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秒他曾想放过眼前已然疲惫不堪的女子,但她那双含媚的晶莹眼眸,如强力的春药般,勾引着他不能就此结束。
他不是圣人,自然抵挡不了,甚至根本没想要抵挡,幼稚就让它幼稚去吧!因他高兴,他欢喜。
念头一定,他便将像是无尾熊般紧攀住自己的段宴若从身上解开,扶着她的腰,将腿软差点跪地的她,翻转过来,让她两膝打直大张,弯着身趴于眼前的红墙上,并逼迫她将那还沉溺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着的嫩臀擡高并翘起。
自己则掀起段宴若身上那件盖去嫩臀大半风光的外衫衣摆,跪下身,脸贴近,在黑暗中欣赏着那刚被自己蹂躏过,肿胀嫣红且不停淌流出蜜汁的花穴。
这一刻他竟十分感谢自己父亲当初那么严厉的逼他练武,不然他就无法在如此阴暗的环境下看清眼前的美景了。
透明散发着妖媚气息的汁液,随着花穴的吞吐,从细缝中汩汩流出,没一会儿工夫,便沾湿了大半软绵的墨黑女性细毛,让他忍不住为这景致吞咽了口口水。
始终背对着他的段宴若,丝毫不知身后紧箝住她双臀的男人在干嘛,转头去看,但他们身处的位置太过黑暗,她根本看不清,只知他跪在她身后,直到他温暖的气息喷洒在她此刻敏感无比的花穴上时,她才知道他要做什么。
当她想阻止时,已然来不及了,一股滑溜的热流往她满溢着蜜汁的花穴口贴去。
天哪!是他的舌,他的舌在舔她的……她的……阴户。
忙了一天,加上混杂着处子血与元阳,那里的味道定不怎么好,他怎么会……
「别……别舔……别……」
转过身,伸手推抵着他的头,身体不住地扭动挣扎,想要左砚衡远离,
但他却反箝得更紧,舔得更加深入,让她的腰一阵的发软,没一会儿又趴回了墙上。
「嗯……别……别……」
过多的快感让她的阻止一点说服力也没有,阻扰中反带着浓浓的请求,请求他更深入般。
左砚衡自然是顺了她的『请求』,两片带着些许凉意的唇,含住她肿胀敏感的花穴口,灵活的舌更加霸道的探入,如寻宝般舔弄着隐于秘林中,那湿润肿胀的花核。
「啊……啊……啊啊啊……」
一阵快慰升起,让她难以承受地娇吟不断,最后双腿再也无力支撑发软的身躯,膝盖一弯,人便往下软去。
若不是左砚衡反应快速,即时揽住她的腰,她的膝盖没裂,应该也要废上好一阵子。
她被左砚衡翻转过来,面对他。
他脱下散发着酒味与发皱的藏青外衫,将依然沉溺在高潮余韵中,浑身发软的她扶起,让她坐于那外衫上。
神智缓缓清明的段宴若,无力地盯着在黑暗中总是看不清的左砚衡。
「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你……」
她无力再承受接下来过激的快感了,毕竟这身子才初尝情欲,根本无法与有经验的他相比,况且她还忙了一整日,早就精疲力尽了。
但左砚衡却对于她的请求充耳未闻,带着茧的大手,沿着她的脚踝一路往小腿摩娑上大腿内侧,绕过女子最脆弱却也是最美妙的部位,摸上她微微凸起的髋骨,抚过平坦无一丝赘肉的腹部,最后到达藏于衣衫中那两团柔软的嫩乳。
他轻柔地描绘着,仿佛是在玩赏件艺术品般,怕它变形,怕它坏似的。
「好软,只是太小了。」他用因情欲高涨而有些粗嘎的沙哑嗓音在段宴若的耳边说出结论,因手中的乳肉根本装填不满他的掌。
本享受着他的抚摸的段宴若,一听,气愤地推拒着正揉捏着她早已挺立的乳尖的左砚衡。
「嫌小那你就别摸!」
听到她的抗议,左砚衡突从喉头发出两声快意的闷笑,俯首便吻住了又想抗议的小嘴,舌探入吸吮住她的。
两只大掌这时从衣中滑出,在段宴若分神于他的吻中时,拉开她的双腿,再次摩娑起她柔嫩敏感的大腿内侧,让本就气息絮乱的她,再次急促了起来,无助地甩头,希望甩去快将她肺部空气掏空的左砚衡。
但她越甩,他却吻得越深,让她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突地,段宴若被封住的嘴中发出一声痛苦中夹带着快慰的呻吟,原来左砚衡那只带着魔魅的手滑至她鼓胀的花核上,且不断地刺激它,让段宴若承受不住地频频高潮,脑中一炸,眼前一片的花白,完全失去了判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