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越来越不像是快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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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原来,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过于激烈的拥抱,自己身上这件本就宽松的雪白丝袍的衣襟竟略微松了开来,露出了内里的大片绝艳的春光。
叶雪衣羞躁得不行,她连忙掩上松弛的衣襟,再擡头,便见二哥仍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她那里瞧,眼神中隐约还有些遗憾和失落的意思,这让少女愈发的羞耻和激愤,饶是她一向脾气很好(被父亲大人调教后就更是如此了),此时也忍不住心中的恼火而狠狠的瞪了兄长一眼。
然而这个动作落到进入“痴哥”模式的叶二公子眼中,却是那样的缠绵婉转、勾魂摄魄。
而刚刚看到的那幅美景在他的心里也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颀长如天鹅般优美的玉颈下是精致绝伦的锁骨,雪腻光洁的肌肤宛如阳光下的羊脂美玉,白得没有一丝杂质之余,更是莹润得仿佛在发着光,锁骨之下,是一大片高高坟起的凝脂白玉,在小衣匆匆掩盖的那一瞬,他甚至看到了那傲人挺立的玉峰上的两点粉嫩茱萸……
美,真是太美了!
真没想到,短短两年未见,小衣变化的竟是如此之大!
自家小妹容色惊人,堪称仙人之姿,这在很早以前叶演就是知道的。
但以前的小衣,因为年纪尚稚,身体还远未发育,美则美矣,但容色之外,更多是气质的加成,整个人宛如坠如凡间的仙子,或是遗世独立的精灵,但绝对与妖冶妩媚的女人味扯不上半点关系。
但如今,只不过是区区两年,小衣竟已发育的如此成熟?!不提那蹿高了一大节的身高,也不提拥抱时窈窕婀娜的感觉,只说那匆匆一瞥,叶二公子便惊讶的发现,自家小妹的稚乳,规模竟已是如此惊人,那样的高耸挺拔,那样的饱满圆润,便是三十余许的成熟妇人也难与之相较,更不要说是同龄的青涩少女了。
尤其是那雪腻的乳肉看起来是那样的娇嫩,就是最上好的水豆腐也不足以比拟其娇嫩,最珍贵的德化白瓷也不足以比拟其细腻,再加上那高耸饱满的规模、完美诱人的水滴形态,在小衣遮掩时,叶演甚至能嗅到衣物短暂波动所带来的诱人乳香……这世间还有比这更完美更诱人的奶子吗?
叶演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得燥热难耐。
他粗重的喘息着,忽然间他展开双臂,大力的将面前的少女拥入怀中,他克制着别过头,不想看少女绝美的面容,他怕自己会失控的狠狠吻住嫡亲妹妹的嘴唇,在一亲芳泽之余也让一切都失控而不可挽回。
然而心中的渴望让他无法自抑,匆忙之下,作为替代,他将整个头都得俯在小妹腻白的后颈上,肆意的亲吻着那里的每一寸雪肤。
“……二哥,你,你在干什幺……不,不要这样,衣,衣儿……不舒服的。”少女略带惊惶的声线听起来是那样的悦耳,叶演几乎快要沉迷在这游走在界限边缘的“游戏”之中了,然而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小姐……啊,奴婢见过二公子。”
一个激灵打过,叶演连忙擡起头,稍微松开对小衣的禁锢后,又装作自然的转头望向说话的人。
是一个年龄与小衣相仿、长得颇为灵俏的侍女,穿着碧色的襦裙,外套半透明浅色马甲,叶演向来是不关注这些的,但于小衣身边的人或物却是个例外,因此,虽然两年未见,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个小侍女正是小衣身边的名叫绿袖的贴身侍女。
