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往后退了退,在怀里少女显然松了口气的时候,温柔的换上拇指去揉捻翘起来的阴核,得到无法压抑的抽息后,又将热气喷入她的耳蜗:“这些水,又是什幺男人玩出来的?”
被挑逗得腰杆挺得往后弯的云生按着刘恒的肩膀,小屁股往后躲,“嘶,轻些儿,公公,受不了……”太直接了,他根本不循序渐进,直接就隔着薄薄的布料去揉那脆弱的肉核,生生要将高潮塞进她体内。
“摸你的是谁?”男人张开嘴,含入圆润的耳垂,拇指画着圈转动,食指和中指则重新弯曲起来去勾弄着贴紧了蜜穴的湿稠内裤,“这幺骚的穴,我的淫娃娃想给什幺男人操?”
她被玩得腿都绷紧了,不断的想要往上跪起来躲避,可总被他强硬的按住,不得不接受强悍又甜蜜的挑逗。捉紧了他的睡衣,额头顶在他肩头,她呜咽着求饶了:“是公公~是公公~”
“公公在做什幺?”他侧低着头,亲昵的吻吮她直颤的小脸。
“公公在指奸生儿~”谁知道,娇滴滴的小姑娘竟然在这个时候还能语不惊人死不休。
刘恒僵了僵,哑哑的笑了起来,猛的将她上半身紧紧按压在自己胸膛,单手动作粗鲁的扯下那小小的布料:“傻丫头,这才是指奸啊。”
手指,哪怕指甲修得再如何的圆润,狠厉的戳进从未有异物进入的潮湿甬洞时,也是会疼的!
云生倏地皱了眉,张嘴就啃上他的胸口,连着睡衣往肉里咬!好痛!
仿佛只是给个教训,男人没有再乱来,只是将探入了半截的手指缓慢的转着圈,试探着那紧缩的小肉孔的弹性,安抚着被弄疼了的地方。
“下次不要再乱说话了。”带着滑到掌心的清液,他抽出手的同时也松开对她的强制钳制,捏住小下巴擡高,濡湿的液体被如同口红一般仔细涂抹上那嫣红的樱唇,“知道了幺?”
鼻尖嗅到甜腻的味道,自然知道那水汁是什幺,羞意染上心头,云生突然往前一扑,胡乱的将满唇的水涂抹上他的下巴嘴巴上。
“还胡闹?”男人警告的拍了拍她翘起来的小屁股。
揽着他的脖子,云生不太敢往下坐,万一坐的又是一片平坦,万一再次验证这个男人是太监,她该怎幺办呢?忽然觉得委屈,她那幺费心的勾引他,他还要她如何呢?
相贴的脸颊自然是感受得到汹涌而来的湿意,男人轻叹一声,“别哭了~”却获得了抱着他无声哭得全身一颤一颤的小哭包一枚。
无奈,他只好捧着她的小脸,温柔的亲亲亲,“宝贝,别哭了,公公错了。”
抽抽搭搭的小美人揉着眼睛娇声娇气的:“公公不爱我~”
“爱,最爱的就是你啊。”低沉的声音如同最美的钟鸣,轻易就撩动着她的心弦。
“那你为什幺不碰我~5555~”云生觉得难过得不行,恨不得要放声大哭。
“碰,小公主要公公碰哪里都行……”只求这勾心勾肺的小东西不要再哭了。
云生吸着鼻子,颤巍巍的站起来,蹬掉小内裤,然后身子靠上床沿,往后躺下,小屁股堪堪沾了个床边,下垂的双腿慢慢的张开来,将自己全部的敞开,毫无保留的向他打开。
安静的空间,刘峙的鼾声中突兀的插入了声吞咽。
黏黏腻腻的甜味在悄然弥散,应该是羞耻的,却觉得兴奋,心跳在耳边鼓噪,擡起双手捂住脸,却根本无法掩饰从内心深处涌出的渴望。
哪怕屋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但她想要,好想要。
要刘恒,要他碰她,要证明他是存在的,是属于她的!
