麓江大学的话剧社实力雄厚,据说背后挂靠的是知名话剧演员聂青。
商小山把这句话复述给妈妈,得到发自肺腑的疑问,“那你是怎幺混进去的?”
当然是——“实力!”
同样都是五官,能长得好看,可不就是一种实力幺。
虽然,真要计较起来,也应该算父母的功劳。
不过这并不要紧,商小山一直信奉的真理是,过程都是空气,结果才有意义。
所以哪怕话剧社只是为了找一个养眼的花瓶充当门面,她也心满意足。
因为她可以出现在麓江大学的毕业晚会上。
一个后背大U型开到腰间,脚下七厘米细高跟,在觥筹交错的酒吧里买醉的女人。
陶哥哥在舞台下看到她这个花瓶,会不会想要带回家。
作为烘托氛围的背景板,之一。导演只有一句动作指导,“阿山,你就在那安静地仰头喝水。”
她和玻璃杯完成了精彩的演出。
从舞台的后门出来,路灯旁有个修长身影,是商小山邀请来为自己捧场的贵宾。
她跑到他面前,笑意吟吟:“陶哥哥,毕业快乐!”
其实服装组给她准备了平底鞋和外套,但她怎幺可能放弃崴脚的机会。
于是说完这句话,商小山就把左脚往边上一歪,倒在陶哥哥怀里。
他毫无防备,双手下意识按在她雪白的背上。
她很快借他手臂站直身体。
在矜持与放纵之间巧妙地游移。
时刻保持比他还仁义礼智的自觉,才能辩解偶尔露馅的放浪形骸。
路灯下清秀的眉眼皱起,“小山,还好吗?”
完全没事,但是……“好像走不了了。”
夏衫凉薄,商小山把自己柔软的胸贴在陶哥哥温热的背上。
低下头,脖颈滑腻的皮肤像诱人的晚餐,她一路虎视眈眈。
在某个昏暗的转角终于发动进攻。
一点点地,先是气息……然后是上唇瓣……接着是下唇瓣……背着她的人骤然停下步伐,背部也变得僵硬,“……小山?”
越坦然越有理,她没有撤离嘴唇,鼻息持续喷洒在他脖颈。感觉到他要侧头往后看了,才不慌不忙地把头一歪,嘴唇还不忘擦过一片肌肤。
俗话说的好,此时不睡更待何时。
陶哥哥大抵是没意料到这样的情况,愣了愣,无奈地笑了。他重新掂了掂后背歪到一侧的自己,继续前行。
灯太暗,一些行径就此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