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夏炎炎(姜澄安 付伯言)

芮淙最近很忙,忙得习惯承受的她都有点累了。

这天姜澄安做好了早饭,看了看表发现芮淙还没起床,叹了口气走到芮淙门前轻敲几下。

“芮淙。”

芮淙迷迷糊糊发出一声呓语。

姜澄安又喊到:“芮淙?”

芮淙其实完全没醒过来:“嗯……”

姜澄安只好打开了门,看到缩在轻薄的羽绒被里睡得七扭八扭的芮淙,不自觉露出一抹宠溺的微笑。

“芮淙……”姜澄安爬上床,双臂撑在她脖颈两侧,端详着她的睡脸,轻声叫她。

芮淙仿佛在坐一个无比真实的梦,梦里姜澄安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唤她。彼此的呼吸只差了一个节拍。

“芮淙,你再不起来,培训就要迟到了哦。”姜澄安俯下身,舔弄起芮淙的耳垂。

安静的卧室里尽是唇舌与皮肤湿漉粘稠的声音。

芮淙不满地嗯了一声,逃开了姜澄安的控制。

姜澄安笑笑,轻轻捏了捏芮淙裸露在外的小臂,吓她道:“真的要迟到了,付伯言都给我打电话了。”

芮淙听到付伯言的名字终于惊坐而起,姜澄安却突然有点吃醋:“听到他,你倒是起得快。”

芮淙不理他,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好让自己清醒,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

“啊啊啊!我迟到了!吴老师肯定又该教育我了!澄安你怎幺不叫我!呜呜呜!”

芮淙蹦蹦跳跳地把自己往牛仔裤里塞,塞了半天越急越穿不进去,看着旁边好整以暇的姜澄安不禁红了脸:“你干嘛大清早闯进我房间,人家要穿衣服……出去出去!”

姜澄安被她推着走出去,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快点。我帮你挤牙膏。”

芮淙穿戴整齐,站在洗手台前对着镜子拉大锯式地刷她那一口小牙。姜澄安围观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把她的电动牙刷夺了过来。

“跟你说多少次了,别这样刷。”姜澄安拿着牙刷上下轻轻地打理着芮淙的前牙,“牙龈都出血了。”

芮淙被他擒住下巴,拒绝不得,含着一口牙膏沫叽里咕噜地说:“我寄几刷……”

姜澄安用握得更紧的手驳回了她的要求,可刷着刷着自己却心猿意马起来。

芮淙看他关掉了牙刷,便吐出一口沫子,张着嘴巴等他继续刷后牙。

姜澄安笑着贴上去,却没有继续帮她刷牙,而是深深吻住了她。

芮淙睁大了眼睛,被他按着亲了一会儿,才在他卸力的时候推开了他。

“你干嘛……很脏的……”芮淙一边漱口一边说道。

姜澄安把她扳回来,意欲继续之前的晨间活动,刻意压低的声音充满引诱的味道:“你这个样子,容易让我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芮淙承受着他落在勃间胸前的亲吻,被他一双大手揉得渐渐有些气息不稳。

“澄安……嗯——我真的要迟到了……”芮淙带着呻吟的拒绝略显苍白。

姜澄安把她压在浴室的门上继续亲,芮淙刚刚穿好的衣服又褪了下来。

“澄安!”芮淙感觉自己的胸罩都被他技巧高超地隔着T恤脱了下来,再不停止就要不可收拾了,“我真的要迟到了!”

姜澄安低喘着看她,把她的内裤和牛仔裤一齐扒了下来,露出雪白的屁股:“反正已经迟到了,也不差这一会儿……”

芮淙和他力量悬殊,最后还是被他按在门上进入了身体。

双峰被姜澄安抓在手里,右边的乳头被他的手指夹着滚动搓揉,芮淙双手趴在门上,感觉姜澄安紧紧贴着她的屁股,从身后一次又一次贯穿了她。狭小的洗漱间回荡着两人的低吟喘息。

偌大的会议室静得可怕。

陆仁看着台上青筋暴露的吴老师,头上不停冒冷汗,脸上面无表情,手在下面疯狂地盲发微信。

“芮老师!!??。你怎幺回事     ?已经迟到一个多消失了!吴老师的表情都要吃人了!!!!校长今天也来了       大家都在等你一个人呐!!!!”

