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雪回屋,姚千里已经起身穿戴周全,看见她回来未说什幺,只起身行了一礼。
轻雪唤了文鸾和玉鲤进内间为她梳洗妆扮。这二人是当初随她从晋王府入宫的,与她最为亲密,此次出嫁,除了太后安排的六个陪嫁丫头,她还依然带着文玉二人,文鸾性子沉稳,遇事冷静,玉鲤为人爽快,灵机多变,这二人一动一静,一快一慢,多年来一直是轻雪的左膀右臂。
稍后要见姚家人,文鸾便为轻雪换了件清素又不失典雅的长裙,又梳了个端庄而不繁复的发髻,刚略上了些浅妆,就听人报:“姚家上下已在前厅,准备拜见公主。”轻雪带着文鸾和玉鲤,协同面色不善姚千里一起去往前厅。
及至大厅,当先一人拜倒在轻雪身前:“臣姚侵陵携姚府上下拜见靖华公主,公主千岁千千岁!”后面众人齐齐拜倒,异口同声喊道:“公主千岁千千岁!”
轻雪怎幺也没想到早上那人竟是自己的公公,镇国大将军姚侵陵,他此刻虽跪倒在她的身前,她却觉得他依然如早上一般不卑不亢、顶天立地,她看不到任何伏低做小、谦卑谄媚的姿态,这样的男子竟是她的家人,她的公公,一个如父亲般的身影,轻雪怎能不心喜!她屈身托着他的双臂扶他起身,笑道:“公公万万不可多礼,往后在家中你只需视儿媳为家人,莫要当儿媳为公主,儿媳只愿我们一家永聚,平安喜乐。”姚千里的面色和缓了几分。
姚侵陵看着眼前的女子,不久前的她天然无瑕,此刻的她贤德贞静,得如此好女子是姚家之幸。他取出一个黑色锦囊,递给轻雪,轻雪打开一看,是一把钥匙,正疑惑时,听见姚侵陵道:“这是书房的金柜钥匙,那里放着府中家仆的契约、库房的清单以及所有地契田产,姚家没有女眷,我父子二人也都不善理家,公主宅心仁厚,贤良淑德,家中之事怕要拜托公主辛劳。”轻雪满心欢喜:“公公视我为儿媳,托我管理家事,如此信任我,我岂能推辞,再者,为家人尽心尽力,儿媳甘之如饴。”姚侵陵浅笑道:“臣相信,有公主在,家中定万事安好。”轻雪看着他的眼:“定不负所托!”
刚用完早膳,姚千里就拜别公主,急匆匆地出了门。因为新婚之故,他有半月不用点卯上任。他穿过两条大街,拐进一条小巷,冲到一个小门前,“啪啪啪”砸了一通,待刚透出一道竖缝,就大手一推,瞬间滑进门里,也不搭理开门人的呼唤,只径自闯过后院,三两步上了阁楼,刚推开房门,就被一团“温香软玉”扑进怀里,双手双脚紧紧地攀附着他,他边在嘴上轻吼了一句:“小骚货,这幺想爷!”,一边利落地关了房门。
那女子也不答话,只捧了姚千里的头,对着那双唇急切地吻了上去,双腿更是紧紧地勾着他的腰。姚千里一手揽着怀中人的腰,一手解开二人的裤带,扶着身下的阴茎使劲捅进那销魂地。二人上下皆紧密相连,一时间,只听闻双唇相互吸吮的淫靡声和性器结合的抽插声。姚千里狠狠吸着嘴里的小樱桃,品尝着这份甜蜜和柔软舍不得放开,只恨不得把这骚货吸进肚子里,胯下的硕物一下一下狠狠地钉进又紧又热的小穴里,相连之处的淫水一滴一滴落到地板上,不一会儿便湿了一大处。二人没有语言,没有别的爱抚,他们需要一场急切的性爱,来宣泄内心的思念,抚慰内心的不安。当一股滚烫的热液淋在姚千里的龟头上,他再也克制不住,低吼着泄了身。
姚千里抱着那女子来到绣床上,斜勾嘴角一笑:“绣萝,小绣儿,今日这幺急!”不见有回声,忙转回身下女子的脸,但见一张粉面满是湿痕,一双大眼泪光粼粼,两片樱唇微微颤动,看到这般梨花带雨的景象,姚千里只觉心都碎了,忙不跌的哄道:“绣儿,小心肝儿,你莫哭,你一哭爷看着比自己割肉还痛,爷宁愿被千刀万剐也不愿你伤心难过,有什幺委屈,你告诉爷,爷上刀山下火海也为你讨公道!”绣萝不答话,只是越发哭得厉害。姚千里哄了一阵也没奈何,略一细想,明白了缘由,揽着绣萝在怀,也不看她,只正色道:“绣萝,靖华公主我不愿娶,却不能不娶,你我想娶,却又不能娶。但是你要知道,我满心满眼只有你一个人,只认你一个人做我的妻子,你我二人两情相悦,又早已有夫妻之实,我这一生是必然要与你白头偕老的。我早已想过,公主便是公主,我会恪守君臣本分,而你只要有了我的孩儿,到时候父亲就不会再拦你进门,我们便可天长地久。此时,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能为我等下去。”
室内一阵静默,姚千里扶起怀中的绣萝,轻柔地抹去她双颊的眼泪,一双眼只含情脉脉地看着眼前的女子,绣萝突然放声大哭,双手揽着姚千里的后颈:“爷,绣萝明白你的心,绣萝只是稍微有些难过,很快就好了,绣萝愿意等你,只要能跟着你,没名没份我也愿意。”姚千里听得她这样说,放下心来,又把人揽着好好的宽慰,直到娇颜含笑。
姚千里看着绣萝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先前未解的欲火一下在心头腾起,瞪着绣萝道:“骚货,还不快脱了衣服,让爷好好肏一肏!”绣萝脸上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三两下便褪光了衣物,又自动地张开了双腿,姚千里看着她这副“欠肏”的姿态,如何能忍得住?!一把扑上前去,把身下物“噗茨”一下肏进那桃源洞里。绣萝忍不住大声吟叫:“啊......进来了......爷......你好大......啊啊......把骚穴......填的好满......嗯啊......奶子......也要......”姚千里双手揉捏着那两只木瓜肥乳,身下不停的抽动:“小骚货,啊,爷肏得你爽不爽?”绣萝满面红晕:“爽......啊......爽......爷的肉棒......肏得......啊......好爽......嗯......骚奶子......也好爽......啊啊......”姚千里身下越发狠历,一手掐着绣萝的大奶子,一手揉着椰子丝的肥大屁股,只想用肉棒把这骚货肏死在身下,让她一辈子只对他张开双腿,只喂他吃大奶子,只让他揉肥屁股,只求他肏骚穴,只为他流淫水,永远躺在他的床上等肏!“啊啊......啊......爷......大肉棒......嗯啊......太厉害了......骚货......受不住了......啊......骚穴要......去了.......去了......去了呀......啊啊啊......”姚千里看着身下这个自己亲手从清纯佳人调教出来的淫娃荡妇,咬紧了牙关,狠狠地射了进去......
这一日,二人不知翻云覆雨多少回合,直弄得双双疲倦无力,相拥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