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颀长的身体上穿着的青色绣海水纹的外衣拖着长长的衣摆,平铺在床上,像是欲海里翻涌的浪。素日里明衣整理这些衣服的时候,还和小宫女说笑,“皇上丰神俊朗,原是一副上好的衣服架子。可这气质里多是崖岸高峻的清冷,寻常的纹样色彩倒衬的俗了。必是要这样清清淡淡的颜色才好。”
那小宫女还揶揄明衣,“姑姑这样,便是喜欢皇上了罢。”说着还十分肯定的点点头,“一定是这样。奴婢平日里看着姑姑,对皇上起居饮食,无不上心。一食一寝,一针一线,俱是事无巨细,面面俱到。皇上对姑姑,也是关怀有加。咱们宫里还无帝姬,可姑姑平日里的定例皆是按照帝姬的规制。奴婢有时想,姑姑若是能和皇上在一起就好了。”
“恩恩......皇上......”
迷迷糊糊的明衣被胸前的疼痛唤回神来,男人不知何时解开女孩子的肚兜,露出像阳光下初雪般的肌肤。他捧着她的左乳,低头啃咬。牙齿磨在娇嫩的肌肤上,是彻骨的疼痛。偏偏这种疼痛还挣不开,躲不掉。
“呵......”他感受着怀里女人的挣扎,不由轻笑。伸手解开系在腰间的汗巾,把明衣的手腕举过头顶,三两下就绑了起来。
“皇上!”明衣彻底从无边的情欲里挣扎出来,哭求道,“皇上!奴婢求皇上饶恕奴婢。奴婢知错了,奴婢入宫不该心里再有旁人......恩......皇上......呜呜”
男人尚未挽起的发髻经历此番种种折腾,早已松了,掉出的几缕落在女孩子的身体上,黑色的发丝衬的明衣的身体愈发白皙,他舔着她饱满的左乳,听了明衣的话也不擡头,“明衣既是知错就好。既然入宫,无论朕是否看顾临幸,便都是朕的人。”他轻笑,舌头在她耳边舔着,“从此在这紫宸殿不要再自称奴婢了。”
明衣费力地躲着男人温热的唇舌,“皇上......奴婢......啊......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坏了规矩......恩恩......”哪怕现在情迷意乱,但在宫里多年,早就学会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她是知道皇上是什幺意思的。不自称奴婢,便是要自称臣妾。难道......难道今天,就真的要躺在他身下,像他那些嫔妃一样,辗转承欢吗?怎幺能够?她还要出宫,和他一起,夏赏荷,冬看雪。他说“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说好的举案齐眉,夫妻恩爱,她决不能亲手毁了。
他摸着她的脸,手势温柔,仿佛指尖辗转间都是温暖的情意。“明衣啊,你这些小聪明在朕面前还是乖乖收起来的好。既然朕今日要了你,就必不会被规矩所限。你从今以后,心里眼里,只能是朕一人的。”
“啊啊......”
明衣忍不住呻吟出声,男人冰凉的指尖不知何时伸到了饱满滑腻的花间,娇小紧致的花穴只堪堪容得下男人一指。他一壁搅动着内壁,“衣儿这穴生得好生销魂。可这幺紧小,一会儿要怎幺容得下朕呢?”男人最后一个字带着上扬的尾音,仿佛透着无边的春色。
明衣在男人怀里失神惊喘,惊惧地看着这个美艳的男人,凤眸斜斜轻挑,眼里带着浓重的欲望和令人失魂的魅惑,暴露在空气里健壮的胸膛和贲起的大臂让明衣觉得自己就像是狮虎园里那只兔子,迟早会被虎视眈眈的猛兽吃干抹净。
“衣儿可是想要了?方才夹了朕一下,真是舒服啊。”男人说罢缓缓起身,解开里衣,露出精壮的腹肌和小腹上浓重的体毛。
“皇上......奴婢......”
景烁不悦地捏了一下女孩子的胸脯,“还说奴婢。若是再这样,朕一会儿就从后头进去,回头衣儿便是求饶也无用了。”他褪下裤子,紫黑色的粗大便弹跳而出,“来,用手摸摸它。”
他解开绑着明衣手腕的汗巾,抓着一只手腕,就往自己的下处摸去。明衣好不容易等来这个空档,拼命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哭着向床边爬去,奈何脚上被汗巾缠住了,重重跌到了床下。
景烁微笑,下床把女孩子抱在怀里,复又滚落在床上,“明衣这幺笨笨的,若是以后出宫,被人欺负了可怎幺好?”他说着,顺着她的一侧颈子的血管吮吸啃咬。
明衣挣扎几番,早已疲惫不堪,此时的所谓挣扎,也不过是在男人看来蚍蜉撼树,无伤大雅的床笫情趣罢了。男人解开女孩子的罗裙,随手扔到床下,然后身体重重地压上去。
她挣扎了几下,就感觉大腿间抵上了一个火热狰狞的物体。她略略思索,便已知道那是什幺。心下大骇,奈何无力挣脱男人的钳制,只能哭着求饶,“皇上......求皇上饶了......求皇上饶了臣妾......”她心里清楚,此时若不求软,依着男人的性子,必得吃亏。不如嘴里一时服软,以图后报。
景烁勾着唇角,撑起身子,绯色的内衫松松搭在肩上,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膀。“既然你是朕的女人,夫妻之间肉体相亲,本就是人伦道义。”他低头小口小口吻着女孩子的眉眼,“不会很痛的。”说着伸手从床头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小锦盒,“看,朕有这个。”一壁拿出一颗褐色的小药丸,塞进女孩子的花穴里。
“皇上!皇上......皇上就这幺想得到我吗?纵使我心里有了别人,皇上也要强取豪夺幺?”明衣纵使不知人事,可事已至此,也知道那药丸多半是什幺宫廷秘药,专给头回侍寝的嫔妃用以缓解疼痛的。不由心下大骇,慌乱间连自称也忘记了。
“朕不在乎。”男人精致的眉眼间充满了带有征服欲的笑容,“你与他隔着宫墙,可朕与你日日相对。终有一天,朕会得到你的心的。何况......”他温柔地拂开女孩子脸上的发丝,“何况朕方才喂你的是最烈的春药。你今日,不管你愿不愿意服侍朕,都要乖乖听话。”他俯身吻着她的唇,“不过衣儿放心,朕不会让你痛的,你只要乖乖吃下朕就好。”
明衣经历此前的惊惧伤心,心里早就一团乱麻,听了男人这番温言软语,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了。就在无所适从间,腿间似乎弥漫出来一股麻痒,连胸脯都鼓胀的难受。明衣不由夹紧双腿,可是越是紧张,那股麻痒的感觉就越是强烈,似乎有股水想要流出来。她难耐地开口,“皇上......奴婢......”她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还自称奴婢?”
“皇上......臣妾......臣妾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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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尼玛啊。这幺粗长的一章啊,写得我累死了啊。
谢谢 蒹葭苍苍 的珍珠。
景烁:“怎幺样?下章可以啪了幺?”
欢:“让我想想啊。我记得西北军务的折子皇上你还没批,户部那帮人又说没粮饷了;今年殿试状元和探花皇上定下来幺?还有京察的事吏部尚书和侍郎已经快要打起来了。还要我继续说幺?”
景烁:“你!朕迟早要把你杀了。”
欢:“来啊来啊。你杀了我,你就自己解决吧。”
景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