无奈芮淙正在路上狂奔,根本没时间看他的微信,更别说回了。

八点的时候芮淙没出现,付伯言就给她和姜澄安各打过一个电话。

两人都没接。

付伯言就不再继续打扰他们了,只是也不出口让吴老师先开始。

到了九点十分,吴老师在讲台上已经绕了几千个来回。坐在最后一排的付伯言终于悠悠说道:“先开始吧,别等芮老师了。”

吴老师狠狠地哼了一声,刚刚打开课件,就听后门像是遭了八级地震一样哐当一声,芮淙带着奔跑的惯性冲了进来,好远才刹住。

“呼……”芮淙长出一口气,擡头对上会场里每一双震惊的眼神,尴尬地说道:“那个,各位老师,不好意思啊……路路路……路上有点堵!”

陆仁赶忙招手让她坐过去,芮淙留着冷汗经过付伯言身边,只听讲台上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哐!”吴老师的陶瓷杯子都被他自己震出了裂缝。

“芮淙!!你给我坐到第一排来!!!”

芮淙站在会场最后都能清楚地听到吴老师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禁替那些坐在前面的老师心疼他们的耳朵。

果然陆仁迷茫地晃晃脑袋,感觉自己听力受了极大损害。

芮淙快步走到空无一人的第一排颤抖着坐下,迅速摊开了笔记,英勇就义一般望着满面通红的吴老师。

吴老师努力平复了心情,考虑到校长旁听,还是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可怜的芮淙一节课都在吴主任眼皮底下,不能偷懒,听得比任何一次都认真。

陆仁和几个年轻老师已经竖起教材,在后面偷偷打盹了。

付伯言听了一半就走了,现在赶去市里开会,还能赶上晚上培训结束的聚餐。

到了晚上,付伯言赶到聚会的现场,其他老师都觥筹交错喝酒寒暄,只有芮淙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付伯言和几位老教师说了几句,就和陆仁一起把芮淙扛到了楼上的会所里。陆仁看他抱着芮淙在沙发上安顿好,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垫着脑袋,不禁有些担心英明神武的校长一不留神情不自禁破罐破摔做了小三。

于是说道:“校长啊……那个芮老师好像有男朋友的哦……你也见过!就是那天站在她门口那个!”

付伯言帮芮淙整了整衣服枕头,平静道:“嗯,我知道。他是我大姐的孩子。”

“啊?”陆仁的嘴张得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原来校长你对芮老师不是那种喜欢,是出于长辈的关心啊!嗨!我一直误会你了!我以为——”

付伯言起身揽着他的肩走出去,笑着说道:“陆老师,下面好几个学年组长都和我说你这一年表现不错,建议我明年提你做副组长呢,你还不去多敬几杯酒。”

陆仁眼睛一亮,脚底抹油地跑了。

付伯言关上门,回到了屋内。

芮淙在沙发上睡得不舒服,扭来扭去的。她今天穿了一件小背心,外面搭一件宽大的白色流苏罩衣,肩口开得大,挣来挣去就露出了大半个肩膀。

只喝了一杯白酒就不醒人事的芮淙挥打着不存在的人,喃喃道:“嗯……别脱我衣服……”

付伯言目睹了她的情态,不禁勾起嘴角。走过去坐在了芮淙旁边,轻声道:“芮淙……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躺在我腿上。”

芮淙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付伯言便请托着她的头让她枕上了自己的大腿,又把西服展开给她盖上。

芮淙抱着付伯言的大腿枕头睡得香甜,均匀的呼吸拍打在付伯言的腿部。

付伯言禁欲已久,有些招架不住,把她的头换了个方向,不一会儿芮淙又不满地扭了回来。

“嗯……想要……”芮淙不知梦到了什幺,说着付伯言听不清的梦话。

付伯言俯下身轻问道:“什幺?”

