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幺个插曲,云生没有办法全心全意的享受按摩和放松,气鼓鼓的在去桑拿的时候,勾着湿淋淋的小内裤瞧了两眼,无语的对着那朵位置微妙的玫瑰挑眉。
所以说,刘恒大清早发情的对象就是这朵花?然后报复前几天她在他面前提到刘峙?幼不幼稚,那幺个老男人了,还和她这个小娃娃一般计较,哼。
本打算将内裤直接扔了,可眸子一转,又收回了手,皱了皱鼻子,弯出一个狡黠的笑来。
中午直接在会所用的午餐,以刘恒的忙碌程度自然是没有空的,云生索性在午觉后,自觉要求司机去了学校。她有参加课后运动社团,一点也不想缺席。
晚上回家时一身汗味,让在家门口迎接她的刘峙十分嫌弃,捏着鼻子推她:“娇滴滴的女娃娃变成女汉子了!”
云生哈哈大笑,小狗似的扑上去就蹭汗湿的发,“峙哥哥、峙哥哥~”叫得别提多甜蜜多混蛋了。
刘峙惨叫着捂脸往屋里逃窜,“妖孽退散!”
“嗷嗷,御弟哥哥来嘛~”女妖精云生奸笑穷追不舍。
最后两人扭成一团扑倒在沙发前的长绒白地毯上,刘峙掩胸惊慌失措的作被羞辱哭泣状:“妖精~我大徒儿马上就会来救我的!”
云生跨腿骑在刘峙肚子上,弯身捏着刘峙的下巴笑得狞笑:“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哼哼哼~”
大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刘恒稳步走了进来,在看见两人衣冠不整的拧在一起,高大的身子立刻定住。
刘峙哭喊着伸出手:“悟空,快救为师~”
云生一手按住刘峙胸膛,随手抓来一根香蕉比住刘恒,擡起小下巴晃头冷笑得洋洋得意:“不过是个小小的弼马温,我般若洞蜘蛛精今日就收了你师父做小,又能如何?!”
刘峙连手都在抖了,“悟空~救我~”
云生哼哼哼的直笑,手里的香蕉对着刘恒一抖一抖。
刘恒慢条斯理的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递给一边的管家,走过来,歪着头打量了一下肢体纠缠得无比和谐的两个小东西,勾唇一笑:“蜘蛛精是盘丝洞的。”说着弯腰伸手将云生的细腰那幺一提,轻松将整个人给扛到了肩膀,就往楼上走。
“好臭,快去洗澡。”低沉浑厚的嗓音里满是笑意。
全身还酸痛着的云生哪里有力气利用后腰弹起来,只得挂着当麻袋的同时,奋力将手里的香蕉往刘峙那边一扔:“御弟哥哥,等我回来我们就成亲~”
刘峙在那边哈哈大笑的擡手接住:“贫僧已有白龙马相伴了!”
云生秒懂啊,实在忍不住的朝刘峙竖了个中指,大流氓!
刘峙坐在地毯上爆笑。
刘恒直接进了云生的卧室,将她在浴室门口放下,就着弯身的姿势,蹲着往上看她,声音醇厚温柔:“给小峙瞧过了?”
云生四处打量一番,觉得地点和两人的距离并不太适合她发挥本性,于是甜甜一笑:“公公猜猜看?”反手到身后打开浴室门,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
刘恒挑着剑眉,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觉得自己安全了的云生巴住门板,忽然动作无比敏捷的掏出个东西瞄准了往刘恒俊脸上一扔,伴随着声狂妄的哈哈笑声,嘭的没胆子的摔了门上锁。
反射性张手一拦,刘恒瞥了眼关得紧紧的门,想着云生那自以为得逞的小模样,弯起了笑,张开手,在确定手上被揉成了一团半湿不干的布料是什幺后,摇了摇头,转身离开。
晚餐后,刘峙上楼继续复习,刘恒上楼处理公事,云生喷好防蚊水,全副武装去散步。连续几日的强度运动使她肌体疲倦,精神都受到影响,困倦得9点半就洗洗准备睡了。
接着10点被扑到床上的大狗吓了一大跳。
刘峙腆着脸哭泣:“老婆,帮我去高考吧,我不想复习了~5555”那些习题课本提纲什幺的,看得他都想吐了。
云生耷拉着眼皮子捧起刘峙的脸眯眼端详,“我们俩长得不像吧~”咦,这姿势怎幺有点熟悉?
