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内
书房内烛火通明,所有暗桩俱已布下,只待一声令下,太子一党就可被连根拔起,幕僚们正在为何时起事吵闹不休,宁王靠在正坐的椅背上揉揉太阳穴,低声问身后侍立的青竹:“今日灵月庵那边的信报过来了吗?”
“已经来了。”青竹从袖管内拿出一个信筒递于宁王。
宁王打开一目十行的看过:“哼……见了苏玉河一面就茶饭不思,欠收拾。”一面吩咐青竹:“备马,我要出府。”
青竹看着书房内仍在据理力争的清客们,又看看外面黑漆漆的夜色,到底没敢说话。
灵月庵
至臻正倚在塌上出神,忽听得外面传来马匹嘶鸣之声,然后是严嬷嬷那素来没有温度的声音含着一分焦灼:“贵人怎幺此时过来,更深露重,山路也不好走……。”然后就有沉稳的脚步声进了屋子。
宁王将马鞭甩给迎上来的花容,一撩帘子就看见至臻正窝在塌上。几日不见瘦了一圈,眼下有明显的青痕,尖尖的下巴上挂着泪珠。
至臻擡头一看是那避之不及的魔头大踏步的走了进来。已是夏日,山里雾大,宁王的鬓边都是细密的汗珠。
至臻急急地翻身下榻想要逃走,不料一日滴水未进,猛然坐起,眼前发黑一头栽了下去。
宁王疾步上前,堪堪接住那具身子。
至臻等眼前的黑褪去,发现自己正栽在宁王怀里,那墨色的眸中有风云涌动。
宁王将至臻抱进内室,向床上一抛,至臻重重地跌进被褥里,发出一声惊呼。
“怎幺,还没嫁过去就学烈妇守贞?”宁王立在床前,吊着眉梢讽刺至臻。
至臻半晌不说话,只是冷冷地背对着宁王蜷缩在床上一角。
宁王感觉心头上有一把火“忽”地烧起来,扬声喊严嬷嬷:“拿绳子来。”
至臻瘦弱的背脊密密地抖动起来。
至臻的四肢被绳子分别吊在床柱上,此刻她一丝不挂,两腿大张,小穴被青黑的毛发覆盖,其间隐隐露出玉势一个圆滑的头儿来。
宁王坐在床沿上,见至臻仍侧着脸不愿看他,冷哼一声,将食指放在玉势上重重一顶,至臻喉间溢出呻吟,立刻又被掐断,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
宁王看着至臻的表情,揪着玉势那头缓缓往外拉,不知是因为宫腔紧张还是小穴适应了粗物,阴道竟咬合着不松开,玉势被滑不溜丢地脱了手。
宁王将手指上的淫液抹在至臻的粉颊上。
“淫妇,含着这等蠢物都当宝贝。”至臻听得这声,羞红一直蔓延到颈上。
接着至臻就感觉玉势被控制着像活物一般在自己穴内旋转拧挪,不时重重的划过宫口,下腹酸麻疼痛之感交集。至臻受不住了,先是低低的吭出声来,之后被那圆头重重地顶上宫口,终于大声浪叫起来。
“娇娇是谁的小荡妇?”宁王侧坐着身子,手里使劲儿拧着那玉势,闲闲地问至臻。
至臻觉得腹中的酸意直冲脑门而来,实在是受不住了,“……是王爷的……啊……不要……”。
宁王仍不松劲儿,“是本王的什幺?”
至臻双手徒劳地挣扎着,手腕都磨破了,“是……王爷……的荡妇……娇娇错……了……。”
宁王这才满意,寻着那处将玉势推了进去,至臻被玉势戳进了宫口的同时,内里喷射出一股阴精,终是泄了。
至臻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全身覆着细汗,宫腔已松,玉势带着一汪浊液被拉了出来。那处穴口像一张小嘴似张着,抽搐一番,仍无法合拢。
至臻觉得极乐过后是无尽的空虚,小腹处仿佛被抽了主心骨,急需滚烫之物填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