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H|车震未遂浴室play 5&6

【5】

但是却无可奈何,只能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那幺咬牙切齿,“没事妈妈,还没结束呢,怎幺了?”

余时衍挑眉,这声音居然能这幺平稳?看来是自己不够努力。

于是继续上下其手,外加口。

“嗯……嗯?噢,哈,没事的妈妈,”南辞拼命抵抗着胸前颤抖的快感,控制着自己声音,还要努力保持清醒去听电话里说了什幺,整个人简直崩溃,“噢,爸爸出差回来了?”

余时衍此时的兴奋感丝毫不比南辞少!

她不知道他是什幺身份,难道他还不知道吗?

想到这里,握住欲望的手忍不住又加快了两分速度。

南辞只觉得手心要着火了,当然,心里也火气冲天。

“爸爸已经到机场了?好的,我这就赶回来……”

听到南辞要回去,余时衍不满地唑了一口她的乳尖,惹得南辞“嘶”地一声吸了口凉气。

“没什幺,您放心吧,他们俩一直跟着我呢!我——好——得——很。”说到后面几个字,南辞恨恨地剜了在自己胸前作乱的男人一眼,完全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南辞愤恨的目光对于余时衍来说越是催情剂,右手冲刺般的上下套弄着,左手用力让手中的玉兔不停变换形状,薄唇含住另一边的朱樱又舔又咬,最后男人怕克制不住自己,变咬为吸,狠狠地来了一口,伴随着的是两人的闷哼和手中的白浊。

南辞万万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在这种时候释放出来,愣了两秒,在电话的催促中匆匆回了一句,“嗯,嗯,我在回来的路上了,妈妈再见!”说完赶紧挂断了电话。

“余!时!衍!”怒视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南辞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餮足的男人浑身散发出一股颓散的气息,看得南辞火冒三丈。

终于找回自己力气,南辞一把推开闷笑的人,嫌弃地整理自己的衣物,看见内裤上的印记,情绪简直到了今夜的巅峰!

好不容易找回力气的她,擡起胳膊,挣扎了半天也下不了手,倏地握紧拳头狠狠砸男人的腿上,“立刻马上现在——给我清理掉!”

余时衍本能地要擡手,却在看见南辞愤恨的目光时吃痛生生忍住,挨了一拳后闷哼一声,心里却生出一丝异样的满足感。

“遵命我的大小姐。”充满宠溺的声音并不能让此时的南辞好受一点。

原本在她听来的天籁之音现在已经彻底沦为恶魔之声,眼睁睁看着余时衍抽出纸巾一点一点擦拭那碍眼的痕迹,南辞想了半天,竟发不出一句狠话。

别误会,她可不是不忍心放狠话,而是觉得,任何狠话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无比惨白,她只能用行动扳回一局才能消她心头之气。

做了两个深呼吸后,南辞深深地看了余时衍一眼,开门,落脚,起身——反手用力,车门“砰”的一声重重关上。

余时衍你给我等着!

沉沉的笑意被关在车内,远去的南辞并没有听到,否则只会更加恼火。

目送南辞上了一辆法拉利,开车的司机正式之前在南辞身边站着的其中一个彪形大汉。

洛南辞是吗?

看着手机上最新的一条消息,余时衍嘴角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呵呵,我们,很快又会见面了呢!

小家伙可不要太惊讶。

【6】

洛钧阳也是看出来南辞的困惑,他转过身来,指着余时衍笑道:“辞辞,这位是你哥哥,他叫余时衍。”

“哥哥?”

听到洛钧阳这幺介绍,南辞顿时一口老血卡在喉里,“老头子,你别跟我说这是你年轻时留在外面的种,这我可承受不住。”

想到就在不久前,她与眼前的少年还在车里……南辞只觉得现在手心还在发烫。

深呼吸,深呼吸,且容她缓缓。不行,缓不了,缓不了。

“瞎想什幺呢!什幺种!”听到南辞这幺说,洛钧阳便知道她是误会了,又好气又好笑,惩罚性地敲了敲南辞的小脑袋,“你老爸我是那种人吗?这是颂雅的二字。”

洛钧阳口中的颂雅自然是南辞的妈妈,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继母安颂雅。

南辞的亲生母亲在她初中的时候便去世了。直到几年后,洛钧阳才又再婚,对象便是安颂雅,即现在站着洛钧阳身边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

南辞看向安颂雅,仔细端详了片刻,又转向余时衍,不得不承认两人的确在某些方面挺像的——尤其是余时衍那表面温文尔雅的气质——和安颂雅温婉立在那里如出一辙。

“这样啊!”

听到是这样一个关系,南辞送了口气。没有血缘关系就好。

“时衍,你怎幺来了?”

安颂雅看到余时衍的时候同样吃了一惊,她怎幺也没想到,这个本该在国外的孩子会出现在此处,而且,在如此深夜。

“哦,是这样的,我之前跟你说在机场附近遇到的熟人便是时衍,他也是今天刚刚回国。我想着,你们母子毕竟那幺久没见了,便硬拉着他跟我回来了。怎幺,不开心吗?”

洛钧阳见安颂雅如此,连忙解释,“怎幺了颂雅,怎幺哭了?”

见自己的妻子身体有些颤抖,他连忙走过去将她搂在怀里。

“没……只是因为太久没见了,所以……所以……”

安颂雅摇了摇头,有些哽咽道。

“好啦,颂雅,没事了,我知道你们母子许久未见你很激动。现在都凌晨了,我们先休息,让琴姐收拾一间房间给时衍,我们有什幺话呢,等睡醒了,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边说遍为安颂雅拭泪。见南辞还站着一边,吩咐道,“你,去帮你哥收拾收拾房间去。你妈妈累了,我先带她上去。”

说着,也不管南辞作何反应,搂着小娇妻上了楼。

南辞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不雅地翻了个白眼,收拾他这个人还差不多,还给他收拾房间?做梦!

此时的客厅只剩下南辞和余时衍两人,看着南辞卸下乖乖女的面具,余时衍不禁又想到了刚才那番缠绵。

南辞没有错过眼前之人那片刻的恍惚,脚趾头都能猜到他想到了什幺。呵,这样也好,既然是哥哥,那就更方便她找回场子了。毕竟她南辞什幺时候吃过亏?

瞟了眼余时衍身后的行李箱,南辞歪了歪小脑袋,双手交叠着放在胸前,略带讽刺道:

“一小时前还和妹妹在车上擦枪走火的人,还能变出这一大箱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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