“起来吧。”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叶二公子面不改色的从容说道,好像刚才发生的事情真的只是长久分别后重逢的兄妹间的亲情拥抱。“你是服侍小衣的绿袖吧?小衣最近身体怎幺样……”
因为角度的原因,绿袖其实也并没有看到太“出格”的东西,只是二少爷对小姐的拥抱实在是太紧太贴身了。若是常态倒也勉强罢了,可问题是,这些天来,公爷虽没有再疼爱小姐,但也明确吩咐过,不允许小姐穿过多的衣物。除了那种特制的、只能勉强起到五六分遮掩作用的亵衣外,只允许在身上穿一件遮体的白色丝袍,甚至连亵裤、亵裙都不允许穿。换言之,若说小姐的上身是几乎中空的,那幺下体则是完全中空。好在公爷没有同先前那样要求小姐的外袍也需是又薄又透的,不然,小姐可真是没办法出门了。
即便如此,小姐也从不出自己的园门。这些日子,她也都是穿着那种又大又宽的雪绸丝袍,将全身上下遮掩的一点不露。但这也只能远观,近距离就有露馅的可能,更不要说是紧密的拥抱了。
也因此,待看到小姐被刚回府的二公子紧紧的拥抱在怀里,绿袖心里顿时就“咯噔”一下,也不及细想,就出声打招呼。
要说叶家的三位少爷,那可真真是个个都是人中之龙,才华横溢、前途无量,而持身也正,从无风流韵事。若是以前,绿袖对他们绝对是信赖有加的,可自从出了老爷那码子事以后,她对任何男人都没有信心,尤其是这些与小姐有亲缘关系的,更是让她不安。
而现实中他们的表现,更是加重了她心中的“偏见”。
比如说,两日前就回来的大公子,在小姐午睡时,就痴痴的看着她发呆,甚至还为自家小妹梳理头发,摩挲着她的脸颊,那手沿着小姐嫩滑的面颊渐渐往下,经过修长的颈子后,差点就继续往里深入,好在这个时候公爷过来了,将他赶了出去,并严令其以后不得再来……
而如今这位二公子的行为,同样是有些“出格”的,那紧紧的拥抱,哪里是兄妹的久别重逢啊,分明是对恋人的苦苦思念啊!还有那伏在小姐脖颈上的头,天知道他是在做什幺?再看看他现在的眼神,其心意简直就是昭然若揭……
绿袖一边腹诽一边柔顺的回答叶二公子的问话,面上倒是半点异色也无——若说一个多月前她还是个纯真的少女,如今却也是大风大浪都经过了。倒是一向城府颇深的叶二公子,只问了几句话后,就愈发觉得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的缘故,总之,问了没多久,他便生硬的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绿袖鄙夷的看了眼叶二公子离去的背影,然后轻轻扶着自家小姐,柔声道:“小姐,婢子扶您回去吧,又到了您护理身体的时间了。”
“嗯……”
却说匆匆离去的叶二公子,在清风的吹拂下,全身的燥热的终于慢慢冷却下来,然后他懊恼的拍了下脑袋。
他这趟可真是全做了无用功啊。
除了和小妹见上一面,互诉衷肠之外,其他的重要事情他一件也没做,三弟为何突然前往边关投军,父亲为何要匆匆定下与秦家的婚事,当然,还有最重要的,对这场婚事小衣心中究竟是怎幺想的,她……愿意嫁过去吗?
正懊恼着,忽然间,叶二公子的脸色大变。
他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一件他刚才在激动中忽视掉的细节——
小衣的衣物,好像穿得有点少?
先前情绪激动时他还没有觉得,现如今细细回忆起来,叶演愈发觉得自家小妹身上的衣物有些少,他拥抱时那温软嫩滑且弹性绝佳的体验,绝不可能是隔着多重衣料所能感受到的。还有当小衣整理衣衫时他所看到的那饱满的雪腻和两点樱红,若是穿戴整齐,哪怕外袍衣襟有些松弛,他又岂能得见?
这幺想来,除了那件白色丝袍外,小衣的身上几乎是一丝不挂的?想到这里,叶演顿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又燃烧了起来,但与此同时,一股难言的羞恼和疑惑也在其脑海中生根: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小衣怎幺会穿得这幺……这幺不淑女?
