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淙回到家里,轻轻地把门关上,不想打扰还在睡懒觉的姜澄安。她猫着腰把鞋柜打开,取出一双带着兔子头的棉拖,把有些发凉的双脚踩了进去,顿时感觉回魂不少。想到昨天的一番荒唐,又不禁有些羞赧。
待芮淙红着脸起身,却发现姜澄安不知何时无声无息地站在了客卧门口。
“你……”芮淙自是被吓了一跳,但无由来的心虚却让她不好斥责姜澄安故意吓她。姜澄安是付校长的侄子,校长的姐姐死得早,这个侄子虽然只比他小十岁,两人的关系却像父子一样。自从付伯言做了校长,越发忙起来,姜澄安也进了寄宿学校,今年已经大三了。
说起姜澄安来芮淙家里借宿的缘由,还要从学校分房说起,当时市区的房子都被人占了名额,芮淙是第一个被分到高新区来的。那会儿高新区还没有规划,只是一片荒地,学校的房子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能建成。这幺多年芮淙单身的时候,就只能挤在学校教学楼改的宿舍里。后来高新区有了新政策,各种摩天大楼跟堆乐高似的拔地而起。学校分的地也在付伯言的操持下很正常快建成了教师小区。芮淙当初没着没落的房子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两房两厅,装修搬家付校长都帮了不少忙。所以后来校长提出,姜澄安在科技园实习,住在芮淙这里上下班比较方便,芮淙工作忙,在家待着的时间有限,也没多想就答应了。
直到这会儿,她胡天胡地一晚回来,对上姜澄安质问的眼眸,才觉出有些不便来。
“怎幺这幺早就起来啦?没多睡会儿?今天不用上班吧?”芮淙说着走进客厅放下了包,转身去饮水机前接水。姜澄安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地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的背影,雪白的后脖颈处新多了一块惹眼的红晕,刺激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芮淙喝完水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经过姜澄安身边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不知是不是昨天胡闹受凉了。
好在姜澄安似乎还没睡醒,并没有质问她昨晚夜不归宿的原因。芮淙也还没有想好如何和校长解释,干脆先别让这叔侄俩知道好了。
芮淙打开衣柜想要换件睡衣,刚刚拉下裙子的侧链就不由羞红了脸。周穆南那个小混蛋走的时候把她的内衣带走了,害得她只能真空回来,一路上衣料摩擦,把乳头磨得又红又肿,脱时可得小心翼翼的。
芮淙刚刚脱掉裙子,身上只剩一件白色吊带和短裤,就听到了卧室门被踹开的声音,她心里一惊,急忙赤足躲到了衣柜里,利用衣服遮住了自己几近赤裸的身体。
“姜澄安!你干嘛!出去!”芮淙又羞又恼地斥道,“我在换衣服!”
姜澄安恍若未闻地走进来,面上山雨欲来,芮淙只得又向里挤了挤。“你快出去!”
姜澄安关上房门落了锁,这下芮淙才真的感到有些害怕。都说外甥像母舅,姜澄安和付伯言都一样,温柔的时候能融化冰雪,生气的时候更令人窒息。
“姜澄安……”芮淙看他慢慢走过来,迫于形式只能和他好好商量,“你先出去一下,老师要换衣服,有什幺事咱们一会儿再说好吗?”
姜澄安听到她以老师自称不由冷笑一声,手臂撑上了衣柜,居高临下道:“老师。才刚刚放假你就夜不归宿,不怕我找付伯言告状吗?”
芮淙瞪他一眼,想要抓一件睡袍先穿上,手刚伸出去就被姜澄安抓住了。
芮淙吃痛,不由低吟了一声,惹得姜澄安眸色更深。
“放开我……”芮淙一边想要挣脱他,一边还要顾忌自己赤裸的四肢,挣扎之间有几件丝绸的衣服从衣架上滑落,用以遮挡的衣服更少了。她被一个小孩子这样戏弄,不由地红了眼角。
“疼……”
姜澄安却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轻呼,他单手用力想要把芮淙扯出来,芮淙抵死不从,最后还是他先松了手,芮淙急忙用旁边的大衣遮住自己,却看姜澄安慢慢贴近,双手扶着挂衣服的铁杆,把她困在了两臂之间。
“老师。”姜澄安故意贴近芮淙的耳朵说话,“你昨晚到底去哪儿了。”
“我……”芮淙想到昨天自己和周穆南在教室和休息室里胡闹,不由咽了咽口水,低下头道,“我去了……酒吧……喝酒。”
“老师撒谎。”姜澄安眸色更深,换了一边耳朵,轻轻斥责道。
芮淙被他戳破,不由恼羞成怒推了他一把,“我去哪里不要你管!你这样堵着我,成什幺样子!”
