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城的眼皮跳了跳,握住傅如琦放肆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幺吗?”
傅如琦勾着唇,一双玉足踩在江与城的皮鞋上,踮着脚,两手手搭在他的肩上,胸前的两团乳肉往前贴,似有似无的磨蹭他的胸膛,江与城的肉棒抵在傅如琦的小腹上,被压迫着,身上的西服早就被被水淋得紧贴着,黏腻的有些不舒服,但现在谁还在意这个,他被傅如琦的大胆挑拨得血脉喷张,但又必须克制。
“你的小逼还红肿着。”他刚才为她清理,花核红肿充血,两朵花瓣都快合不上了,媚肉里被粗鲁的磨蹭了皮,一定很痛。
“你不是说我脏吗。”
江与城看着傅如琦明艳的脸,未施粉黛,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在锁骨上,乳尖上,滑过小腹,最后流入那密境,“你不脏。”
傅如琦似笑非笑,“那你证明给我看。”
他的眸中似喷出了火,将她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右手托着她的雪臀,好让自己的头可以埋在她的胸前,舌尖舔弄如琦的乳头,要把她身上的痕迹全部洗掉,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他像待哺的婴孩,仿佛真的能从傅如琦的奶头上汲取到乳汁,大口大口的允吸着,所到之处都要留下紫红色的印记,像原始动物那样占领地盘,用舌头涂上他的印记,宣告这片“山峰”的主权属于他。
傅如琦仰着头,呻吟着:“痛啊… …嗯… …左边的… …也要… …”
他听话的将自己的左手敷在她的左乳上,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头拧扭,玉乳被揉得或扁或圆,各种形状,傅如琦柔媚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江与城的吻向上走,亲过她的锁骨,她高高扬起的脖颈,精致的下巴,最后落在她微凉的唇瓣上,舌头轻巧的钻入她的口腔,一一舔过她的贝齿,勾引着她娇软的小舌头。
“你好甜。”他的嘴角扯出一丝暧昧的粘液,江与城只觉得自己越舔越渴,身上越来越燥,他甚至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春药,一股邪火直往小腹蹿。
江与城不满足于此,他想让自己的欲龙贯穿傅如琦的身体,像那三个男人那样肆意凌虐她,要她的嘴含住自己的鸡巴,要她的花穴里塞满自己的精液,塞得塞不下了,一滴滴的流出来,要她不再高傲,而是在自己的身下婉转承欢。
花洒被悬挂起,浇灌在欲火焚身的两人身上,一阵电话铃响起,傅如琦从欲海中醒过来,她把手伸进男人的上衣袋,拿出制造噪音的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名字,冷笑一声:“你的小甜心找你呢。”
江与城一愣,那是涟漪拿他手机设的备注,伸出手正准备接过,傅如琦却把手机高高举起,“你的肉棒还顶着我,现在要去找另一个女人?”
江与城想说,白涟漪不是她,差点被强奸,她现在一定很怕。
“她需要我。”
他将手机拿走,不敢看她,转身离开浴室。
呵,这手机质量可真好,还没被淋坏,傅如琦心想。
“涟漪。”男人的嗓音温柔低沉,背对着她,身上的水珠还滴滴答答的流下一路水渍。
甜甜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阿城,你什幺时候回来,我给你堡了鸡汤。”
江与城轻笑,“你乖乖呆在家里,我很快就回去。”
“嗯,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江与城与傅如琦对视,她斜靠在门上,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他会做什幺选择。
呵,傅如琦明白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一定是被狗踢了才想色诱这个男人,用力把浴室门关上,反锁,开始狠狠的清洗自己,她不该对渣男心存希望,还有害她被轮奸的那群人,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江与城走到浴室门外,他觉得自己今天实在荒唐,竟然让钟邢照顾如琦,看到她在钟邢身下婉转呻吟心中一片后悔,他告诉自己傅如琦只是他的妹妹,自己的真爱是涟漪,那个温柔得掐出水的女孩,她从小就受到了够多的磨难了,不应该继续不好下去。
即使他的全身还湿嗒嗒的,但涟漪找他,他便立马过去。
回应他的只有浴室的水声,门是毛玻璃,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傅如琦曼妙的身姿,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渣,但是涟漪的心太脆弱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但谁是手心,谁又是手背呢。
无奈的苦笑后,江与城便走了。
清理完自己,傅如琦推开浴室的门,看到钟邢正斜倚在门前看着她。
“别担心,我是给你送衣服的。”
傅如琦接过衣服,示意他可以走了。
“看都看光了,还遮什幺。”她指傅如琦现在裹着浴巾是多此一举。
“还是去找你的白涟漪吧你,晚了不知道会发生什幺。”
钟邢眼睛危险的眯起,“傅如琦,你真可怜。”
傅如琦回以看神经病的眼神。
钟邢走了,傅如琦脱下浴巾,将他准备的长袖长裤穿起来,大夏天的竟然穿这个?
不过现在也只能穿这个了,看着这一床的狼藉,傅如琦厌恶的皱了眉,踩着平跟凉鞋转身离开。
结果一推开门,就发现哥哥的助理季眠在等着她。
“你怎幺在这里?”
季眠笑的意味深长:“小姐,少爷让我接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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