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是左砚衡这辈子最享受却也是最痛苦的时刻
一路上两人间的私处激烈的磨擦着,左砚衡必须要很努力不去想花径里,不断吞吐着他龙阳的紧实,更要不断逼自己不能在途中解放了自己。
在同侪的带领下,他与不少技术高超的娼妓交手过,但不知为何,那些拥有熟练技术的娼妓,如今抵不过眼前这个半裸着,且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声的女人,更让他感到兴奋。
呼息浊重、血液沸腾,心跳更是如雷响般的鼓噪着他的耳膜,热汗不断自他的额上流下,飞落在女子还在发育中的娇巧胸脯上,随着他快速的移动,沿着两乳间的浅沟,滑至那平坦的肚腹上,随后没入两人交缠的幽黑秘林中。
他为这景象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再也忍不住了,便找了个隐密的墙边,将她压至墙上,捧住她浑圆的臀部,猛力地占有着她。
这一刻他忘了他所爱的女人已下嫁给他最敬爱的堂哥,更忘了她的失约,只有眼前这如蛊般的女人。
而承受着他撞击的段宴若,虽花穴依然辣痛着,却并未阻止他的索求,而是紧抱住他粗壮的颈项,任由他横冲猛撞,因她知道他需要发泄,就如她也需要般。
她没想到这样的接触竟让痛楚缓缓转变成了激情,她为这样带着痛楚的交合深深悸动着。
随着左砚衡占有的密集,段宴若的花径也随之紧绷。
过激的情欲让段宴若忍不住地溢出娇嗲的呻吟声,吓得她忙将自己的嘴摀住,但没一会儿左砚衡埋在体内的龙阳,带着恶意的旋绕,让她再次叫出了声。
她松开了紧环住他颈项的手,瞪着缓下动作,刻意在她体内轻抽慢旋的大男孩。
一对上他那双聪颖的眼,才发现他是故意的,不用开口问,便知道他喜欢刚才那声吟叫,甚至要她多叫点。
「会有人听到的。」她娇腆地驳斥他的要求。
他带着令人费解的狡诈目光一瞇,随后回道:「不会有人听的。」说完,不等段宴若思考明白,便再次冲刺了起来。
这次的速度比之前更凶更猛,逼得段宴若禁受不住又溢出呻吟,只是这次在她准备将嘴捂上前,一双沾着汗液的薄唇吻住了她唇,瞬间将她所有的呻吟纳入,让她只能闷声地吟叫着。
这小鬼今年不是才十八,技巧怎么会这么好?他到底是经历了多少?
这时她才霍然想起,这个世界的男子,尤其是官宦商胄之家,往往在男孩一达束发之龄,便会安排年纪较大,并有性经验的大ㄚ鬟带其领路,主要是为了让男孩早些在性方面启蒙,好为家族日后的开枝散叶做好准备,再加上周遭的猪朋狗友的引荐,往往年纪小小便已然身经百战了。
而且这小鬼三天两头便往妓院跑的事,早已不是新闻了,说不定这段期间累积的经验丰富到比她上一世还要精彩,她怎么忽视了这点?她真的点了不该点的火了。
想撤退,却发现自己已是人家俎上的肉,根本逃不了。
这时左砚衡发现她的反应冷淡,处处告诉着他她的不专心,让他不快地放开她的嘴,更将自己的硕大更往她的窄穴上顶,让段宴若承受不住高潮,高昂地呻吟一声。
这声大到惊动了附近巡逻的护卫,吓得她赶紧回吻住左砚衡的唇,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嘴。
但左砚衡却仿佛不怕人发现般,不断地加深撞击的力道,甚至不断朝着她隐藏在花径里的敏感一点撞击。
担心被人发现的紧张与身下不断撩拨的抽插,让段宴若体内的快感不断的攀升,突然一股电流自花穴中闪出,她顿时全身麻痹,一丝力量也使不出来,呻吟声没了,呼息也止了,花径与身体不停地抽搐着,她知道自己高潮了。
下一秒,花径中淌流出更多的爱液,像是绝堤般,随着左砚衡的抽插中溢出,滴入左砚衡脚边的红砖地上。
本想随着段宴若的高潮也一并解放的左砚衡,硬是在喷发前踩住了煞车,将被温暖湿润吸吮得欢快无比的龙阳快速抽离。
因他突然想起了段宴若先前的讥讽,那讥讽如根刺搁在心头,怎么样也摆脱不了,为了摆脱这挫败感,他不能就此完事。
明知这样的行为过于幼稚,但他的男性自尊偏不让他就此结束,
凝视着怀中泪眼汪汪正享受着余韵平稳的女人。
伸手劫去那颗承受不住过多水液就要没入耳后的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