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所谓的晚餐,周周看他仍没有要走的意思,不禁觉得奇怪。她记得来到这的第一天,男人只不过来看过她两次,送过晚餐便走了,也没有发生过剪去她头发的事情。不过转而周周便想明白了,重生前的那一天,自己怕得缩在墙角,不理会男人的话,一心想着出去,自然与男人无交集。而如今,事态似乎并没有当日那样糟糕,这让周周有一丝侥幸。
男人久久地注视着周周,周周乖乖地坐着,两手搭在膝上,像幼儿园听老师讲话一般。因为对男人的妹妹知之甚少,周周只能用笨拙的办法,竭力扮演出一个乖巧听话的妹妹形象。
男人起身,从包里拿出一件衣服,无比珍重地展开,又递给周周。周周这才看清,原来是一条淡蓝色的裙子。看男人的意思,似乎是要让自己穿上。正值冬日,水泥房里没有空调,冷得刺骨,这条单薄的裙子显然要在春秋季穿才合适。但她没有犹豫。比起那日麻醉剂下跪地苦苦哀求兼着对死亡无比恐惧的自己,她更想活下去。
只是,自己需要在这个男人的注视下,一件件地、尽数脱掉衣物。
周周的脸涨得通红,眼底泛起雾气,却强忍住汹涌的情感,表现得无一丝波澜。红色羊绒大衣很好脱,兴许正是因为这显眼的红色,才让自己不幸入了男人的眼吧。周周思绪纷杂,脱下大衣后,双手伸至腰后,拉开了短裙的拉链,又缓缓脱下袜裤。
光滑的大腿顺势而上,棉质白色内裤显得扎眼,周周强忍泪水,又庆幸没有穿前些天刚买的黑色蕾丝内裤,这一定不是他妹妹的风格。
她紧闭着眼,快速地脱下毛衣扔在一边,摸索到身旁那条裙子,睁开眼,解开一侧的拉链,小心翼翼地穿上。
床前,男人西装笔挺,冷淡地望着这一切,周周冻得瑟瑟发抖,裸着大半身子弯着腰拉着裙子的拉链。羞怯、屈辱、悲哀,周周再也忍不住哭泣的欲望,眼泪止不住地掉,她下意识地伸手将眼泪擦到袖子上。只这一刹,周周的脸上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整个人被打倒在并不柔软的床上。她忙不迭地缩到一旁,拼命想止住眼泪却无论如何都停不下来,整张脸瞬间被泪水浸透,却无处可擦。男人阴沉着脸命令:“脱下来。”周周睁大了眼睛,不让眼泪滴在裙子上,迅速地脱下裙子叠好,正想躲到一旁,长发却一把被男人扯过,整个人被迫着往上提,她睁开眼,面前便是男人盛怒的脸。
男人扬起手,周周呆呆地望着他,不出所料,是一巴掌。疼痛、火辣的一巴掌。他将裙子拿起来,似乎是沾上了灰似的,不屑地拍了拍它,又将它放回包里,然后——他朝向了手提包。
周周的所有神经仿佛在这一刹那被猛烈地刺激,她知道里面有什幺,却不敢想男人要做什幺。她的脑海闪过一百种可能性,却又乱成浆糊,她恐惧得发抖,如果他要杀掉自己,这次,一定连麻醉都不会打了……
这也许是周周此生以来最勇敢的决定。
周周站起身,缓缓地下床,从背后拥住了男人。她的身体发育得很好,胸顶在男人背后轻轻地摩擦着,双手从男人的胸口缓缓地下移,一边又装着一幅纯情害羞的模样娇声说着:“我叫周周,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幺呢……”
她的手隔着裤子抚到男人的下身,果然,早已坚硬无比。攀上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轻轻吐气,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耳垂,又装作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周周的心里是忐忑的,不知是该故作纯情好,还是骚浪些好,但时间不容她考虑这幺多,她只想此时将男人勾上床。他强奸了自己的妹妹,若是酷似他妹妹的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他一定不会拒绝、并好好疼惜的吧。
周周绕到男人的身前,望着他深邃而沉黑的眼睛,附到男人耳边,娇滴滴地开口:“我想要你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