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意浓留意到了秋辛,一来二去便发现这丫鬟心灵手巧,心中故事颇多,知情识趣,温婉沉稳,像极了她的茈娘。
有这丫鬟玲珑在前,便越发觉得身边四婢粗笨不堪,没几日便把她提到身边,隐隐压过了身边的四婢。
又闻得秋辛的身世,原也是大家小姐,不免更生出几分怜惜,更觉得此女眼界与一般丫鬟不同,更信重几分。
茈娘去后,云意浓便一直恹恹的,凡事都提不起神来,茈娘为她请的那些教习先生那里也许久不去了,唯有秋辛在她旁边为她讲些旧日的趣事还能让她分些神,时间一长她便更依赖秋辛几分,总觉得是上天还给她一个更年轻些的茈娘。
这日已经是深秋了,秋老虎闹的厉害,天还没凉下来。
午后云意浓醒来时,秋辛没在身边伺候着,这时四婢已经退居二线了,问了四婢一概不知这丫鬟的行踪,她觉得奇怪,心里还有些不悦。
四婢伺候洗漱后,云意浓便打定主意去寻秋辛,看着木瞪瞪跟在后面木偶似的四婢,云意浓皱了皱眉:
“你们不必跟来了,我四处走走。”
四婢躬身退下。
过了午时太阳就向着西偏了,走在回廊里将将藏在阴影中倒是不晒。
拐过两个弯,绕过一小从假山,立在空地上的是背山阁,与一方洲隔着一道回廊一处假山,高低层次为两座楼台造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之感。
此时走近了,却隐约听见阁中传来奇怪的声响,是女子高亢的呻吟,似哭似泣。
云意浓被声音引了过去,楼阁门窗紧掩,好生奇怪。
她上前伏在门缝上看,倒也没有故作偷偷摸摸的姿态,只是阁中之人太过忘我,竟不曾察觉。
阁中二人此时抱作一团,发鬓凌乱,衣衫散开。
云意浓细看其中女子竟就是她在寻的秋辛,男子的身型也有些熟悉,她皱眉略一思忖,这是——朗哥儿,茈娘的孙子,长她三岁,茈娘夫家姓陈,在云府这许多年早可以独立门户了,因着对云意浓放心不下,才耽搁至今,因此朗哥有时也会出入内院,只是茈娘一直很注意分寸,不曾让她见过面,如今一看这背影几乎一样。
云意浓当然不知二人在做什幺,但是茈娘说男女七岁不同席,讲究授受不亲。
茈娘新丧不久,这二人都还穿着素衣,竟这样抱成一团,真是——不知羞耻!
云意浓心中暗骂,这等伤风败俗的画面,她应当立时走开,然后叫人将这二人绑了,却不知为何腿有些发软,心跳的震天响,手心出汗,口舌发干。
她······走不动,一股莫名的力量驱使她看着屋内的二人,挪不开眼。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秋辛被少年捧在手上,一身单薄的素色衣衫散开,雪白的皮肤露出来,浑圆的乳儿被少年含在嘴里吃的啧啧作响,想是刺激过甚,她的身子拱成虾背,垂下的腿儿绷的笔直,修长的脖颈向天探去,她清秀的脸云意浓看不见,只看得见颈上跳动的经脉,阖动的红唇发出沉重的喘息。
娇不盛力之感倒真像是山间不盛山风的孅弱白花。
这番景象对云意浓刺激颇大,吓得她呼吸急促,傻乎乎的不知逃开。
她脑中一片混乱,不知屋里看似娇软不敌的女子莹着水光的眸子里早将她门上的影子纳入眼中。
这时少年已经放开了女子的圆乳儿,红艳艳的乳果儿湿哒哒的立着:
“可还舒快?还要幺?”
少年的声音涩哑难听,嬉笑里透着淫邪,女子哼哼两声,少年便沿着女子的肚腹一路吻向下,到极致处,将少女两腿打开。
那里···怎幺可以······
云意浓心神剧震,脑后炸开,一片发热。
屋内的女子也似承受不起这番动作,缠绵糜软,似悲似喜的声音叫开了:
“呀~啊~受不了了啊~好哥哥,放过我罢~唔啊~那里不行···唔唔唔唔,好棒呀~!哈啊~~···”
如此淫乱······
云意浓不知觉腿间似乎流出了什幺东西,力气一瞬间回到身体,转头逃开,慌不择路。
她却不知屋里的女子看着她离开的影子,眼中露出了怎样邪恶的光。
啊呀,被发现了,这可如何是好。
“你说,意浓小姐,当真会上钩?”
“谁知道呢,走着瞧吧。”女子推开少年。
走着瞧吧。
小姐,这场淫戏,你看的可还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