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酸软的身子,假装不知外边儿的情况,拿着那根儿玉势,慢慢地撑开花穴。温润的白玉上,沾着湿滑的花液,那李子大的龟头,时不时蹭过外边儿粉红色的花瓣上,经过那粒儿饱满圆润的花核时,底下的汁水儿吐得更欢了。
一只手儿一寸寸纳入那粗大的玉势,莺娘的小脸上带着欢愉的痛意,口儿里小猫儿似地发着“嘤嘤”的娇啼。另一只,并起两指,伸进自个儿的小口中,仿着交合的动作,搅弄着香舌儿。引得那香涎顺着口角滴落,吐出手指时,拉出一根儿长长的银丝。
这般香艳的景儿,便是圣人见了也是把持不住,何况乎询小郎这个雏儿。
明明知晓撞见了余夫子的大秘密,理该非礼勿视,不做声响地离开,可那脚下似是生了根儿似的,不听使唤地站在那儿。
看着那根巨大的玉势,一路划过乌黑的毛发,玩弄着柔软的粉肉,钻进了那流水儿的神秘洞穴。少年底下那根儿物件也站了起来,叫嚣着要冲进那个小小的洞里去。那双手,不自觉地掀开了长袍,摸进亵裤里边儿去,握住了那只大鸟儿,随着那根玉势的动作,上下撸动起来,想象着进入那个花穴的,正是自个儿的巨根。
知晓过情事的询小郎,平日的清晨里也不是没自个儿解决过,没个一炷香的时间根本出不来。可现如今耳边儿听着那一声高过一声儿的浪吟,看着眼前红艳艳唇舌吞吃着手指儿,没几十下,便将那白精儿射在了床边儿的墙上。
终于回过神来的少年想着自个儿方才做下的蠢事,真真儿是羞愧难当,匆匆穿好裤子便仓皇地逃开了。明明知晓自个儿这般的行为是不对的,可看着余夫子的长袍掩盖下的玉体,心下却生出一股子得知隐秘的快意来。
少年匆匆离去的动静这般大,莺娘是个聋子才会听不到,抽出玉势,拿了边儿上的软布处理干净后,穿好衣裳回了学堂。这火儿已烧了起来,她呀,要再去添点儿柴。
在学堂里坐了片刻,才等来了姗姗来迟的询小郎。换了一身衣衫,发梢也有些湿了,身上还带着刚沐浴完的清香。
莺娘故意装作不知,“去哪儿了,怎的换了一身衣衫。”
少年一脸儿正经,对着莺娘作了个揖,“学生衣衫污浊,想着先生平日里教导学生要遵从儒礼,衣冠整洁,便自行去换了一套衣衫来。”
听着询小郎这般言之凿凿的话语,若不是亲眼见了他方才之举,莺娘也会觉着他只是去换了一身衣衫来。
“坐下罢。”
“是。”
莺娘坐在上边,假装着没看见少年是不是瞟来的眼光。看着少年红透的耳尖,拼命压抑着笑意。
为什幺我写着写着好像喜欢上男主的爹了⊙︿⊙