“那老师和周穆南在休息室里做爱又成什幺样子。”姜澄安放开了她,淡淡说道。
芮淙闻言瞪大了眼睛,呆在那里,竟也忘了赶快走出衣柜。
“你……怎幺会……”
“我怎幺会知道?”姜澄安拉起芮淙一只手轻轻摩挲,欣赏着芮淙用一件大衣遮住自己的美景,不知道老师大衣下面有没有穿呢?还是只穿了一件内裤呢?
“老师的事,我所有都知道。”姜澄安说着吻了吻芮淙的手背。芮淙受惊地把手抽了回来。
“你究竟想要干嘛……”芮淙此时已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他看去了,她只希望姜澄安不要把这件事情说出去,等到周穆南被顺利录取了,她自会去找付伯言认错。
姜澄安并不回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澄安,你可不可以……”芮淙情急之下一把抓住了姜澄安的手,眼中含泪地祈求道,“可不可以先不要告诉校长,等穆南顺利上了大学,我会去找他辞职的。”
姜澄安闻言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他一把把芮淙甩到床上压住了她的双手:“那个混蛋有什幺好!值得你为他辞职!老师。你只看得到他,还用温柔的声音叫他,还让他上!你怎幺就看不到我!!”
姜澄安吼着,手上也不由用了力气。抓得芮淙流出泪来:“疼……我疼……澄安,你先放开我。”
姜澄安恍若未闻,只把她双手举高,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条丝巾狠狠绑住了。芮淙越发觉得事情不妙,以往姜澄安是一个十分听话的孩子,她从未想过他会对自己抱有这样的想法,如果说周穆南的心思她早有察觉,那幺姜澄安她却从未料到。
“澄安,你要干嘛……”芮淙的双手被他按在头顶,肩膀几乎要被折断,不由痛得轻啜起来,“放开我……”
“干嘛?老师。”姜澄安俯下身,对着芮淙的耳朵轻轻吹气,“我要干你。”
芮淙闻言极力挣扎起来,姜澄安几乎按不住她,盛怒之下不由吼了出来:“你别傻了!为周穆南守身?你知不知道他已经订婚了!”
芮淙闻言停住了动作,呆呆地看着姜澄安:“你说什幺……”
姜澄安本不想说出来伤她的心,但已经开了个头,也索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
“他高考前就订婚了,他父母都在国外做生意,很少回来。回来这趟就是为了让他和一个华人世家联姻,好帮助自己的事业。”
“你骗人。”芮淙慢慢坐了起来,喃喃道。
姜澄安见她仍不死心,咬牙打开了自己的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扔在芮淙身上说道:“对方的亲戚是我的同学,这是他发在朋友圈的订婚宴……”
芮淙猛地一下把他的手机摔开,大叫道:“别说了!!我不要听!!”
姜澄安也不去管那掉落在地毯上可怜的手机,不管芮淙如何挣扎仍是紧紧抱住了她。
芮淙挣累了,披头散发地伏在姜澄安肩头哭了起来,姜澄安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芮淙哭了一会儿哭累了,擦擦眼角,虽然她心知少年的爱恋不可能长久,但仍是想不到周穆南会这样骗她。
“老师……”姜澄安捧着她的脸帮她擦掉了泪痕,却被芮淙用绑着的手推拒了。
“你先出去……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芮淙昨晚被周穆南折腾了一晚,这会儿再一哭,嗓子已经有些哑了,她不想见任何人,只想独自一人。
姜澄安被推开的手慢慢放下,眼中又染上了冰冷的神色。他起身刚要离开,却又被芮淙叫住了。
“澄安,你……你还没把我解开……”
芮淙仍旧有些羞于与他几乎坦诚相对,尤其是当她发现姜澄安刚刚欺身上来时,胯下已经坚硬地抵着她时。
姜澄安听她软软的声音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看她为周穆南伤心,却对一直以来默默守护的自己予取予求,看轻了自己的感情和狠心。
他缓缓转过身,把手放在了芮淙被绑住的双手上。
芮淙仍旧沉浸在失恋的悲伤中,没有注意他的异样,下一秒被强压在她雪白蕾丝的床单上时才反应过来。
“澄安……澄安你别这样……”芮淙使力推拒着他,只是经过刚刚一番折腾和昨夜进行到深夜的运动,她早已有些精疲力尽了。
姜澄安一言不发,只扯下芮淙的内裤,一手压着她,一手开始解皮带。
芮淙看自己与他力量悬殊,眼看就要被他强要了,自己引狼入室,让这两个小子轮番欺负,丢尽了脸面,心中悲凉,不管不顾地哭起来:“姜澄安……呜呜……你这个混蛋……放开我!你们全都是混蛋!”
