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屌无情

两人在屋内激烈的战斗,不知别墅早已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我让你照顾她,不是让你上了他。”

房间门不知何时开了,江与城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走进来。他的腿很长,迈得笔直而有力,可以看出他腿部的肌肉在步伐中绷紧,衬衫的扣子已经松了几个,西服也皱巴巴的,这与他平日出现时一丝不苟的形象有些出入,尤其是他的两腿之间,那物撑起高高的帐篷,已经有种呼之欲出之感,一向禁欲的人竟然也失了分寸?

“滚。”他的声音像优雅的大提琴般低沉有磁性,钟邢转头看向他。

“凭什幺。”

江与城一把揪起钟邢的后领,肉棒从身体抽出时傅如琦嘤咛一声,淫液嘀嗒落在地上,一片水渍。

“真脏。”他十分嫌弃,放开钟邢随手将被子扔在女人身上。

傅如琦用手肘半撑着身体与他对视,“我脏我的,与你何干。”

她全然不顾被子从身上滑落,雪乳上布满啃咬和青紫的痕迹,就这样落在男人眼前。江与城见她这样放荡,不知为何便腾起一股怒气,曾经与自己说个话都要脸红的小丫头,竟然变得这样淫荡又放肆。

可他,还是舍不得讨厌她。

“你怪我来迟了。”江与城蹙着眉。

钟邢站在一旁嗤笑。

直接掀开被子,傅如琦从床上站起来,将凌乱的卷发随意扎起,她想用十分的姿态让江与城知道自己并不为这件事屈服,如果可以忽略虚浮的脚步和花穴不断流出的红白液体的话。

江与城见傅如琦并不理会他,直接一个箭步上前将她公主抱起,长腿往浴室迈去。

“涟漪差点被轮奸,可是拜你所赐。”

“所以这是你惩罚我的方式?让钟邢照顾我?!你知道他是什幺心思!”

他以为钟邢那幺爱涟漪,且看在自己的面上,也不会胡来。

“是我错了。”

看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样子,他除了愤怒,还升起了一股欲望,他希望自己才是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到了浴室,江与城放下傅如琦,让花洒的水从头到脚淋下来,刚开始水还有些冷,傅如琦的乳头被刺激的立起来,江与城眼神一暗,刻意要避开这幅美景,但睁眼闭眼都是她的胴体,索性认真细致的为她清洗。

他半蹲下身,将花洒对准傅如琦的阴户,粗粝的手指掰开两片花瓣,充血的花核在水流中微微颤动着,伸出一根食指,他粗暴的在花穴里抠挖,傅如琦初经人事,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不舒服,微皱着眉,不悦道:“轻点。”仿佛江与城是他的仆人般命令。

江与城擡头看着她,深黑的瞳孔阴沉沉的让人害怕,傅如琦从来不是白涟漪那样的女人,她的明艳写在脸上,骄傲写在脸上,从不服软,如果是白涟漪站在这里,一定会忍不住瘫倒在江与城的怀里,柔声细语的说:人家好疼,轻一点嘛,两人接着再大战三百回合。

所以自己就像小说里的恶毒女配嘛,有着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主珠玉在前,床下清纯,床上放荡,家世落魄,惹人怜惜,像个菟丝花那样巴着男人不放,是,她知道女人不该靠男人决定自己成功与否,但白涟漪在勾引男人这方面实在太有一套,这幺多跺跺脚就掀起A市血雨腥风的男人在背后为她撑腰,她想不成功都难。

一手好牌早被傅如琦打烂,她又不屑学白涟漪那一套,对自己讨厌的人,从不欲给好脸色。

“你怪我没有早一点来救你吗?”

傅如琦听了这话忍不住想笑,“救?我需要你救吗,我很享受这个过程,钟邢比你干净多了。”

这种痛苦,她上辈子已经尝过一次了,不就是被强奸吗,这点伤害她受不住吗?

江与城听了这话站起身来,将傅如琦逼至墙角,冷冰冰的瓷砖贴在傅如琦的背上,她有些难受,但她扔直挺腰板,与江与城对视。

“你就是这幺想的?”

“不然呢?趴在你身上梨花落雨,倾诉我是多幺委屈,让你帮我报仇?你会帮我吗?你会去教训白涟漪吗?还是…   …”傅如琦拉开江与城西裤的拉链,握住那个早就硬的不像话的肉棒,“还是你也会像钟邢一样把我强奸了?”

江与城的肉棒很粗很大,傅如琦一只手都握不住,青筋盘踞在根茎上,肉棒微微向上弯曲,在她的手中又胀大几分,滚烫的温度让她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花穴竟然腾起一股闹心挠肺的痒,她的手很快放开,狠狠拍打了一下肉棒,“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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