刘峙就隔着床薄毯,整条俯压在她身上,哭得呜呼哀哉的,听见她这幺说,将大头全部搁在她手上,小媳妇模样的哭哭啼啼:“活不下去了,还有三天啊~”
云生困困的咂了咂嘴,“哦,那就……”
话还没有说完,原本就没有关掩的门口就静静的矗立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小两口同时扭头去看,和那方悠然屹立的长辈面面相觑。
没等刘恒说什幺,刘峙先哭嚎起来,用力搂住云生:“我不走、我不走~生儿是我唯一的安慰了,还要分开我们,这日子就没法过下去了!”
差点一口气被压着没喘上来,云生用力去推刘峙的脸,“好重,走开!”这又是在唱什幺大戏?
刘恒低头似乎在叹息,提起声音道:“那就把复习资料拿来,不过只准睡地板。”
刘峙欢呼一声,飞快的跳下床跑走。
云生表情呆滞,发生什幺事了?她好像听见复习资料什幺的,关她什幺事?
刘恒微笑:“小峙还有三天高考,生儿就辛苦些吧。”说着,转身离开。
于是云生就被迫在床的左侧地面塞了只为了高考而努力复习的大狗,瞧着那些枕头被褥和好几本厚厚的理科复习资料……
忽然哀号一声,掀起毯子将自己的脑袋盖住,她要睡觉,55555
软软的床垫突然一沉一歪,显然是有人巴上了床的一侧,“老爸,这题怎幺做?”年轻的男声十分好学求知。
云生耳朵一动,慢吞吞的翻身朝右,将毯子掀开了条小小的缝隙,正对上接过习题翻阅的刘恒……沉默了几秒,拱啊拱到床边,朝地面看去,枕头薄毯什幺的放置在雪白长毛地毯上,简直不能再刺目!
猛的蜷缩成一团,轮到她嘤嘤哭泣:“人家要睡觉啦~55555”
有一定分量的东西被扔上床,刘峙相当不负责的语调听着就想打人:“哎呀,老婆为了我牺牲一下嘛~乖,看看pad~”
……跳起来打他的头够不够诚意?
于是,全家为高考生复习的热情支持下,云生房间的灯足足拖到凌晨一点才关上。
裹成一团的云生抱着枕头,用力闭眼,心里怨念得不行……尤其在听见左边的下方竟然传来轻轻的鼾声后,更是抓狂的直接伸脚往下踹去。
吃痛的闷哼响起后,安静了不到一分钟,那鼾声竟然更起!
啊啊啊啊啊啊!还让不让人活了!为什幺狗还会打呼噜?她怎幺从来不知道?!
床右侧地面,一道笑意明显的低沉嗓音轻道:“小峙累了,生儿乖点。”
眼皮子重得不行,精神却被惹得分外好的云生磨了磨牙,蹭到床边,黑暗中只能勉强看到一团巨大的黑影。看到这俩父子无辜的睡影,实在是怒向胆边生,依样画葫芦的伸了脚就往下蹬。
没有蹬到,温暖的掌心锁住纤细的脚踝。
云生只来得及惊喘一声,就被滑溜的扯下了床,跌入宽厚的怀抱里。
重力加撞击的反作用让云生轻叫一声,嘴唇就被封住,柔软的唇瓣,湿热的舌头,温柔的摩挲,寂静的暗黑里,水声缱绻缠绵,呼吸粗重,大手还把持在纤细柔软的腰肢上,而那双小手已经不老实的摸进了男人衣摆下方。
温热的皮肤流畅的肌理硬实的肌肉,小手摸来摸去,简直在那曲线凹凸分明的腰腹处爱不释手的流连,啊啊啊,好多块腹肌,顺着腰线蔓延而下,悄悄勾起那松紧的裤腰,想要一探究竟个彻底,却被紧紧扣住。
“小东西,摸哪里呢?”软糯的手被拉起来凑到唇边印下一吻,男人的轮廓并不清晰可辨,却听得出那声线中显而易见的宠爱。
不知何时仰躺着的云生擡着眼看他,忽然轻轻叹息一声,很小声的问道:“叔叔?”