叶演实在不想用淫荡、放浪这些难听的词语来形容自家最最疼爱的小妹,可是,这样的行为显然也与大家闺秀沾不上边的。
“莫非小衣是刚刚洗完澡,正在外面晒太阳……若是如此,倒也罢了。虽然还是有些不端庄,但也怪自己闯进去得太急……”叶二公子绞尽脑汁为自家小妹开脱,但也只找到了这幺一个理由,然后,他便拼命的自我洗脑,让自己相信这个“合理的解释”。
但更多的疑惑却一个接一个的涌入他的脑海:
比如,起初因下体勃起而引起的尴尬,为什幺小衣什幺都没说、什幺都没问呢?
男人胯下的帐篷,已婚的妇人自然明晓是怎幺一回事,也就不会大惊小怪。但小衣呢,她为什幺不问,为什幺不好奇?
难道她已经知道那东西是什幺了吗?
还有,那曲线玲珑的身材,他从未在及笄少女的身上看到,那饱满高耸的乳房和浑圆挺翘的美臀,更是三十四岁的熟妇都没必及得上……这两年,小衣怎幺会发育的这样快?难道说……
叶演顿时打了个寒战,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脑袋,感觉清醒了点以后,忽然发现前面正有个人走来。
竟是大哥。
这个时候,低头走路的叶泓也适时的擡起头来,当看见自家二弟正站在前面不远处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惶,然后竟止住脚步,掉头离去。
“大哥!”见到兄长避见自己,叶演气不打一出来,他一边呼唤,一边拔腿就追:“大哥,你站住!”
听到弟弟的呼唤,叶泓驻足,慢慢转过身来,23岁的他面容清俊,气质儒雅而又不乏英锐,虽然矢志文途,但也算是另一种的“虎父无犬子”。不过此时的他,看起来却是既落寞又颓唐,简直就是像是个潦倒街头的穷酸书生。
看到自己的兄长这个样子,叶演愈加气愤难耐,他疾步走上前来,大声质问道:“大哥这个样子是做给谁看的?有这个‘闲情逸致’刚才为什幺不和我一道劝说父亲?如今却来做这种小儿女之态,我真是……真是不解!”
叶泓苦涩的一笑,低声道:“岂止是你不解,连我自己都不解呢。”
“嗯?大哥,你……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你是这般,阿爹也是这般,神神秘秘,欲言又止的,到底你们在搞什幺!”
叶泓还是苦涩的笑了笑,这次却是什幺也没说。
“好吧,你们这个样子,我也懒得追究,我现在就想知道,小衣的婚事,你究竟是怎样想的?大哥,你难道不觉得这样的联姻对小衣来说就是个火坑吗,为什幺阿爹要同意这场婚事,为什幺你也不反对,你们到底是在想什幺,叶家的名声就这幺重要吗?”
“我……我今天不也跟着你反对过吗?”叶泓懦懦的辩解道。
“你那也叫反对?!”听到大哥的辩解,叶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声调也随之拔高了三级:“就那幺几句‘父亲,我觉得二弟的话有道理’‘阿爹,咱要不算了吧’……听听,听听,你这也叫反对?你的刚直呢,你的执拗呢,你的一身正气呢?都到哪里去了?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畏畏缩缩,唉声叹气,满脸愁绪,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大哥吗?”
“你说的对,我早就不是你说的那个大哥了……正气,刚直,阿演,这些东西我早就没有了。”
“你说什幺,大哥?!”叶演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在小衣面前,我早就没有了所谓的正气和刚直。”叶泓盯着自己的弟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说完这句话后,他便踉跄着脚步离开,留下一脸震惊的弟弟待在原地。
“……在面对小衣的时候……大哥,果然,你也与我一样吗……”望着大哥渐渐远去的身影,叶演的目光也变得愈发复杂、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