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的身子没有那幺娇贵,再说早已习惯了房事,夙玉并没有受多重的伤,两碗米汤灌下去也就好了八成。
三日后她已能如正常贱人一样早晚训练,其他时候伺候府里的爷了。
“恩,恩,啊,爷,您太大了。”夙玉跪在一块草地上浪叫着,两个守门的下人正一前一后的要着她,得空,她不忘喊叫几声让两位爷高兴。
“舒不舒服,小贱人!你好好伺候爷,爷天天宠你。”后面一下一下抽送的下人停滞了身子说道。
“爷日日宠贱人,贱人以后可就要舒服死了。”夙玉用力的扭腰,将屁股高高擡起,摇摆着胸前白色双峰,挺起胸脯让另一个在她嘴里肆虐的下人更方面揉搓,“唔,唔唔唔……”一边含混不清的说些什幺。
一会儿,二人尽兴了,拍拍夙玉的屁股,“滚吧,爷们歇会儿,别碍眼。”
夙玉规规矩矩的跪下给二人磕了个头,“谢爷恩宠,贱人告退。”说完,才离开了。
走的远了,夙玉钻进一条窄窄的小路,两旁都是竹子,不是细心的人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一条路,这是通往夜正院的路,宋府里许多人都不知道,府中是有男贱人的!男贱人要比女贱人境遇好一些,他们自小被买进府里,日日训练却不伺候人,养到十五岁才会给主子们挑,主子们也不是明着挑,喜好男风的主子会常来看看有哪个满了十五岁却没有主子的就自行带走,或者有哪些看的十分入眼的就在他满十五岁这天来带走。
夙玉知道这条路是因为小冀在这里,胡翼是她一奶同胞的亲弟弟,比她小四岁,二人一起被买进府里,之后就分开了,直到一年以后小冀忽然来找夙玉,夙玉才知道原来他被关在夜正院。
当时的小冀赤身裸体,只有下面上着锁,后穴里塞着东西,他说夜正院的贱人从早晨天一亮就开始训练一直到天黑才结束,就算结束了嬷嬷也会把前面锁上,后面上了玉势才让睡觉。夙玉见小冀胳膊上、腿上都是厚厚的老茧,这是长时间跪趴着留下的,不禁心疼落泪。
以后她一有机会就回去看他,可惜二人身份关系机会不多,一年也不过能见两三次,被发现了各自都是一顿好罚。从鬼门关里绕回来,夙玉就格外想念小冀。
到夜正院大门处,夙玉躲在树后的阴影里,幸好夜正院隐蔽,周围被许多大树遮挡,才让她有藏身之处,刚要学着鸟叫让小冀知道她来了,却看见小冀身上裹了一层薄纱,跟着一个男人后面走着。
夙玉心漏了一拍,今日是小冀十五岁生日!想不到他这幺快就被带走了。细看那个人应该是二少爷,二少爷平日并不好色,从未让女贱人伺候过,若非他陪表少爷去过一次午正院,夙玉还不认得他,原来他是喜好这一口?
夙玉见左右无人就在后面悄悄跟着。
小冀说过,少爷们就算喜好男风也大多不愿被发现,都是带去比较偏僻的地方安顿贱人,断不会带回自己院子里去的。
夙玉跟着走了不远,只见一处联排的房子,一间一间都十分狭小,看得出有不少都有人住,却不见有人往来,夙玉明白,只怕这是认了主的男贱人的住处了。
夙玉绕到房后,在后窗处捅破了窗纸往里看。
只见小冀有些发抖,却不敢违背二少爷的意思。
“小东西,知不知道爷想了你好多年了,今儿,终于能常常你是什幺味道了。”二少爷口水直流,拽下小冀的衣服,在他胸前红豆上揉搓几下。
小冀不敢躲闪,却也不会迎合,只红着脸让二少爷摸。
二少爷很是高兴,“哟,雏儿就是雏儿,”说着在小冀下身处轻弹,“过两天让嬷嬷把这劳什子东西给你切了,爷不喜欢。”
小冀害怕的忽然跪下,想求情却不敢说话。
二少爷好像没看见小冀眼中的恐惧,“不用谢爷,没了这东西小兔儿才是最干净的。”说着指了指宽大的床,“跪床上去。”
小冀瑟缩着上床,他也经过了多年训练,一上床就跪趴下,墟洞大开。
“爷是贱人的主子,贱人求爷恩宠。”说着,将两腿又打开些。
“这才对。”二少爷揉搓着小冀白皙的皮肤,不由分说在上面打了两下,“红润一些才好。”
说着又继续打了有十几下,小冀屁股上一片绯红,“恩,这样漂亮多了。”
小冀吃痛,忘了迎合,被二少爷察觉,“怎幺,你不喜欢?”
“贱人日夜训练这些年,等的就是今日爷给破身,自然万分欢喜。”小冀慌忙说道。
“哼,带着这个破身幺?”二少爷又在小冀前面阴茎上弹了几下,“弄掉这东西,爷也会些,既然你说破身不如今日就开始吧,我把它绑好,再进去,也算是正式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