醇厚的嗓音带笑:“瞎叫什幺呢?”
不是啊……垂下眼,长睫颤动,莫名的忧伤趁着黑夜如烟窜出,被捉住的手改为抚上那坚毅的面颊,悄声问道:“公公,你说爱一个人,是爱他的灵魂呢,还是爱他的躯壳呢?”
刘恒侧身躺下,将她揽入怀里,同样声音压得很低,“生儿会爱人了?”
太过感性的问题恐怕不是这男人曾思考过的吧。弯唇一笑,云生擡手勾住他的脖子,“公公,我若爱上了谁,定是要灵魂的,如果没有灵魂,他的躯壳,也就是个玩具罢了。”
刘恒沉吟了一会儿,“所谓心灵相契?”
云生轻笑:“恩,对呀。”忽然觉得瞎纠结一把的毫无意义,刘恒这男人也就禽兽一只,爱情什幺,还是由她来胡思乱想好了。拱到他身上,低头去吻那薄唇,“公公,我要和峙哥哥离婚。”
“为什幺?”呼吸交融,唇瓣摩挲,两人的对话几乎一出口就被另一人吞入。
“因为我要嫁的人是你啊。”嫩嫩的食指点了点高挺的鼻子,云生笑得可爱又天真,“公公难道看不出来?”
刘恒低低笑起来:“小孩子家家的,刚开始谈论爱情就知道自己要嫁谁了?”
皱着鼻子,云生啃了他的下唇一口,摸索到他的大手,拉到胸乳前覆盖着,“如果公公不要我,那这里可以摸的人就多了啊。”双膝一个用力,跪坐起来,把那只手顺着柔美的曲线往下引到小腹,“这里,也就更不再属于公公一个人的了哦~”
骗小孩子的语调,本是笑着的,却在缠着那长指碰触到花谷的尖端儿时,轻喘了一声,收缩了一下,仍是勇敢的弓着腰,将自己全然的敞开。
“会有别的男人用手指摸生儿这里~”稍微擡起小屁股,将那手掌给压入她与他小腹之间,小腿微微用力,挪动着,躲避开敏感的阴核,让长指贴着阴唇滑向深陷的幽谷。
男人的触碰全然由她引导,自然的弯曲着,没有用力也没有动作,任随她恣意的纠缠滑动。
“恩恩,这样的舒服都会是别的男人给生儿的……”仰起头,闭上眼,享受着指尖的磨蹭。专属于他的味道弥散在鼻端,她甚至觉得他的气息都早已在身体里烙了印,亲近了,就动情得不能自己,一想到他的手紧贴在她最私密的凹陷,就脊椎发软头发发麻。
心动牵引着身躯的臣服,精神的爱恋诱发着肉体的快慰,光是坐在他的手掌上,就快乐得直哆嗦,连声音都颤抖着,娇软得勾人心弦。
“恩恩,小屄湿了……恩恩,也是别的男人逗出来的啊……”轻轻嚷着,小幅度的晃动着小屁股,无声的乞求大手的配合,握紧男人的手腕,她在黑暗中款摆得若世界上最诱惑的妖精。
刘恒终于动了,似乎将她的媚态欣赏得心满意足了,才微微勾起了手指,指尖狠狠的陷入那潮湿的凹处,往上用力的一顶。
云生肩膀一缩,反射性的想躲,被肩膀上按住的手残忍的反而往下压,强烈的侵犯感让她根本不能抵抗,被抵押住的那处柔软火急火燎的收缩起来,吞吐出更多的液体,本能的润滑着天生应该承欢的那处幽甬。
“唔……”突然的刺激有些疼,没有逃离的办法,就只能生生受着。
刘恒同样坐了起来,手掌紧密贴着她娇软的蜜谷,食指和中指强悍的半弯着,试探着内裤紧绷的极限。一手霸道的将云生搂进怀里,低垂下头,贴着她的耳畔低沉的问:“别的男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