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浑浑噩噩的回了府,他心里一直想着那良家少妇那万种风情,底下鸡巴硬的直疼,回到自己院子直奔香姨娘香花苑去,香姨娘年方十八,杏脸桃腮;杨柳细腰,是翠红楼里的清倌儿,让李衍开了苞赎了出来,凭借一副好嗓子婉转承欢以及自小儿在娼妓窝里学的勾引爷儿们的本事,很得了李衍两分宠爱,李衍回后院多半都是去弄她。
当下她看到李衍真是又惊又喜,纤腰一扭便迎了上去,李衍平时弄她前都会喝点小酒让她唱两首小曲儿助助兴,不过今夜他看的毛片儿足够刺激,当下搂着她便上了床,急不可耐的去扒她衣服。香姨娘妆模作样的扭捏两下,便让他脱了个精光,李衍捉着两只沉甸甸的好奶,不要命的吸着,仿佛要吸出奶来,香姨娘被几日不曾承泽雨露,被他吸的魂儿都要飞了。“嗯….啊…..冤家,怎的只玩这里,还不快弄人家。”
李衍从被口水舔吮的锃亮的奶子里擡起头,一边去亲她嘴儿,一手向那芳草之地探去,发现那块儿早已洪水泛滥,骂了一声骚货,便扶起硬的发疼的鸡巴,在女人的逼上蹭了两下,一干到底。
香姨娘被粗大的事物儿猛的一插,尖叫了一声,便觉得那交合的地方酸酸麻麻,甚是舒服,便飞起媚眼儿来,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的说些荤话助兴:“好哥哥,你可插死奴了。”说罢提臀扭腰,婉转相就。
眼前的女人娇媚可人,容色光鲜,但李衍眼里透过这幅软滑的身子看到的是那副不过中人之姿,却媚的销魂蚀骨的女人,一想到那副欲求不满的神情,李衍便咬牙切齿的往死里干这身下的女人,那硬物像凶猛的猛兽一样狠狠的往女人的阴道里冲,饶是香姨娘这样受过训练的青楼子女都受不了这股横劲儿,嘴里亦开始讨饶:“爷,心肝儿,求您怜惜怜惜奴吧,奴都要被您弄坏了……”
李衍正干的爽,哪会真的怜惜香姨娘,他把香姨娘从床上拉起来,压到窗前,让她自己用手把腚分开,一手捞着香姨娘的大奶子,另一手扶着鸡巴重重的从后面狠狠的干了进去,嘴伸过去啃着香姨娘的后颈子,干了几下觉得不过瘾了,便双手掐住香姨娘的杨柳腰狠狠地撞着,嘴里骂道:“骚婊子,给爷叫,大声的叫,说,爷干的你美不美!”
“爷坏死了……这幺干香儿……香儿要丢了……”
“香儿,小骚货,爷这不是疼你呢吗……”
“啊啊...嗯啊…爷….爷,你要把香儿入死了…..”
李衍的汗跟香姨娘逼里流出来的淫液汇成一条精亮的溪流顺着香姨娘的大腿根滴在地板上,窗棂被两个人的体重压的吱吱作响,门外的两个丫鬟脸红的跟什幺似的,互相对望一眼,今天的月,格外的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