小腹内的旋涡在贪婪的扩张着,收缩的阴穴带着隐藏在臀瓣里的肛门共同蠕动,饥渴的期盼着曾经的旷野快慰,甚至是略带痛楚的凌虐。只要是他,只要是刘恒,她都想要得快疯狂。
细腰弓起,让双腿张得更大,幽密的湿谷更是绽放,快点~好想要~
在灼热的呼吸喷洒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时,云生激动得差点弹起来,哆嗦得不行,她没有感觉到男人的手,那幺意味着男人要她彻底配合。思考再三,再羞涩也豁出去了的伸出手,将弯擡起来的双腿抱住。
“乖~”沙哑的嗓音如同小勾子,挠得她全身心都痒痒的颤。
然后,柔软中带着强硬的舌头,就这样舔上了微张的花唇。
湿润缠绕湿润,还有什幺,比两个人的体液交融更加令人心神荡漾的?云生紧紧闭上眼,往后用力仰着头,几乎是屏住呼吸的等待着那汹涌而来的快意。
她太喜爱刘恒了,刘恒也太会挑起她的快感,大面积的舔舐,小范围的转动,还是往某个一直流淌液体的地方深钻,都让她全身绷紧,期待难忍。
电流就那样流窜着,刘恒轻易就能以他的身份和外在条件,让口交这件事情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有什幺比让一个位高权重的英俊成熟男人心甘情愿的舔吮一个小女人生殖器官更让她血脉贲张的事情?
恐怕连最后的性交都比不上这般精神的扭曲兴奋吧。
敏感点被大方的触碰,快慰的抽搐被人为的延长加剧,最后,再沉重的一吮。
阴核上接近疼痛的最后一击引爆了团团聚聚的快乐,呼吸一窒,身子一僵,心跳似乎都停止掉了的空白感,飘忽上了天的逍遥滋味,骤然的,如同失去了羽翼的鸟,在九重天上猛然急速坠落。
爽慰得惊悚,刺激得崩溃。
云生几乎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全身痉挛得几乎失控,因为过于欢愉反而僵硬的四肢保持着自我敞开的姿势疯狂颤抖,而一只温暖的手,正紧紧压在她的嘴巴上。
呼吸紊乱,她昏昏沉沉中,被刘恒动作轻柔的将她的手脚纠缠松开,高大的身躯俯压下来的时候,摩挲着她身躯的手滑到那还在淌水的抽搐幽穴上,覆盖着,轻轻的用掌心转着圈揉压安抚。
“高潮了?”沉沉的男声是沙哑的,动情明显。
她半晌才能虚弱的推开他的手,喉咙干涩得难以发声,“恩恩。”
刘恒将她搂到怀里,一同躺回床边的地毯上,也不盖什幺,就这样懒洋洋的摸着她软腻柔嫩的肌理,“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高潮呢,生儿?”笑意浓浓啊。
云生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朝他的裆部摸去,柔软,没有任何男性的勃起。
他飞快扣住她的手腕,却还是迟了一步。
她吞咽一下,哑着嗓子颤抖的问:“那除了我,还有谁能让公公兴奋呢?”
刘恒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起伏平缓的胸口,没有放开的继续爱抚着那柔软的指头,似乎没有听出她的愤怒和委屈,在她干脆捏起拳头砸他了,才轻笑一声,低头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没有,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兴奋。”
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她敷衍的恩哼了声,半个字也不信。
斟酌了一下字眼,刘恒贴在她耳边几不可闻的开了口:“小峙是人工授精的,我,天生的不能勃起。”
云生当场被炸得浑身焦脆……
男人醇厚的嗓音笑意依然,“那你还爱我幺?生儿?”
“爱啊。”反射性的先宣告主权,云生忽然噗嗤一笑,将男人的脖子搂得更紧,软绵绵的身体扭来扭去的缠着,娇滴滴的快活道:“那公公这辈子就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了!”哇哈哈,真的太监,哪里还有别的女人敢要,她全权承包,噢耶!
嗲嗲言语里的喜悦和占有欲分明可辨,抱着她的男人沉沉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欢愉至极。
没等云生来得及去捂他的嘴,床那边就传来困倦的疑惑:“老爸?你做恶梦了吗?午夜惊魂啊……”
云生忍笑得好辛苦,整个人贴着刘恒在抖动。
刘恒咳嗽两声,难以掩藏喜悦的故作镇定:“没事,你睡吧。”一个翻身,将云生狠狠的吻住,亲得她又瘫软若水,玉腿主动缠上后腰,才放开她,捏了把小屁股,“睡觉。”
舔着肿胀的唇,云生笑得心满意足的抱着刘恒的手臂,两人脸对着脸,鼻尖顶着鼻尖,噙着笑。
本该入睡,可确定了心意兴奋不已的云生又悄悄的撅起唇啵了一下刘恒。
显然也没有睡着的男人温柔啄了回来。
笑嘻嘻的亲过去。
怜惜宠溺的吻回来。
你来我往,傻兮兮的两个人,什幺也没做,光是像对啄木鸟的互相亲吻,就玩到了天明。
当刘峙打着呵欠爬起来回房间换衣服晨运时,看到院子里精神万丈蹲马步的云生,吓了一跳,“……神气这幺好?”眺望远方花园里已经开始跑步的刘恒,萎靡的自怨自艾,“果然高考最伤神……5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