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节 大婚1

回府后便在第一时间与郡公爷大吵一架的叶二公子,在第二天便偃旗息鼓,归于沉寂,不再对三小姐的婚事置喙。

府上众人对此只是略有些讶异,便就自然的接受了——主要是先于二公子归来的大公子叶泓,其反应竟也是如此,有一有二,第一次大家还颇为惊悚和诧异,但第二次相同的表现就多少有些习以为常了。

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幺。

但无论如何,在两位哥哥不再发表异议后,在另一位弟弟被打发到边关从军后,这桩婚事就真得再没有任何阻拦了。

转眼间,便是大婚之日。

六月十六,吉日良辰,秦家四少爷秦昭武骑跨战马,着大红喜服,带着锣鼓队伍浩浩荡荡的前往寿昌公府代兄迎亲。

叶府内,早有婆子丫头伺候叶雪衣梳洗穿戴,她本就是一个绝世美人,如今虽只是淡妆轻描,更是培增光华,真真是秉绝代之姿容,具稀世之俊美,直如那天仙帝妃一般夺人心魄,饶是这些侍女嬷嬷们平日里都见惯了三小姐的稀世美貌,今天也都为之所慑,在其面前无不轻手轻脚,屏气凝神。

吉时至,叶雪衣便在宗族女眷的护持下,拜别高堂上端坐的父亲,心中也不知是什幺滋味,只是,当她擡起头,看到父亲紧紧望向她的眼神时,心中便不由得一突。

那目光是那样的可怕……爹爹分明没有放手的意思,可如今自己都要离开叶府了,爹爹还能怎样……

叶雪衣神思不属的在众丫鬟婆子的搀扶下走出屋门,待那十六人擡花轿擡到,叶雪衣凝敛心神,于喜轿中垂首端坐,盖上了大红喜帕。

前来观礼众人竟是鸦雀无声,俱被新娘子的绝代姿容所慑。直到新娘子步入花轿,放下轿帘后,才齐齐发出一声叹息,继而窃窃私语起来。

特别是前来迎亲的秦府众人,个个又是喜气洋洋又是长吁短叹,原以为这三少奶奶虽然美丽,但毕竟年纪还小,身量大概也未长足,即便真是个好颜色的,又能美到哪里去。如今既见,方知何为仙子,何为佳人。先前他们还只是因这位三少奶奶的贞烈而心有敬意,如今却都叹息不已,只觉得这般美好的仙子,却要嫁个活死人,如花似玉般的年纪却只能守活寡,实在是可怜可叹——哪怕他们是秦府人,在见识到少女的稀世之美后,这也免不得临阵“叛变”了。

秦家娶亲,贺喜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从达官显贵到富豪贾商,齐聚秦府,一时间是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雪衣在众人的簇拥下来到婚堂,在司仪的指挥下,与代兄行礼的秦四公子秦昭武拜了天地父母,夫妻之拜后,便被送入了洞房。

秦昭武牵了红绸一头,领着雪衣到在了洞房之内,便有丫环婆子们上来服侍新人。由于秦昭武只是替其兄完成婚庆仪式,并不是正牌的新郎,挑开红盖头后就算礼成,婚房里的事情便与他无关了。因此,告罪一声后,他便退出,返回到了前庭宴客,与来贺的达官贵人们举杯痛饮。

一时间推杯换盏,客套迎奉,秦四公子脸上也是笑意盈盈,但内心却是翻天倒海,全然不能平静。

对于自己这位嫂子,秦昭武是久闻其名,毕竟其三哥与她定婚甚早,但第一次见面,却还是要追溯到去年父亲大人的五十大寿上,那一次,他站在三哥身后,与他一起见到了这位仙姿玉色、倾国倾城的“三嫂”。

那天,他的三哥完全被少女的绝美姿容所惑,因而,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四弟,同样是目眩神迷、沉沦得不可自拔。

从那天起,一只隐秘的毒蛇便日日夜夜的噬咬着他的内心。

他变得更加的放浪形骸,燕京城内所有的高档青楼都成为他频繁光顾的所在,家中的院子里更是推满了各种途径得到的美人,然而他始终不满足,纵情放荡之后,总是更加寂寞的空虚。

没人知道,他之所以那幺捧凤栖楼的凤菲姑娘,不过是因为她生了一双与其极相似的眼睛罢了。没人知道,他院子里最喜欢的几个美人,都只因其名字里带个“雪”字或“衣(依)”字,这样,在他尽情发泄时,可以肆无忌惮的把“雪儿”“小衣”的名字喊叫出来……

明知她是三哥心爱的女人,明知她注定会成为他的“三嫂”,但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他既希望她早日嫁来,这样他就可以时常看见她,不用再饱受相思的折磨,但他又怕她过来,他怕看到她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他怕一个屋檐之下,终有一日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与狂恋而做出什幺无法挽回的事情来……

日子就在他的矛盾与煎熬中一天天过去,直到三哥出事……

他真挚的热爱着他的三哥,“兄弟”二字始终镌刻在他的内心的最深处,如果有可能,他甚至愿意替三哥去死,愿意替他挡过这一劫。但与此同时,一股隐秘的愉悦也在他的内心深处油然而生:变成这个样子的三哥,他们的婚事大概也要不成了吧?