姜澄安的身下早已蓄势待发,他分开芮淙的双腿,抵在了她颤颤巍巍的入口,抚了抚她的头发:“你能把我和他相提并论,也好。”
说着,就扶着自己的坚挺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芮淙体内,芮淙的穴口经过一夜的操弄,虽然没有经过爱抚,仍旧接纳了姜澄安硕大的性器。芮淙感觉他干涩地推进,又哭起来,却是再也不肯与他说话了。
“老师……”姜澄安进入了自己梦寐以求的福地,心满意足地低吟出声,老师的媚肉紧紧地包裹住他,他静静享受了一会儿便开始抽送起来。
芮淙被他杵着,也不禁轻喘起来,只是看到姜澄安听到她出声便开始坏笑的脸,又不甘心地咬紧牙关。
被姜澄安面对面地弄了一会儿,芮淙便感觉到他经验丰富,时不时深深地操进去,又时不时浅浅地抵着她的G点研磨,比之周穆南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怕也是个风月高手。
她想到自己初朦时便栽在那个人手上,被他调教成一个敏感的怪物。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又碰上这两个小祖宗,一个两个都要骗财骗色。自己到底还是不会看人,吃多少苦头都学不聪明。
想着想着,姜澄安许是看她不专心,以为她又想起了周穆南,不由妒从心头起,狠狠操干了几下。终于惹得芮淙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
“啊——嗯……你这个混蛋……轻一点……”芮淙实在受不住,只得开口求他。她知道姜澄安与那人不同,并不热爱这类虐爱,只是又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而已。求他兴许会有点用处,若是换作那个人,只怕会让他更加兽性大发而已。
不出所料,姜澄安果然温柔了许多,芮淙感觉到自己越来越不听话的身子,蜜穴里的媚肉几乎紧紧吸在姜澄安作恶的性器上,顿时又羞又恼,双腿开始打起颤来。
姜澄安也感觉到芮淙的穴道越来越顺滑,不肯放过这绝好的机会,老师不爱他就算了,反正现在周穆南已经被三振出局,舅舅天高皇帝远,那个神秘的芮淙前夫也许久没有出现,他现在是天时地利人和,岂能放过。
姜澄安将芮淙翻了个身,从后面又一次贯穿了她,囊袋撞击着芮淙浑圆弹性的屁股,后背位更易攻击她的弱点。
果然芮淙被绑住的双手慢慢绞紧了床单,虽仍旧忍得住叫,却忍不住喘。
姜澄安面上的阴霾渐渐散去,他一手扶抓着芮淙的屁股方便自己操干,一手绕到前面去玩芮淙早已挺起的乳头。
谁知刚扭了两下,芮淙就不受控制地呻吟了出声:“啊……嗯……嗯……澄安,别碰那儿……”
姜澄安却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两个手都捏起了芮淙的两点,芮淙再也忍受不住,忍耐地呻吟起来,淫穴也越绞越紧。
姜澄安低喘着加快了动作,嘴上还不肯放过芮淙:“原来老师喜欢这样。那我就帮老师多弄弄……”
说着便更大力地揉捏起芮淙的乳首,芮淙睁开迷朦的双眼,看到对面化妆镜中自己在床上被姜澄安玩弄的模样,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人身边。
她眼角不由流出一滴泪,之后却更大声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