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李衍在扬州城里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他方十九,家境极为殷实,祖父做过扬州刺史,父亲又官拜二品,胞兄是当朝解元,而他自己不但相貌出众且自幼习武,虽还未领差事,但家里娇惯,从未短缺过银子,为人又豪爽热情,很得扬州城里的纨绔们追捧,身边总是狐朋狗友围绕。
他性好渔色,家里已有五房妾室,还总去勾栏厮混。这日,李衍跟一众纨绔在扬州府最大的勾栏翠红楼喝花酒,他左手揉着一个花娘的胸脯,右手举着金樽猛灌,端是醉生梦死好不快活,待到月上三竿,有一纨绔姓齐名恒字少瑜的,神神秘秘的给李衍打了个眼色,此子极为好色,阅女无数,长与李衍厮混,二人最为要好。二人辞别众纨绔,在勾栏门口齐少瑜拉住李衍的胳膊悄声道:“李兄随我来,兄弟有好东西给你看。”不论李衍怎幺追问,齐少瑜都打定主意不说,只是拉着他一路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豆腐坊前,悄声说:“李兄悄声些,莫要惊动里面人。”
李衍看他神秘,不由嗤笑,却见齐少瑜一个提气便翻进了豆腐坊的内院,无奈便也跟了进去,见齐少瑜那厮正趴在一扇窗下,用唾沫沾了手指捅破纸窗一角,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他便也学着探了个洞,把眼去瞧,这一瞧真真不得了。
屋里虽未点灯,但似李衍这等练武之人,借着月光瞧的极为清晰,屋里一对男女正预行房事,那男人孔武有力,一看便是干粗活的,而那女子看似普通的良家少妇,只能算中人之姿,二人亲了一会儿嘴儿,那男人便把女人抱起放在灶台上,一边亲一边去解女人的衣服,很快衣裤全被扒下,那女人有着一身极好的皮肉,白花花的皮肤趁着鲜红的肚兜极好看。李衍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女人呼之欲出的胸乳,果然那男人急不可耐的凑嘴去亲那女人小嘴儿,两个毛手从肚兜里伸进去抓那对白嫩丰满的奶子,那女人惊呼一声,头微微向后仰,露出雪白的脖颈。男人揉了一会儿奶子,一把扯去那肚兜,凑上去滋滋作响的吮吸那玫瑰色的奶头,吸的那女人娇声吟哦,李衍眼睛都直了,没想到一个貌不惊人的少妇,竟如此风骚迷人,他下身不免硬了起来,屋里那男子显也受不了女人骚浪的呻吟,飞快的退下裤子,光着精壮的身子,把女人往灶台上放了放,粗黑的手指往女人花穴里捅了几下,便急不可耐的将自己的粗大鸡巴抵在女人娇艳的穴口,粗声道:“春娘,我来了。”也不等女人回答,一挺身,那粗大物事儿便捅了进去,那女人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难受的呻吟,一时间小小的屋内想起激烈的啪啪声以及女人隐忍而骚浪的叫床声,李衍看的血脉喷张,恨不得也骑上女人身上肏一肏,舔一舔。那少妇白花花的肉体在漆黑的灶台上白的耀眼,隐忍而愉悦的表情像催情的毒药深深的征服了李衍。女人媚眼含春,平凡的五官此刻确被那媚劲儿趁的极有韵味,明明没有什幺骚媚的动作,确风骚入骨,连翠红楼的头牌姑娘也是比不上她此刻不经意的风情。那男人把女人按在灶台上大力肏干了百来下便泄在女人体内,女人似是还未满足,但男人已泄,似她这种良家少妇自然不会再主动求欢。
屋里的夫妇相携去睡了,李衍却是失魂落魄的离开,连齐少瑜跟他说了什幺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