这种想法让秦昭武感到羞愧,他甚至一度不敢面对病床上的三哥——即便他什幺都不知道。

但很快传来消息,在叶三小姐的坚持下,这场婚约将继续履行,甚至会提前举行。

秦昭武被打了当头一棒。

他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个什幺滋味。那天,他在外面喝得酩酊大醉,一直喝到不省人事。

当他第二天醒来后,也不知怎得,他觉得自己心里某一块地方变了。

很快,大婚的日子便到了,而他也因为与三哥年龄相仿,而承担起代兄迎亲的“重任”。

他几乎是狂喜的接受了这个任务。即便他知道,他只是个“替身”,但当他穿上了象征新郎的大红喜服后,他还是欢喜得不可自抑。

一路上,他都沉浸在这种“与最心爱的女人结婚”的幻象中不可自拔,就这幺乐呵呵晕乎乎的走完了整个仪程。

直到婚房,当他用金钩挑开了新娘头上的红盖头时,他的魂就彻底给勾走了。

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

他对她的印象,除了那初见时的美好之外,还在日思夜想中凭添了好多臆想,然而,即便这样,他心中的“完美仙子”与此刻坐在他面前的新娘子相比,还是黯然失色。

她太美了。

她变得愈发美了。

初见时的她便已美得宛如坠入凡间的仙子,而如今的她,比那天界的仙子还要美。什幺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了。端得是勾魂掬魄,见之忘俗。那些个他以前弄过的女人,良家的娼家的,就全成了庸脂俗粉,难登大雅。

尤其与以前不同的是她身上那股难以描摹的勾魂摄魄的气韵,以前的她,美则美矣,但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而如今,她是既清且艳,既仙且妖,那种清纯与妖冶、高贵与魅惑,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的味道,是任何“女人味”都无法比拟的。那一刻,秦昭武可耻的发现,自己的阳具,当场就硬挺起来,将大红的新郎礼服撑起了个小帐篷。至于他的心头,更是火烧火燎,就像揣了一头狼崽,恨不能即刻代其兄行了洞房。

下一刻,秦昭武生出了无限的悔恨,他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却原来,在得知自己“代兄成婚”后,秦昭武兴奋之余,又听得另一个消息,那就是今晚,美丽的新娘子将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与她的夫君圆房。

秦昭武听了大吃一惊,但随后也就了然。他的三哥虽然宛如活死人一般,但终究没有真死,身体的很多机能都还在,比如胯间那物什,在经外界的按摩刺激后,也会昂扬勃起,乃至射精。

因此,这场略带些“冲喜”意味的婚事,还将承担另一项职责,那就是为秦家传宗接代。

虽然新郎并不能行动,但新娘子可以啊。因此,在这个新婚之夜,这位美若天仙的新娘子将在侍女的服侍下,主动与她的夫君行第一次欢好,她将主动用自己的纤纤玉手扶着毫无知觉的夫君的硕大阳具,软软款款的坐上去来捅破她的处女膜,主动将自己的处子之血涂抹到夫君的肉棒之上……

一想到这个场景,秦昭武又嫉又恨之余,更是欲望沸腾,难以自抑。

他焦躁不安,又羡慕嫉妒,忽然间,他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来,那就是“生米做成熟饭”。

按照仪程规定,在挑下了新娘子的红盖头后,他这个“替身”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施个礼就该退出去了。

但如果他不推呢,他强留下来,与,与他最最心爱的女人圆房呢?

他想与她做真正的夫妻,哪怕只有一天一夜也好。

更重要的是,这将是小衣的第一次欢好,是她的破处之夜。他,他不想将心爱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送给别人——哪怕那个“别人”是她的正牌夫君。

那珍贵的处子之血,沾染在谁的阳具上,谁就会在仙子的心灵深处留下最不可磨灭的印记。

也许他不可能永远拥有她,但若能获得她的第一次,让她永远都不能忘记自己的阴茎,那幺他就心满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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