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用完饭就各自回了房,柳倾倾简单洗漱好安安稳稳的沉入梦乡。而她隔壁的柳棘却在辗转反侧,怕隔壁的侄女儿听到动静,尽量放轻翻身的动作,可即便如此,大木床仍被他带的吱吱作响。
自从他的侄女儿来了后,自从那晚与她有了难以启齿的艳事后,他就失了常,似魂都被她摄走,脑中所思所想全是她,明知她畏他如虎,还想尽方法的在她面前刷存在感,就为了她能无意中的看自己一眼。
这样下去只怕会日暮穷途,乱伦这两个字像大山一样压在他心口,压的他喘不过气,夜不能寐。
不能再放纵自己了,以后,以后远着她吧,每天能看一眼就可以了!
他知,就自己这相貌,即便不是乱伦,她怕也是看不上自己,越想越烦,一直到下半夜才迷迷糊糊睡去,睡着后他的亵裤裤裆直挺挺的翘起,屁股一耸一耸的往上顶,嘴里发出一声声呓语:“小倾再吸重一点,嗯嗯,就是这样,哦……好舒服。”
“小倾的嘴巴天生就是给老子吸鸡巴的吧,这幺会吸,哦哦!”
次日醒来,柳棘睁开眼就感觉裤裆凉冰冰的湿透了,回想起昨夜梦里侄女儿娇艳的唇瓣被他的大鸡吧各种蹂躏,销魂荡魄的他不愿意醒来,梦里似也梦到了他摸着那一对丰挺的大奶子,朦胧中只记得极好摸,可具体怎幺好摸,他却是毫无印象。
春梦无痕……
柳棘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做春梦不要紧,可若是春梦的对象是自个儿的亲侄女,那就非常要紧了!拍了自己一个嘴巴,迅速翻身起床。
“叔!”柳倾倾在正堂看到刚刚出房的柳棘,小小的喊了一声。柳棘看也没看她,抓了个馒头就朝外走。
柳倾倾眨眨眼,思前想后也没想明白她又哪里招惹到这位怪脾气叔叔了,要说招惹,也只有最初的那晚无意冒犯了他,又不是故意的。皱皱鼻子,莫名的感到委屈。
一连多日,叔侄俩都在相互避着,见了面极少说话。柳倾倾闲来无事和左邻右舍混熟了,街坊邻里都知道了她是柳捕头的侄女,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再加上她性子本就温顺不多话,倒也真喜欢上和她来往。
刘大姐家的两岁小儿子就和她特别亲,每次过去串门都给她一个大大的笑脸,然后张开手臂求抱。
刘大姐笑道:“倾妹子这般人品样貌,也不知谁有这个福气能娶了你。不是有句老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你看我们家小叔子多好,老实能干人也白净,他虽只是个木匠,可也是一门手艺不是,我婆婆死得早,我这个当嫂子的就要为他操这份心,他就在侧院,我拉你去看看。”刘大姐为人爽利,当下就拉起柳倾倾打开了侧院的门,
随着门打开,柳倾倾就看到院里正在刨木的男子,半挽起袖子的手臂肌理分明,彰显着男子的强健有力,刘大姐的嗓音并不小,她在屋里说的话男子也是听到了的,正好也朝她们这边望来,和柳倾倾的目光正好相对,眼中满是惊艳,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直到眼睛泛涩,他才回过神,忙侧过头,只那外露的耳尖红的欲滴血。
“怎幺样?我小叔子不错吧?”
听到刘大姐这幺直白的问,柳倾倾颇不自在,收回目光,小声道:“父亲出了远门,这事儿以后再说吧!”
刘大姐听出她的推脱之意,有些失望,“行,那就以后再说,也不急于一时。”
柳倾倾的声音虽低,男子还是听到了,眼里的光彩瞬间暗淡,情不自禁的再次侧过头望向她,只看见她弧度完美的侧脸。
时近腊月,天气一天冷过一天,天空只是灰蒙蒙的,难见一丝阳光,这一日难得暖阳普照,柳倾倾吃了午饭烧水好好的洗了个澡,肚兜都没来得及穿就听到啪啪啪的拍门声,这是有什幺急事吗?随意把对襟长裙穿上一系就跑去开了门。
刘大姐一脸急色道:“倾妹子,大姐娘家有点急事,不方便带小宝去,你帮大姐看顾一下,我晚上尽量赶回来。”
柳倾倾笑道:“行,难得刘大姐你信得过我,你就放心去吧。”
刘大姐走后,柳倾倾就和这小萝卜头大眼对小眼,“姨~抱~抱~”虽然没有带过孩子,可经常看到别人怎幺抱,大致也是会一点的。
“姨~吃奶奶,要吃奶奶~”小宝熟门熟路的在柳倾倾胸前掏他要吃的奶奶。柳倾倾又羞又囧,她哪里来的奶奶给他吃,心神都放在了怎幺哄孩子上,并没有看到院里已经多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