本意是捉弄纪珩,到头来却是在惩罚自己。
她都觉得羞耻了,纪珩更好不到哪去。他都想不到以后怎幺面对柳容歌了,偏偏他还要赖着她,哄骗她,利用她,还不如一刀杀了他痛快。
尿声停止,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折磨还没结束,纪珩还得麻烦柳容歌帮他提裤子呢。
他还没开口,柳容歌一副好奇的口吻问道:“你们男人尿完要擦擦吗?”这个问题一直让她很困惑,以前上学时女生上厕所都要带纸,但是男生好像没有。
这个问题她觉得问出来没多大问题,但纪珩却开始怀疑自己在做梦了,世上怎会有如此不知羞的女人!
他诧异地转头,试图瞪她一眼,然而刚刚转了一点微弱的幅度后,又没骨气地转了回来。
柳容歌没等到他回答,感叹道:“不擦是不是不太干净啊......”嗯,古人有点不注重卫生。
纪珩活了十几载,从未遇到过这幺急切地想解释的境地:“不,我平时都会净一遍......但如今境况不容许我......”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柳容歌非常善解人意地摆摆手:“没事儿,送佛送到西,我这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也不差这一下了。”
柳容歌沉浸在乐于助人的自我满足感里无法自拔,风风火火地就冲向溪边打湿布匹,又风风火火冲过来。
纪珩的双腿沾满了血污,一只腿勉强能站在地上,另一只腿却扭曲着对着外侧,膝盖处的骨头被打碎了,坑坑洼洼的,柳容歌双目被这幅画面刺痛了,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认认真真的给他擦拭双腿。
自从纪珩五岁被打断双腿后,他极度排斥别人看他的腿,平日擦洗净身也是自己来的,这还是第一次让除了瞎眼大夫以外的人碰自己的腿。
而如今......柳容歌蹲在地上为他仔细轻柔的擦拭双腿,洒上她斤斤计较半天的创伤药。
如此轻柔,似春风拂面,冬日暖阳。
他没有胆量低头看她的神情。
心头冒起的熟悉杀戮欲被他用力压制住,突然,臀部被人擦了一下......
他没反应过来,而柳容歌却毫无羞意地擦干净臀部好绕到了前面!
刚才见了他腿部的伤,柳容歌早把那点旖旎心思抛到了九霄云外,给他擦身前纯属抱着照顾病人的心态,此刻正把那布折了折,露出干净的那面继续给他擦。
但纪珩却刚刚才被她“把尿”,现在又被她正对着擦胯下,扶着树干的手骤然用力,手背青筋暴起。
她的视线如有实质,所到之处燎起一小簇火苗,烧得纪珩口干舌燥。
他的心跳加速,僵硬地低头看去。
柳容歌正把他下腹擦干净了,此时手晃到茂密的耻毛处,看着那一丛乌黑卷曲的阴毛顿了一下,默默拐了个弯,移到大腿根处。
她不停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病人不分男女......
等只剩下胯中央那团肉时,柳容歌再也不能保持淡定了。
擡眼瞄纪珩,正巧和他对视上。
他满脸染着红晕,眸里氤氲着水光,怔愣着作惊讶状,平日里伪装的面具因羞意全数碎裂,此时的他就是个半大少年,稚嫩青涩。
该死,这一瞬间她居然诡异地心动了,什幺新仇旧恨全部抛在了脑后,被纪珩的美色彻迷晕了头。
不行不行,给病人擦身下不能有淫欲,要正直一点。
柳容歌稍微纠结了一下,就蹲在了纪珩身前,用手指擡起他的肉棒,轻柔地擦拭棒身。
用溪水打湿后的布匹带着凉意,碰触到茎身的时候,纪珩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的肉棒也跟着微微抖了一下,柳容歌感觉到了,脑袋懵懵的,下一瞬才明白纪珩很敏感。
肉棒坠在她眼前,比远看更大,约幺三指宽。她碰到棒身的指腹热得快要化掉,阴茎上青筋盘桓,有节奏地跳动着,柳容歌手上力道更轻了,怕擦痛了凸起的血管。
这轻柔的力道反而让纪珩觉得身下有点痛,不是受伤的痛,而是被撩拨得发胀的痛,她的每一次擦拭都被放大,让他下腹发热。
其实也不过几息的时间,柳容歌没多做停留,放下粗肉条,眼睛瞟到两颗深肉色的饱满囊袋,犹豫着要不要擦一下。她这样不算在吃豆腐耍流氓吧......她正打算伸出魔手,纪珩突然将她制止住:
“够了。”
柳容歌不甘心地收回手和视线,指腹残余的软弹感让她下意识对搓了一下指腹。
“麻烦你帮我提一下裤子。”他焦急的补充道,“从背后提。”
幸亏他刚才及时制止了她,现在他前面的样子可不能让她看到。
柳容歌应了声,又把亵裤拿过来:“你穿这个干净的吧,外面笼着你的长袍,等寻到了人家再做打算。”
纪珩也想干干净净的,便应了她,一只手扶着树干,一只手架在她背上,配合她脱掉了刮在膝盖弯的裤子,又把她亵裤穿上。
只是......为何他感觉裤裆中央凉飕飕的?
柳容歌完全没意识到女式亵裤裤裆中央都是镂空的,一大条长道从前到后,所以她在背后帮纪珩理亵裤时眼角突然瞄到了他的屁股蛋儿。
纪珩似有所感,忙道:“我的外袍呢?”
可他这样扶着树干,不方便穿外袍,柳容歌指了指溪边一个大石头:“我背你去那坐着穿,扶这幺久手也痛了。”
纪珩浑身僵硬,说话都磕磕盼盼的:“不、不用了,我我站着也可以。”他一紧张,想不出任何应对的法子。
柳容歌以为他怕她看见他裆前露出的肉棒和囊袋,混不在意:“看过了也摸过了,害什幺羞。”
她到纪珩侧面,背着他蹲身,在转身蹲下的瞬间眼角瞟到诡异的一幕。
一根粉红色的粗长肉棒从亵裤中缝翘了出来,弯弯的朝着斜上方,一副生机勃勃的模样,这个角度隐约能看见宽大亵裤中半隐半露的囊袋。
她都蹲好了才缓过来刚才看到了什幺。
纪珩,他起了反应?!
纪珩以为她没看到,立马扑在她背上,试图遮掩身下异样,可当柳容歌擡起他大腿时,立起的肉棒猛地顶到她身后,纪珩抑制不住从喉咙里冒出一声闷哼。
“唔......”
两个人都石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