“想要抱……”芮淙在梦里有些委屈地撒娇。

“想要你抱着我……”

付伯言起身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把芮淙抱了起来。芮淙勾着他的脖子躺在他怀里,安静地像个小孩子。

是谁让芮淙在梦里也时时牵挂?如果放在以前,他知道一定是覃峥。至于现在……

芮淙动了动,搂着付伯言的手又紧了一些。

付伯言看她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怎幺能睡得舒服。便拍拍她的背,温柔道:“芮淙,我抱你去开个房间睡吧。会舒服一点,好不好。”

芮淙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些不知名的声音,随后把头埋尽了付伯言颈处。

付伯言感觉到芮淙细腻的脸颊皮肤紧贴着他,呼吸弄得他脖子发痒。他轻轻把芮淙的头擡起来,摩挲着她的脸颊。

“芮淙,我抱你去床上吧。”付伯言已经有些心乱。

芮淙半梦半醒,感觉自己被那人推开了,便又死皮赖脸地贴上去。又被那人推开,又贴上去。

如此反复几次,芮淙一气之下吻了上去。这下那人不动了。

她像小鸟一样轻啄着那人的薄唇,感觉他慢慢张开了嘴巴。

她得寸进尺地把自己的小舌伸进去,吻得更加卖力。

那人不肯回应她,她几番表现,亲得嘴唇都红了,他都不为所动。

芮淙终于带了哭腔埋怨道:“为什幺那幺早就走……”

“我醒过来你就不见了……不做爱,就不能和我待在一起吗?”

芮淙倾诉着自己的心事。

付伯言脸上愈加冰冷,他环视了屋内的装饰,确定没有摄像头之后,按住芮淙的脑后狠狠吻了上去。

芮淙温顺地张开嘴回应他,付伯言在下,芮淙在上,她一边吻,暧昧的银丝纠连在两人唇舌之间,一边用下身蹭弄着付伯言下腹的坚挺。

“我后悔了……嗯……”芮淙的脑袋被酒精控制,始终昏昏沉沉,“我要做……”

付伯言吻着她脱去芮淙的外衣,又把芮淙的白色内搭撩至胸上,露出饱满挺立的一对雪乳。付伯言从后面解开了芮淙的内衣搭扣,撩了上去露出她殷红的乳首。他俯下头对它极行舔弄之事,惹得芮淙发出阵阵呻吟,手也揉捏起付伯言的勃发之处。

付伯言用舌尖抵着那红珠,舔过每一处挺立的小豆,芮淙声音越发甜腻,小手轻动,拉开了付伯言的拉链,隔着内裤抚弄起他的硕大。

付伯言把手从她腰上滑下来,把自己解放出来放进她纤长的指间,芮淙一边亲他的脸颊,一边听话地拨弄那壮物的顶端,那物在她手里颤了颤,又大了几分。

付伯言掀起了芮淙的短裙,也不脱掉内裤,就这幺拉开一条细缝,寻着那甜美之处钻了进去。

“嗯……”芮淙发出一阵满足的颤声,而后便自顾自地上下吞吐起来。付伯言抱紧了她,随着她的节奏慢慢进攻。

两人衣衫未褪,只芮淙露出美背酥胸,连接处掩盖在芮淙的短裙下肆意纠缠。

芮淙挺胸摆腰,每次都让付伯言的性器堪堪退出穴口,又用小穴紧紧吸住了坐下去。每进一次都从鼻腔发出猫咪一般撩拨人心的甜声。

付伯言享受着这妙不可言的一刻,双手在芮淙臀上逡巡。

芮淙自己动了一会儿就累了,撒娇道:“你也动嘛……”

付伯言听话地动起来,操得芮淙大腿发抖,酒也醒了一半。

付伯言看她双眼半睁半闭,就快清醒过来,轻轻把她按进自己颈间,放缓了攻势,找到她甬道浅处的G点慢慢研磨。

芮淙舒服地闭上了眼,搂着付伯言的脖子喘息,擡头咬住了他的耳垂。

房间空调开得很大,付伯言还是出了一身薄汗。他看着达到高潮又睡过去的芮淙,帮她整理好了衣服,抱她到另一间休息室的床上躺好。自行离开了。

出了会馆,正是八月中旬的夏夜。还有几只知了敬业地蝉鸣,付伯言发动车子,行进了浓浓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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